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妤下意识的想伸手阻止,可是手腕上捆绑的布条桎梏着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紫红色泛着晶莹yInye的rou头抵在她最神秘的花唇口。
还未挤入,便能感觉到一片灼热,仿佛要融化了她,也烫得她发慌。
顾妤微微抬起头来,透过眼中的水雾甚至能看见私密处yIn靡至极的场景,花xue口一张一合,吞吐着yInye,打shi了gui头,一瓣花唇被挤开了一些,搭在gui头上,仿佛这个男人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尽根挺入。
别她发出微弱的呼声,声音哭得有些哑。
男人却摇了摇头,手掌覆住她雪白嫩滑的ru儿,微微收拢,却无法完全握住,有些rurou溢出,男人像是很满意此刻的所作所为,指尖拨弄着粉嫩的ru 尖,又带过一阵电流。
顾妤双腿微微战栗。
粗粝炙热的手掌从平坦的小腹继续往下,手握住她的一侧细腰,眯着凌厉的眼,微微启唇,音色中染了浓重的情欲,小东西,记住,我叫戚谟延!
下一秒,gui头挤入花xue,强行撑开。
啊!
顾妤发出凄厉的惨叫,一股撕裂的疼痛从身下传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活生生劈开,偏偏戚谟延还没有任何要放开她的意思,手钳在她的腰身,阻止她的扭动逃脱,将她牢牢掌控在身下,让她生生的承受着痛楚和他的硕大。
灼热的gui头不停往里挤入,戚谟延很快感受到巨大的阻力,里面火热的嫩rou在不断排斥着外来物的入侵。
他低下头,看着顾妤哭成泪人的模样,心头一滞,却还是咬紧牙关,继续往里深入,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往下滴落,他哑着嗓子,低喘道:阿妤,放松些,别夹这么紧。
听到他呼唤自己的名字,顾妤蓦地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被痛楚侵占的脑海清晰了许多。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你怎么会
伴随着疑问声,顾妤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却听见身上的男人倒抽了口气,嘶
太紧了。
紧得他妈的动不了!
戚谟延感觉到无数的小嘴吸吮着他的性器,绵密的触感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里面的褶皱一层层的包裹着,仿佛为他量身定做,巨大的快感不断冲刷在身体内部,反复回荡。
他腰身一松,差点当场缴械投降。
闵城里最近出事的只有顾家,你以为你的穿着我看不出来吗?戚谟延没有继续挺动腰身,动作停滞了半刻,缓和了想喷涌而出的冲动,这才继续道:你放松点,疼一会就过去了,再夹老子就要断在里面了。
要是断了,他一辈子性福就交待在这了。
顾妤皱着眉,呜咽了声,虽然还是因为痛楚紧绷着身体,却乖巧地听从他的话,身体松懈了些,被继续深入的感觉太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如伞状的gui头熨烫着她,要把花xue内所有的褶皱都烫平。
太热了。
太疼了。
疼戚谟延,疼眼泪滚落了一脸,顾妤双拳紧紧握着,手指发白,骨节突出,指甲陷入掌心的rou,仿佛手心的疼能抵消私处的疼。
戚谟延怜惜的俯身去亲吻粉润漂亮的唇,弓腰的动作却让巨龙更加深入了些,gui头彻底抵在那层象征初次的薄膜上,他没有继续往里顶,就只是浅浅的吻着顾妤泛着潋滟绯色的脸颊。
逐渐的,顾妤也适应了些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缓解稍许,转而从深处涌起一股细密的瘙痒,还有些未被填满的空虚。
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顾妤羞耻,她咬着唇,抑制住哭声和呻yin。
戚谟延轻松笑了笑,挺着腰,灼热的视线凝视着身下的人儿,很疼吗?那根即将突出障碍,埋入深处的巨龙往外退了退,动作是要放过顾妤的意思,顾妤感受到了些,睁开眼望着他,染着水雾的双眸澄澈,呼吸仿佛凝滞在此刻,她听见他无奈道:既然这么疼,那今天就
顾妤以为他要说今天就放过她,甚至还放松了身体,方便他退出。
可是,期待的话未曾出口,戚谟延突然重重的挺腰,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道长驱直入,一个深顶,彻底的贯穿了顾妤!
钻心蚀骨的疼再次袭来,顾妤再度发出尖叫。
身体最敏感的花心被rou头反复研磨,痛感和酸楚的快感在脑海中不断炸开,将她整个人都炸得思绪不清。
身体随着动作不断地起伏,恍然间,她听见戚谟延戏谑的嗓音: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