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摸索到两人紧密相接的那处,手指掐住那紧绷绷的逼口,“快动啊,骚货。”
仅仅是被如此深入的插入已经让林皙腰肢酸软了,他将重心压在了上半身,几乎将自己埋进了程现岭宽阔的胸膛,整个人依偎在对方怀里,仅用那点不堪一提的臀部力量带动身体,让粗长腥臭的鸡巴在骚水泛滥的嫩逼里厮磨交缠。
他实在没有太多力气,而程现岭也被这不得章法的动作弄得满头大汗,终于在几度催促无果后,他双手掐住林皙的臀肉,两只大手像吸盘一样边揉捏那Q弹的软肉,边操纵着林皙上上下下地吞吐着越发硬挺、亟待发泄的性器。
“唔唔……慢、慢一点……”林皙的腰部一片酥麻,被撞击得小腹都在痛。而程现岭早就抛弃了自己所谓的法则,挺动着有力的公狗腰,狠狠地将胀大的鸡巴楔入那骚汁的温床。“啊!痛,老师太大了……”林皙用力收集逼口,听到男人暂停了一瞬的呼吸,随即更卖力地吮吸起那已经被兽欲操纵的男人。
车子猛烈地摇晃了起来,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规律,时而急促晃动,时而轻摇慢摆,但如若有人坐在后座,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为了迎合林皙的节奏。两人上身紧密相贴,林皙的小肉棒恰好抵在程现岭的衬衣扣子上,随着上下晃动的姿势,肉棒又痛又爽地吐露出淫汁,将对方的衬衣弄得满是湿液,一片泥泞。
程现岭还痴迷地紧紧扣着林皙的臀肉,将那两瓣比馒头还要绵软的臀瓣狠狠掐在手里,看着那层出不穷的红色指痕,他低下头,一口咬在了林皙的颈侧,狠狠地用舌头吮吸尚不算深刻的齿痕。
这个贱货,为什么这么会吸……程现岭的脑海中只剩下了那随着他的操干不住晃动的白肉,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沦为了林皙的奴隶,挺动着腰部强劲地抽插操干,在红肿不堪的逼口拍打出一圈又一圈细密的白沫。
“唔!”林皙突然闷哼一声,程现岭感觉到小腹上的布料湿了,料想到是这个骚货射了,却没想到意外地闻到了一股泛着果香的奶味。随即,车里裹着男人的腥臊和双性的体香的空气里,混入了这股奶味,并且越来越浓稠。
他的大手揉上了林皙的胸乳,竟然被乳白色的液体沾了满手,他细细打量,鼻子抽动两下,将那几欲滴落的液体舔到嘴里。
竟然是奶水!
“小骚逼还生过孩子吗?为什么你还有奶水?”程现岭恶狠狠地向上挺腰,鸡巴顶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认为的),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没,没有……”林皙哭着摇头,“是高中在校医室矫正的时候,意外喷奶的……我,我不知道,唔!”
程现岭又紧接着追问了几句,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什么狗屁矫正,这个小骚货都被里里外外吃得干干净净的了,居然还浑然不觉。他越想越气,宽厚粗粝的大掌用力抽打在肥嫩白皙的奶肉上,暴力的对待让林皙的奶孔又疼又麻,浓郁的奶水喷溅得到处都是,与腥臭的精液味混合在一起,像是引起了什么化学反应一般,让程现岭的大脑全然被情欲充斥。
他红着眼睛,视野中满是林皙被操得又疼又爽的沦陷媚态,看着对方身上由自己刻印下的齿痕、指痕,他怒吼一声,用力钳住林皙纤细的窄腰,大力挺腰向着粉嫩的逼穴抽送。火热坚挺的鸡巴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顶开那吸盘一样用力包裹着他性器的甬道,一阵阵灭顶的快感让他宛如野兽一般只知持续着原始的律动。他成为了欲望的奴隶,卖力用紫黑色的腥臭鸡巴去讨好林皙,痴迷地咬住林皙的锁骨,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急切地舔舐着上面混杂着奶香味的汗液。
双性人的身体就像是为了做爱而生的,而林皙,毫无疑问是个中极品,每一道曲线都让他爱不释手。粉嫩的阴唇因摩擦而肿大充血,林皙期期艾艾的浪叫声十分低弱,好似已经被操到没有力气,只能随着程现岭的动作被迫上下起伏。
逼口已经失去了知觉,只能迟钝地感受到有一个硕大硬挺地东西一直在来回进出,带出的丰沛汁水溅在皮质的座椅上,混合着两人低落的汗水,让后座像是一艘狂风暴雨中挣扎起伏的小船,滑腻得坐不安稳。
“唔!”那粗长的鸡巴在火热的操干中再度胀大几分,爆浆一般喷射出了腥臭的精液,浇灌在已经酸软无力的嫩逼里,程现岭的手臂紧紧压住林皙的腰,让软绵绵的小美人压入自己怀中,感受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尽数被奶水浸湿,待自己平复呼吸后,又再度将林皙压在了车后座。
林皙几乎赤裸的身上盈满了汗水和骚汁,尤其是下半身的骚水已经一片干涸成了一块一块。程现岭整个人压在林皙身上,听着林皙小声地哀求了一声,却不作理会,叼着那奶香浓郁的骚果子啃咬起来,那口感就像是奶香味的QQ糖,区别是无论怎么嚼、怎么咬,都不会被咬碎。
“不,不要……好疼,老师,不要……”林皙扭动着身躯,汗津津的身体不住在滑腻得座椅上蹭来蹭去。难得被操得有些舒服,他微眯着眼睛,努力挺起自己的上半身,将浑圆的双乳往程现岭嘴里送。
“操,这个骚货……”程现岭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