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余毒的症状就是让人没白天没黑夜地感觉身体焦灼,怎么也摆脱不了那股莫名的燥意,换言之就是,让你想女人啦。”
想到两人前几日的孟浪,君不封脸红的已经看不出面孔的本来颜色,解萦见状,继续循循善诱,“本来最近忙的我都要忘了这件事,前几日偶然撞见大哥自娱自乐,才想起来没给你解毒,这不,几日夜里赶制好这个道具特意给你送过来,你可不要辜负我这一番好意。”
解萦一番话说的真假掺半,透露着说不出的古怪,君不封想自己已经落到她手里,便是死亡也无所畏惧,她欺骗自己也好,诚心也罢,如今他无欲无求,其实也伤不了自己什么。再者说,他绞尽脑汁思考,也着实不清楚清洗身后那排泄的地方是什么玩法与琢磨。
解萦见他沉思半天没反应,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怎么,你还是不信我么。”
君不封如今已经很能看出解萦的真心实意和虚情假意,解萦在他面前扭捏作态,看穿了小姑娘伎俩的他只觉得好笑。
一脚将身旁的解萦踢得老远,他颇有闲心地打趣,“小丫头,以后想让我做事直说就是,跟你哥哥我在这里装腔作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这种虚以委蛇。真是的,我跑了两年,你看看你,我不在身边,你都学了点什么?拿腔作势的,看着就让人心烦。”
解萦回踹他一脚,给他扮了一个鬼脸,“好啦,话我就放在这儿了,东西也给你留在这里,天色已晚,不打扰大哥睡眠,我走啦。”
“赶紧上去吧,可怜见的,估计这几日也没正经睡好过……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不用再惦记我……行了,快上去吧,别冲着我傻乐了。”
君不封目送着解萦离去。解萦关上门后,他的脸上笑意渐隐,幽幽叹了一口气,一个人手足无措地犹豫了好一阵,最后他害臊地拿起床边的小竹筒,脸烧的发疼。
从排泄的出口往里注入水直至……这个过程还要重复至少五到六次。
哪有这么古怪的解毒法子?
他面色沉重地从水桶中抽好水,褪下自己的裤子。
解萦半夜走进密室,君不封一如既往昏睡在床,竹筒已经被他清洗干净放在木桌上,看着没了大半水的水桶,解萦知道他已经听话做好了清洗。
与大哥同床共枕已经成了她的习惯,随着用药次数的增多,用的药粉剂量也在增加,解萦深知之后再偷偷摸摸行事只会伤到大哥的身体,光明正大的与他同睡一张床,势在必行。
下定了要拿他开刀的决心,今日的举动只是想试探他是否有乖乖听话,认真清洗。就水桶内残余的水而言,大哥对清洗自己身体很是不遗余力。
按照最初的设想,她应该扯下大哥的亵裤,分开她已经肖想许久的双腿,抹上带来的香膏,手指缓缓探入他的身体,徐徐抚摸着他体内的褶皱。不放过自己触碰他时,他的每一个微妙反应。等把他一系列青涩的反应欣赏够了,再在某一日揭穿这种虚伪,让他以为已经对情事熟稔的自己才是面对欲望时的本来样貌。
如今她已经忍受不了这种漫长的调教,耗时费力,大哥对此一无所知,她却要长久忍耐叫嚣的欲望。
情事上她从未如此亏待过自己。
解萦一直被夸赞是个好情人,冷酷时绝不心慈手软,爱抚时又娇媚温柔,交合亦如此,让他们痛楚中有欢愉而从不受伤。
可到了大哥宝贵的第一次,献给她缠绵进犯的温柔,实在是太可惜了。
她需要一种残忍的仪式,来捕捉他与她都不曾获悉的未知。要惊慌失措,要疑惑不解,要鲜血淋漓,在这种状态下显露出的欲望,才是他原生的形态。
大哥流血的重要性,如同处子的血,开门红,怎么都是好兆头。
思虑着第二日的玩法,解萦咬着君不封的胸口,例行吸允已经被她玩弄的发肿发硬的乳头。这里已经彻底习惯了她的蹂躏,稍一爱抚,欲望就顺从地抬起头,稀稀拉拉流着水。解萦打心眼里偏爱大哥的胸膛,一直是肌肉线条分明,君不封在外落魄流浪,身形也未曾有太大变化,如今身陷囹圄,武人的习惯依旧不改,反而无形让解萦饱了眼福,也饱了口福。吮吸他的乳头,噬咬他的胸膛,总像吃了绵软的糖,身心都在发甜。解萦玩弄着大哥身上最让她乐不思蜀的部位,思忖着是不是也应该学学西域的有些达官贵人,给大哥这里穿一个好看的环。
君不封精神抖擞地醒来,窃喜自己夜里没做例行发生的春梦,虽然胸口依然觉得有点肿胀的发疼,自己无心蹭几下还会静悄悄的挺立,但对比前几日总算有了进步。而体内一番清理之后,恍惚中感觉自己身轻如燕了不少。
这一日依旧是在和解萦絮絮叨叨的日常中度过,解萦一个白天都赖在他身边不走,整个人懒洋洋地缩在他怀里看医书,他身边也堆了不少书,解萦怕他一个人无聊,拎了一摞书来给他解闷,君不封大致翻了翻,多半是解萦师兄师姐们的信手涂鸦,有江湖志怪的记载,也不乏工笔细腻的春宫图。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