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场景切换。
在讲堂,台上是仙尊,还是一副出尘的模样,木临敏锐的察觉,这人的气质比之上次见面似乎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不同,多了一丝…焦躁?话说,上次用来写字的墨水,可是轻易擦不掉的,会不会在这白衣之下,锁骨上还是留存着乌gui的印记嘞?
所以,仙人的烦恼是锁骨的小乌gui?
思索着,无意间一低头,看着纸上画着的师尊,木临有种摔笔的冲动。
画上场景是眼前的场景,也是在讲堂,只不过师尊裸露着下体,在众人的注视下将一根手指塞进了自己的后xue,无意识的张着嘴,舌头微微伸出,似是在呻yin,又似是在索吻。
怔楞间,一只手忽出现在面前,来不及阻拦,画就被主人公拿在了手里。
主人公自己显然是被惊到了,手颤一下,良久,道:“课下,你一个人来找我。我们好好说说这幅画。”
大人,如果我说这都是你自己的臆想,与我没有关系,您可以不可以相信我。
人生略显艰难。
课后,二人对峙。等到师尊忽瘫软下去、一脸震惊地说:“你怎么敢”时,木临感觉自己已经无槽可吐、可以从容应对所发生的一切了。
在师尊的注视中,执其手,为脱力的他戴上束仙镯。手腕纤细,肤色白皙,配银色的细镯,正好。
用这镯子克制了其修为以绝后患,这时,再揽着腰和腿弯将人一把抱起,说的话也是病娇常用语:“我为你准备了礼物。”
是囚牢。
没人知道看似对师尊乖顺的小徒弟,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在自己的住所地下建了一层宫殿,和师尊的住所装潢完全相同,甚至桌上的砚台都摆在相同的位置;没有自然光,以夜明珠照明,宛若白昼。不同的地方可能就只在床上多了套锁链。
将怀里人放在床上,抓着脚踝,将锁链扣上。
“那一晚,也是你对不对?”压抑着几分慌乱,师尊说。
明知故问。
木临抓了这人的手放在自己的下体;“师尊你那晚应该是有感受的吧,现在不妨再来感受下,判断是不是我。”
“厚…厚颜无耻!”涨红了脸,怒骂。
面对着指责,木临也在心中附和,对,厚颜无耻!人设影响下,自己确实变得好sao气啊。
稍泛起那么一点理智驱使着,让他松了手退后一些。
似是看言语有效,师尊继续说道:“放了我,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你转拜他人门下,你我二人从此互不相干…”
“你要离开我?”打断了他的话,带几分Yin郁,木临说。
“不…”
拽上师尊的袖子,是依恋的姿势,话却是冷厉的:“你总是表现的这么无所谓。”一用力,将整个袖子撕下来。半条胳膊露在视线中:“我厌恶你的无所谓。”
再是裤子,而后是衣服。在撕扯中,师尊的衣物几近破碎,只勉强遮住性器,肩膀和锁骨、细腰和长腿都裸露在外,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腿间“到此一游”的字样隐隐能被瞧见,在凌乱中让人有种想要亵渎的冲动。
清醒着,吻上师尊的薄唇,双目相接。
用舌头顶开他封闭的唇齿,进攻、掠夺。右手抚上了他的下身。
身下人眼角忽掉下滴泪来。
木临愣一下,决定还是再去玩儿半天剑吧。
为这人解了药性,稍离开些,就听见身下人说:“如果你要的只是我的身体,那你来吧。”
怪我太当真,木临暗叹,春梦一场而已。
没卸束仙镯,这人等同于一个凡人。扶着人从床上起来,到一旁的书桌。锁链从床头一路延伸,发出清脆的声响,手在破碎的衣物间直接接触到了师尊腰间光滑的皮肤,木临的手是暖的,烫的人心悸动。
铺了画纸,用镇纸压边,把毛笔塞进师尊的手里:“师尊,我知道你过目不忘,现在就请你临摹下我课堂上那副画吧。”
是羞辱。
师尊的反应也是显而易见,抓着笔就要摔出去——
伸手握住师尊的手,无视他的抗拒:“你不会想知道惩罚是什么的。”而另一只手揉捏上这人的tunrou,暧昧而情色。
师尊向一旁躲一下,避开他抚弄tun部的手:“我画。”
起笔,其实图是简单的,毕竟只是上课的随手勾画,以师尊的功底不算难事。
在木临灼灼的目光下,几近赤裸的师尊提笔描出自己衣冠整齐的上身和赤裸的下身,半根手指没在后xue,yIn荡的表情和半伸的红唇,他忽然有点恨自己的记忆力。这也…太过yIn荡了,画是,此刻的场景也是。握着笔,睫毛微颤。
看着画快完成,木临从背后掰开这人的双tun,用gui头在后xuexue口磨蹭。
“你说过…不…不惩罚的。”反手抓住木临的手,带些惊慌的说。
“这是奖励。”吻上他的后颈,木临说,一点点插入进去。
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