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榈轻轻关上门,步伐渐行渐远。
他不抽烟,此时却烦躁得想抽一支,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的敏感身体让他迷恋,很会吸很会夹技巧高超,虽然像处男一样紧致滑嫩,但那人不加掩饰的yIn荡看了无名火。
为什么这种sao货要先盯上他?可能很快就会换下个目标吧,毕竟在大学内有这么多体魄健壮的男性。
吹了阳台的风清醒不少,不想再搭理这些无厘头的事情,在图书馆坐了一天,周身花痴的眼神丝毫无影响,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准备回家之前犹豫了一下,五楼办公室的门紧闭着,他淡淡扫了一眼。
吉家在澜城,而上大学在苏城,并没有住校,买了一套小房子。
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校长办公室他有钥匙。
似有若无的娇yin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很微弱,借着落地窗透过的光线,能看见尤物的身段,以及两股间瀑布般的ye体。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地上的只是一个布偶娃娃的存在。
长发很柔顺,瘫在地毯上。
“第一个是谁?”
吉榈也只是蹲在旁边,语气没什么起伏地问着。
铃铛的笑声低低响起,嗓音带着浓郁的嘶哑情欲。
“比起你小儿科的手段高明多了。”
空洞的桃花眼泛着冰冷,容榕埋脸在少年的胯间,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巨物上,隔着裤子就伸出粉舌舔弄。
啪得一巴掌,扇得他头晕目眩,一下子在地毯上滚了几圈,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儿。
“恶心。”
人影立在门边,他及时出声阻拦。
“吉榈,好好做最后一次,行吗?”
伴随着冷笑声传来,明亮的灯光也被打开,长发下的半张脸很快就肿起来。
“你看你自己也不嫌恶心。”
“觉得我很恶心吗?吉榈。”
弱弱的声音很软,“我是真的恶心到你了吗?吉榈,还是说你只是...”
少年出声打断,“恶心。”
容榕以为自己的眼泪早在四年就流干了,垂下眼帘遮住桃花眼的泪光,门关上的声音让他一颤。
寂静无声,他害怕地蜷缩起来,浑身冰凉,哪怕花了四年的时间也真的无法从Yin影中走出来,各种各样男人的低吼、下流的粗话、数百张大手的抚摸、粗壮性具的玩弄、最强烈的媚药、被折磨得Jing神失常,无声无息地一直在吞噬。
他的选择依旧是,结束。
众人都在谈论,新校长怎么都不见人影好几天了?
吉榈充耳不闻,已经三天之后,最终是找人调查到在医院的哪间房。
VIP病房前站了一排保镖大汉,里面的人看见来回踱步的他之后,和床上的人交谈几句,开门走了出来。
“他身体怎么样了?”
正准备离开的男人挑挑眉,一拳抡打在吉榈脸上,风轻云淡地开口。
“没死,那巴掌还给你。”
他只是勾勾嘴角,避开身子抬脚走了进去,一张诊断报告呈现在他面前。
病床上的人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要不是那长发,几乎要和白色的床被融为一体。
把花束和营养品放在床头上,杵在原地立了一会儿,低头望着紧闭双眸的人。
“等转学申请下来了,麻烦容校长帮忙签签字。”
病床上的人嗯了一声,也没睁开眸子。
“吉榈,什么样的人招你疼爱啊?”
温热干燥的大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脸侧,俯身低头在他耳边低语。
“你愿意告诉我的话,我就告诉你。”
目前吉榈没有去查询任何关于眼前的人的信息,任何猜测他都没去想,只是想听亲口说。
冰凉的唇落在他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