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瀛洲待她如珠似宝,处处顺着她,宠着她,偏床笫间像变了个人,又凶狠又粗暴,不到尽兴轻易不肯放过她,而且yIn靡花样百出,她哭求着讨饶也不好使,非要由他欺负到丢了心神,晕晕乎乎被诱哄着说尽诸如袅袅是哥哥的袅袅喜欢给哥哥cao这类他爱听的话,才能得了一肚子温热浓稠的白浆,事毕也不许她穿回肚兜,只因他要揉着,吸着她的nai儿困觉。
虽然揉吸nai儿时身子里麻酥酥的,十分舒服,可架不住他整夜蹂躏,她推他打他,反抗无果,还是让他得逞了。
翌日浑似十几辆马车碾了好几个来回,腿软腰酸nai儿疼,腿心也肿了,骨头缝里似乎都透着酸意。
袅袅往昔只见过双亲恩爱,琴瑟和鸣,何曾想到锦帷深处的男女yIn事。
一到夜里,袅袅就磨磨蹭蹭地找借口不愿安置,非要等殷瀛洲捉她到跟前,动手剥她的衣裳,才肯解衣就寝。
于和他一个被窝困觉挨cao这件事上,袅袅怕得要命又难以招架,只怪她没出息,殷瀛洲还没怎么弄她,单是叼着nai儿吸咬舔吻,玩弄腿心那粒勃挺的小豆,已然让她春水涟涟,呜呜哭泣。
殷瀛洲玩她玩得太狠,害的袅袅看到那张架子床就想逃。
与翘着小屁股受用他的那根东西,被cao弄得喷水相比,晨间他未醒时,光着身子自他口中偷偷解救出shi漉漉的nai儿都没那么羞人了。
此事经多了,原非上刑般可怖,没了初夜时刀戳火燎的痛楚,袅袅渐觉出些乐趣,喜欢上了这种让男人疼爱的方式,于是不再抗拒殷瀛洲亲近,偶尔醉后也会自己揉nai揉小珠子,摇晃着腰tun迎合,不时伸出小舌头索吻,肌肤泛粉裸身散发的美人醉态可掬,滴着yIn水浓Jing张开腿等cao的乖顺模样没有哪个男人不心动,除非是没根的阉货。
殷瀛洲纾泄得痛快,翌日脑子里的零星记忆碎片却令袅袅羞得不敢看他,暗自发誓再不喝一口酒。
每夜欢爱过后,她又累又困,疲乏之极,两眼一闭倒头就睡,直睡得雷打不醒,不知今夕何夕。
清晨多是殷瀛洲练刀完毕,备好早食,再把个蜷成一团的小人儿从被窝里光溜溜地挖出来,捧着两团白到发光的心爱之物亲了又吸,她才躲闪告饶中慌不迭地起床更衣,梳洗用饭。
其时自双亲接连过世,她鲜少好眠,浅浅睡着亦噩梦不断,半夜惊醒后,便再难入睡,唯有披衣枯坐,睁眼到天明。
仅有的一次魇着时,殷瀛洲被她喁喁的哭声扰醒,却甚麽没问,只将她半抱半坐地圈在怀中,轻轻摩挲着肩背腰tun,密密实实吻她的眉心眼睛和酒窝,他曾抚遍她每寸肌肤,可这种不带情欲只余哄慰的触碰却尤为让她心颤。
只是
就算他把她当作宫里的娘娘供着,亦绝非长久之策。
刀口舔血,公然藐视律法的勾当又可维持几时,岂能容他次次侥幸,不定哪日便招至朝廷天威,惹上殺身祸事。
双亲过世时最割舍不下她的婚事,父亲的遗言里曾说,万勿因守孝而错过良人,若是遇见真心待她的心悦之人就嫁了,他和母亲会在天上为她高兴的。
袅袅总想寻个时机劝殷瀛洲与她回去,她虽不通寨营布防,亦知殷瀛洲城府深沉,于筹谋运算上极有决断。
他能将一盘散沙的寻常农户整编成战力堪衡官府的Jing锐悍匪,一切事务经他调配,运作得井井有条,掌管钱粮,冶造,哨探,刑罚乃至下山干活的五个堂口分工明确,秩序森然,六百多号壮汉上下一心,薄刀岭内外令行禁止,一只蚊子飞进来都得查明公母,严得铁桶也似,密不透风。
寨内甚至有专人Jing心喂养着上百匹奔跑如风耐力极佳的关外纯种良驹,难为这群人竟能在山中圈出这样一座平整的独立马场,真个叫人大开眼界。
误入此地之人,只恐身在某位将军麾下的先锋营帐。
袅袅难以赞同其人行事的同时,惊叹连连。
有如此智计,却偏安深山,兴致盎然地做一个山大王,思及此,袅袅恨不能效仿那屈子,对月流泪,无语凝噎。
但殷瀛洲显然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每每她刚开口,便岔开话头,顾左右而言他,或者干脆以强势的吻开始,又以狂乱的性事结束。
当她全身汗shi地趴在他同样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时,脑子里只剩一阵阵的空白,恍惚间压根想不起她的来意了。
殷瀛洲很好,Jing明强悍,形容出色,待她又万分宠爱,予她欢愉,作为夫君无从挑剔。
同他在一处的每时每刻,心里都是甜滋滋的。
然而,薄刀岭寨主的身份始终是横在袅袅心头的一根刺。
她却对他束手无策。
心事重重中,三月转瞬即逝,南边莺歌海吹来的景风带了暖shi热意,山中一场雨过,已入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