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雅的大房内,贝蕾雅柔丝帘紧闭,顶级卧蚕大床上的人辗转醒来。
刚张开眸子,隐约能看见一个纤细长发的人影朝自己走来,冰凉的唇落在脸上。
被床上的人推开后,锲而不舍地开始解开裤子,柔软的翘tun摩擦着苏醒的巨物,没几下就yIn水直流,美男子低低的娇喘声很妩媚。
“滚开。”
吉榈头昏脑胀,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对于周遭的环境都很陌生,特别是眼前这个饥渴的人。
“好哥哥,不要拒绝人家。”
美男不断地挑逗,摩挲了好几次,误打误撞地顺利对准了自己的后xue,留了一大截在外面就开始扭动身体。
“啊哈...好大...”
这xue又嫩又紧,温暖地包裹着自己,不用任何润滑都可以顺利插入,但被有洁癖的吉榈无情推开。
“发sao了去找牛郎。”
这么饥渴的男人他还是头一次见,虽然他不喜欢也不讨厌同性之间,但这昵称听得心里不禁阵阵恶寒。
优雅清明的蚕丝台灯下,他终于看清陌生人的面容,光洁的小脸上飘着情欲的桃红色,齐耳的长发丝毫不逊色于女性的妩媚性感,只穿了件袒胸露ru的白衬衫,半趴在床上姿态娇憨,若影若现的白嫩tun部之间的私密处银丝缕缕。
“哥哥,别光看人家嘛。”
修长纤细的双腿晃了晃,主动打张开腿暴露出自己的私处,渴望地等待着疼爱。
吉榈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冷冷嘲笑:“器官这么小所以才饥渴求男人么?”
瘫软的人露出委屈呜呜的小表情,不得不说,心荡了荡,但随后是更深的厌恶。
“哥哥,你的大rou棒能不能插进来嘛,人家好痒痒。”
慵懒的撒娇嗓音让吉榈呼吸一滞,他承认自己有了一丝欲望,也被男子捕捉到,趴在他胯间就开始卖力地舔。
这人的口活好,柔软的小嘴很会吸,看样子吃过不少,而且刚刚发sao顺利地插满,肯定不是第一次。
大手不加留恋地推开,可这人不依不饶地不松口,下颚被蛮力捏住,几乎要脱臼。
“呜呜哥哥...好疼...”
尖尖的下巴搁在他的大腿上,像只小宠物一般耍赖卖萌,也毫无违和感。
不过吉榈现在没空搭理这些,他只想知道这个疯子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得知他失踪的吉家到底怎么样了。
“你是谁?”
那人展颜一笑,眼角眉梢微微上扬,看起来颇有倾城倾国的魅力。
“哥哥现在才想起人家,乖乖亲亲就告诉哥哥啦。”
大概是脑子不对,吉榈微微蹙眉,悄无声息地挪开了身子,好在自己身上还有睡衣,看起来蛮合身的,跟眼前的人的尺寸不同,应该是其他男人的。
没等到亲亲,那人嘟起樱桃小嘴,倒是主动地啄了啄他的唇,被躲开只落在了嘴角处。
“你要是认错人了,请放过我。”
“榈哥哥,人家没有认错哟。”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俯身吞吐着手腕粗的巨物,两颗大囊也不放过。
“松口,不然我动手了。”
吉榈的嗓音哑了不少,人也注意到了,小舌头更是灵活地刮着马眼。
一而再再而三,他已经没有耐心,抬脚踹了过去,那具轻飘飘的身子就跌落在了地上,咚咚几声巨响。
他丝毫不关心,只是冷眼地起身拉开布帘,窗上还落着雨珠,暴风雨下得猛烈。
容榕的心也随着暴风雨,温度降了不少。
指尖划过几滴炽热的ye体,撑起身子缓缓站了起来,按开灯也打开了门。
毛毯上的血迹斑斑有些触目惊心,一滴一滴落了一路,吉榈跟着走在后面,那人也不去搭理伤口,赤着玉足裸着长腿,下半身一览无余,肩上的白衬衫勘勘滑落。
他这才看清,这是自己的衣服。
公寓的面积很大,基本以浅色调为主,白色大长沙发和落地书架,以及全白的墙壁粉刷,装饰都是黑白条纹,单调中显出别出心裁。
家具全是组合型或折叠型的款式,随意简单。
那人走到厨房,关了小火,解开瓷盖雾气蒙蒙,香味扑鼻。
小心翼翼地端了一小碗,全是大块的炖rou,摆在双人桌上,然后自顾自开始翻找着什么东西。
酥rou入口即化,吉榈莫名心里有些愧疚,额间的血迹干了不少,落在水嫩的肌肤上显得突兀,怕是要留疤。
满格电量的手机和钱包放在桌上,那人沉默地上了楼,不久后传来微不可闻的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