接下来的日子,由于日子不规律,岳晨的来chao流了十来天,而她在这些天里仿佛一个初生的孩童,除了床上,就只能被他抱在怀里,半刻也下不了地。
白天被他抱在怀里,吃着补血的药膳,喝着大夫开的药方,睡前,男人必定像个奴仆一样,打盆水,先是替她擦拭残余的血迹,然后一丝不苟地将她身上的方方面面都洗个遍,美其名曰怕污了身子。
便是如厕,也是他托着她的身子,以把尿之势在恭房里,看着她如厕,替她擦拭残余之物。
而她不管怎么抗争,男人都面不改色地微笑着亲吻着她的身体,笑着等她干净了就放她离开。
短短几天,攻守之势异也。
到后来,她已经淡定如鸡,既然男人不嫌弃,她也没什么好嫌弃自己的。
等后来,她的身子快要干净,只有些许残余淤血时,她还听到男人似乎惋惜地叹了口气。
疯子,真是个疯子。
她不明白,欧阳醉怎么疯成这个样子,自己是将他的哪根筋给搭错了,让他有些不可理喻地自轻自贱起来。
而绿泉庄的下人们,也被主人如此这般宠爱夫人,虽然惊讶,对待岳晨的态度也愈发恭敬了起来。
虽然欧阳醉不让什么人见她,可是下人来汇报琐事时,欧阳醉都是让岳晨替他处理,美其名曰这些天照顾的报酬。
这天,初春的太阳渐渐起的比往日要早了,窗户缝里都溢出外面清晨的阳光。
岳晨醒来时,自己是被男人像古时候看的连环画一样,被软体怪物似的扒在她的身上,胸前的柔软被男人霸道的掌控着,腰间也是男人压上的铁臂,双腿被男人的大腿所夹住,而tun部传来男人炽热坚硬之物带来的触感。
男人的青丝从她的颈窝泄下,零星地披散在她的胸前,她抬起手,认命似的玩弄着他的头发,耳边是他的呼吸和心跳声,鼻尖是他浓郁得化不开的气味,她像是在水牢里被关押的犯人,眼看着四面八方都是名为欧阳醉的水往密室里倾泻下来。
和以往一样。
虽然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眸,都因为情欲染上熊熊烈火,但是岳晨始终没有替他泄欲。
只是有好几个晚上,半夜睡梦中惊醒时,便看到男人在自己身后自渎。
吓得她呆呆地背靠着他,不敢动弹。
若是男人不管不顾地Cao弄他,倒让她更加熟悉,可是男人像是捧着至宝似的,不让自己摔着碰着,只能自己小心翼翼自己搓弄着下身那话的样子,让她觉得更加可怕。
也更加激动。
虽然下体一抽一抽地颤抖着,身体告诉她,她也需要这个男人,可是理智和情感在她耳边反复敲打,沉浸在他的温柔之中,下场会让她觉得很害怕。
她的心好乱。
她抬眸看着窗花间泄下来的光柱,那些光仿佛是外面的自由新鲜的空气,诱惑着她飞向天空。
她看的久了,耳畔是男人清晨初醒时低哑沉醉的嗓音:醒了?
说完男人的手开始有规律地搓揉着她的胸脯,胸前的樱桃在他的指尖绽放。
好像已经走干净了。欧阳醉压在腰上的手渐渐摸向小腹,各种月经带子,玩弄着她的花丘。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这幅身子比以往更加敏感,静静隔着布料挑弄,她就觉得自己的花xue含苞待放了展开抖动了起来。
我好想要。欧阳醉的声音在她的耳畔轻轻低喃沉yin着,舌尖顺着她的耳廓一点点滑动着,勾勒出她耳朵的形状。
天,天都亮了。岳晨说着的话都开始打着结,白,白日宣yIn会让,唔,会让下人看不起的。
男人翻身而上,双掌撑起身子,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领域,漆黑的眸子此时升起令人危险的氤氲。
岳晨看着眼前的男人,忍不住畏缩了一下,却觉得自己不该这么示弱,突然强硬道:你说过我走干净了,就放我离开。
女孩清冽的眸子倔强地回视着男人炽热几乎吞食万物的眼眸,原以为男人会被他的言语刺激,不料他只是低低看着岳晨半晌,才抿出一抹笑:嗯。
说完朝着她的额头落下轻轻的一吻,便翻身下床,穿起衣物,说道:这两天我怕是得回京了,你想闯荡江湖可以,但是我的人必须得跟着。时不时向我汇报你的近况才好。
说完,他披上外袍,将他柔顺的长发撩起,轻声说道:江湖险恶,若你一人,我不放心。
岳晨还想说些什么,欧阳醉又道:若你不答应,我就将你捆着一起带回京城。
说完,男人的眸光掠过几丝戏谑的兴奋:你应该会很好奇我用什么的方式来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