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七岁的柏望果坐在她家客厅里吃冰淇淋,奶呼呼地叫她姐姐;二十五岁,她拒绝沈别言的求婚,第二天就得知他的死讯,那晚她想,是这样的,她从来也没得到过什么,沈别言只是老天爷给她的短暂安慰,这就是她的人生;二十九岁,射箭馆里,她一睁眼,勾掉一个人的帽子,看着他俊俏年轻的脸,忍不住笑问:小博士,这里也需要你专业的地方吗?
时光婉转,松香味带她回到赫尔辛基,回到江砚池与柏望果的身边。
怎么了?江砚池见她目光灼热地看着自己,含笑问。
柏望果趁机坐得更近了一些,伸长了脖子去亲姐姐,撒娇要她躺到自己怀里睡。
柏雁声突然说:春天快来了。
江砚池和柏望果都看着她,眼神专注而痴迷。
她说:等天气好一些了,我们在院子里种些玫瑰吧。
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