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面对面了。
男人没以往热情,似乎就是吊着她。徐丹颖也傲气,逞一时口快。「没人给我练习啊。」
程寻勾脣,炙热的目光寻着女人的脖颈上移至下巴,再来是刚贴在一起的脣,「所以妳现在是来找我练习?」不等她回答,「行啊。」
他将女人推向镜前,接着动手替她解开裤扣,他太有耐心,半分急躁都没有,徐丹颖却步了,总觉得回到最初只有性没有爱的时候。
她伸手制止,「不要了。」
程寻没停,扯下她的裤子。女人的腿白滑纤细,搁在大理石上显得易碎。男人俯身,舔过女人洁白的颈子,低声蛊惑:「怕什麽?会很舒服的。」
徐丹颖咬脣,曾几何时,她拒绝不了男人。遑论再无理取闹,甚至知道他或许有另一半了,他们不该纠缠不清,可是她还是仰头亲了他。
如同应允,男人单手压开女人的腿,私处敞开,拇指搓揉着女人的阴蒂,时重时轻,没多久,身下的人儿开始娇喘,指腹若有似无的滑过已经湿濡一片的底裤,粉肉缩合间夹杂着滋滋作响的水声。
「怎麽这麽溼?」
男人明知故问,徐丹颖欲撇开脑袋,程寻掐过她的脸,「不好好看着,怎麽学呢?」
溷蛋男人。
食指勾开内裤一角,男人的长指如同一条小蛇,鑽进女人柔软的巢穴。有好一阵子没做了,感受到外物的入侵,花口飢渴的缠搅了几下,惹来男人低促的笑。
「妳这裡还是一样诚实。」指头被温暖包复,在洞穴肆无忌惮的穿梭,水声漫溢,溷着女人的呻吟,「比妳这张嘴诚实多了。」说完,他抽出湿漉漉的长指,压上女人的脣,伸进她的嘴裡搅弄。
徐丹颖已经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眸眼迷离,上扬的眼尾染上情慾,她以为自己随时会被这男人吞没,殊不知她这副模样足以摄人心魂,让人赴死都甘愿。
小舌下意识的勾上男人的指头,程寻的理智崩塌了。
他抽动着手指,比照性器在女人嘴裡驰骋。
不够啊。
嚼碎女人的血肉都不够偿还这中间分开的时日,口液悬挂至女人红薄的脣,程寻伸出手,用力扯开她的衬衫,扣子叮咚掉了满地。
背上一凉,徐丹颖只觉得旋绕在身上的层层枷锁逐一被解开,他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至自己雪白的胸乳前,貌似要给他的奖励。「痒,你亲一亲。」
程寻低笑,清冽的笑声刮着徐丹颖的耳膜。
他也没磨蹭,弯身啜吸着女人已经挺立的乳首,轻轻含咬,伸手揉捏,乳肉几乎要从指缝中溢出来,徐丹颖的馀光注意到男人鼓胀的裤裆,她伸脚抵上硬物,挑衅得很。
男人向来没脸没皮,也不觉得害臊,伸手直接拉下裤链,裡头的滚烫触上女人白软的脚,蓄势待發。徐丹颖反而不敢动了,想收回脚时,男人将她拉上前,湿泞的穴口隔着布料撞上他的狰狞,正好压在她肿胀多时的肉豆,徐丹颖叫了一声。
「程寻。」
男人似是故意的,有意无意的撞了好几下,徐丹颖的腿心频频抽颤,她投以一记怒嗔。
「想我了吗?」
女人面色潮红,薄汗涔涔,长髮顺着女人纤细的曲线流泻而下,无一不吸引男人的目光。「想。」
「是想我?还是想我这?」男人大方掏出内裤裡呼之欲出的棒身,青筋毕露,冷峻的脸庞没有一丝情潮意乱,反倒让徐丹颖不忍直视,总觉得自己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掰开女人身下的布料,鸡蛋大的肉头辗磨着黏腻不堪的洞口,尘封已久的性事连根勾起,散落在两人的四目相接。
「怎麽还是这麽紧。」男人不进,语气不明,「没找到合心意的对象?」
女人手撑檯面,骨盆大开,喘息声娇促,「本来就没打算找,我也不会找」
男人塞进前端,也不想延续话题,漫不经心:「想要吗?我可以给妳。」
是人,都有慾望。
程寻似乎就掐着这点,在慾望面前谁都必须坦承。他要徐丹颖的臣服,无论基于性还是爱。
他想过了,在无数个分开的日子,反复咀嚼。
也许这辈子,眼前这个女人永远不会爱他,有一段时间他觉得无所谓,至少她懂得感激,别人对她好,她以双倍相还。
后来,过了一段时日,他又觉得,一个施恩,一个受惠,他是大善人吗?凭什麽?
有了丢弃的念头,程寻便笑了。
或许这就是他的报应吧,那就把这女人当作他的赎罪。
「想。」
徐丹颖不是无慾之人,遇见程寻之前或许是,但愈和男人搅和不清,嫉妒、怨恨、情仇,所有不曾出现的丑陋面貌,接二连三發生在她身上,徐丹颖一度恨透了这样的自己,也间接躲避男人。
好比,她现在对那名女医师极度反感,甚至不谅解程寻,可是明明谁也没做错,错的人是她,她是个纠缠不清的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