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男人都喜欢自以为是?李八郎是这样,谢宇是这样,如今段文也是这样?
给个冷脸,是吓不到男人的!不理不睬的冷暴力只能换来男人片刻的矮身示好,他们记不住的!
朱瑶玉慢条斯理的抽出一卷麻绳。
她要让段文知道!自作主张,自以为是,是最不可取的!
段文顺从的坐到小妻子指定的椅子上,任由她将自己的双手分开绑在椅子把手上,也不问她想做什么,投在她身上的目光有纵容,有讨好,只要她肯再展笑颜,他自是什么都愿意的。
朱瑶玉绑完手后,就蹲下去绑脚,段文到底有一身武功,她绕了好几圈,确定就是壮汉也挣脱不开,才拍拍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睇了他一眼,下巴一扬,哼了一声。
竟有几分刁蛮顽皮的味道。
段文看的目不转睛。
朱瑶玉瞪回去:不许看,闭上眼睛!
他从善如流的阖上双目,一秒都没迟疑。
她顿时又有些心软,那条小马鞭有些拿不出来了。
不,不能心软,一定要抽他一顿,让他吃到教训,知道疼,以后便再不敢在她的事情上自作主张,至少,至少要学会先告知她,先问过她!
朱瑶玉坚定的将马鞭取了出来,娇生冷道:你知不知错?
段文抬起眼皮子,一眼看到她手里的马鞭,不禁有些莞尔,想了想,还是决定解释清楚:朱跃官司,我只吩咐了一句话,并未多插手,其他的,我皆不知情。
倘若是他派人去处理后续,岂会再有今日复告一事?
朱瑶玉就气的这个:简而言之,你还是插手了?谁让你这么做的?
段文注视着她盛怒的娇颜,动了动喉结:因为他是你弟弟。
我没有弟弟!
闻言朱瑶玉愤怒的甩出去一鞭。
她第一次打人,力度和位置都没找好,火辣辣的鞭子划过段文耳朵,脖子,带出一条斜线,以眨眼的速度变红变肿。
她愣愣的望着那道红痕,一下子丢掉了手里的马鞭,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滴: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呜
这点小疼,段文根本就没放心上,反倒是小妻子的眼泪,掉的他看了心疼,他一下子震断双手双脚的绳结,起身急急将她搂进怀里,抱着了哄:玉儿乖,不哭了,是我该打,是我不好,是我的错
她仰起流着泪的小脸,检查他的伤痕,近看这道伤疤还很宽,朱瑶玉内疚自责的哭个不停,挣开他的怀抱,到处找药膏,因为泪水总是模糊视线,她从这个匣子摸到那个匣子都没找到药膏,气的哭得更大声了。
段文再次抱住她,温柔的又亲又哄。
她仰起哭的红彤彤的小脸:我打你了,你怎么不怪我?
段文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拭去她一脸的泪水:刚才不是说了吗?是我的错,应该挨打。
她又哭:段文,段文,为什么我没有早点遇到你?
段文眸光一怔,摸摸她shi漉漉的小脸,却是没答这个问题。
他们早早就遇到了,比任何人遇到的都早,只不过彼时,她眼睛里根本就没看到他,而他,也另有婚约。
哭完后的小妻子变得特别黏人,就跟他的小尾巴一样跟在他的身后,要抱要亲。
段文因今日牵扯的官司,还要写请罪折子,还要部署之后的事情,偏偏怀里揣了个她,半天也没写下一个字。
他索性搁了笔。
看来,只能把她Cao晕了,才能来办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