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钟影响下,聂云意已经习惯了每日早起。傅澈还沉浸在美梦中,呼吸均匀唇边还带了一抹笑,不知梦到了什么好事,一张脸安静如斯人畜无害,一只胳膊大大咧咧横在她的腰间。
聂云意轻轻把傅澈的胳膊拨到一边,下床洗脸刷牙。小楼上的人们都已起了在各自忙活,她站在窗边看了一眼,丁叔已经开始打理花园,王叔拎了水桶在擦车,宋姨拎着一个小菜篮刚回别墅。
换好衣服,聂云意头疼的看了傅澈一眼。大少爷嫌她屋子床太小,其实很少过来,但每一次来都让她怕得要死她怕自己和傅澈的关系被人摆到明面,自己成为佣人口中贪心不足的狐媚子;也怕迟月茹知情,连累妹妹聂云烟。
五岁来到这个别墅,至今已十五年,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日子过得太多,整日提心吊胆小心翼翼,还要随时随地应付着大少爷的心血来chao。自从出了傅国生和小保姆在书房被迟月茹当场捉jian的事后,迟月茹再也不拿佣人班子来装点门面,年轻的统统赶走,只留下几个在傅家待了多年的老人。
那时聂云意姐妹还小,迟月茹为博一个善待孤女的好名声没动她们,殊不知长大后的聂云意曾幻想无数次迟月茹将她和聂云烟扫地出门、扬起下巴高傲冷哼的样子呵,你吃我的住我的,还妄想攀附我儿子?
聂云意对迟月茹打发小保姆的雷霆手段记忆犹新,对待丈夫的小情人尚且如此,以迟月茹对儿子的溺爱程度,若有朝一日发现她和傅澈的事,怕是要生吞活剥了她。
床上的大rou虫翻了一半身子朝向她,伸出一只胳膊挡光,半眯着眼:几点了?
七点半。聂云意看了一眼手机回他。感谢迟月茹每周六早上雷打不动的和一众小姐妹约早餐的好习惯,待会傅澈出门不至于被自家太后娘娘看到。事情没到需要曝光的那一步,她还是想等有一天安安静静堂堂正正的离开傅家。
傅澈起床气向来严重,哦了一声语气不悦:你穿好衣服要干嘛?
回学校。云向晚的忌日就要到了,聂云意昨天回别墅时没想到大少爷也会回来,一声招呼不打就上了自己的床,此时此刻满心只想躲他。作业没做完。
明天一块儿回去。傅澈伸手拉过聂云意胳膊,翻身把她压在床上。他浑身光溜溜的,嫌她的牛仔裤碍事,动作麻利的给她脱下一只裤腿,紧接着便扒了内裤,伸手抽插了两下便自顾自冲撞起来。
一叶小舟漂在水面上,狂风骤雨回旋不停,无处栖息。傅澈要的又狠又急,聂云意张大嘴巴,连出声都没力气。
昨晚戛然而止的那些事,他在早上加倍补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