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送回了她的衣帽间——然后看到了小女生更多的各式各样花里胡哨的内裤与文胸。
那天晚上靖橙便是穿着这样一套白色蕾丝内裤与文胸出现在他的梦里。
现在呢?应该也是梦吧?现实里的靖橙怎么会容许他亲她摸她这般放肆呢?——现实里的靖橙连和他对视都不敢,每每他看着她时,她都是看他一眼,然后触电一般躲开,连耳垂都染上了胭脂的色彩。
这一定是梦。
那就祈祷梦醒的更晚些吧。
夏染终于送开了她的唇舌,还没等靖橙喘口气,男生便掀开被子,长腿一迈便跨坐在女生身上。他俯下身去继续亲她,温柔的吻勾得身下的女孩又吐出了香舌给他玩弄,男生敷衍地将那小舌卷入自己口中吮吸几下,很快便放开了,更多更细密的吻沿着女孩优美的脖颈一路向下,裙子的阻隔让他不满地皱眉,再好的丝绸哪比得上他的橙橙的皮肤细腻光滑?夏染往下挪了挪方便他撩起裙摆,女生的姿势让他没法儿脱掉她的衣服,他拖长了声音叫她:“橙橙……”
低沉沙哑的嗓音让身下的女孩不自觉地一抖,她睁开眼看他,这双让他魂牵梦萦的眸子里没有了他看惯了的纯澈清明,那束光却依然亮着。靖橙定定地看了他许久,忽然温柔地说:“去把房门关上好不好?”
是哦,他连门都没有关。
男生顺从地起身去关门,顺手把房门锁上了,再回过头时女生便被黑暗湮没了,他的手刚摸到灯的开关便被女生喝止,男生只好摸黑过去,凭着记忆准确地到了床边,他翻身上床,摸索着又将女孩拥到怀里——可他不想看不到她,他渴望真真切切地看着他的橙橙是如何因他而坠入情欲之中的,有关她的每一帧他都不想错过。
男生摸索着开了床边的小夜灯,暖橘色的灯光照亮了这样一个小小的角落,这一次靖橙没有制止他。他借助这微弱的光凝视着身下的女孩,双手乖巧地停留在女孩的裙摆。
“橙橙。”他轻声问她,“可以吗?”
女生只迟疑了片刻便轻轻颔首,夏染一件件脱下两人身上的衣物,跪坐在她腰侧,比方才虔诚万倍地低头吻她:唇,下颌,锁骨,乳尖儿……他被女孩的芬芳与柔软勾引着一路吻下去,毫无芥蒂地埋入那片栗色丛林里,身下的女孩颤抖着叫他,哭哭啼啼地用力推着他,最终还是在他唇舌的服侍下抽噎着到达高潮。
快感沿着脊柱一路攀升,大脑一阵阵地闪着白光,靖橙朦朦胧胧间对上了夏染深邃的眼,男孩鲜红的唇瓣尚且染着淫靡的水色,说出的话却是纯情无比:“橙橙,我真的好爱你……”
泪水缓缓下滑,她也爱他啊。
男生再次低头吻她,女生用力抱住了他,紧的不分彼此地将他揉入自己怀里,含住他的舌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用力吮吸着,夏染不再刻意同她保持距离,早已硬起的巨物死死贴在女孩腿根难耐地磨蹭着,靖橙略略分开了腿,小手慢慢摸着男生小腹流畅的肌肉线条,沿着他的腰臀滑了下去,从两人身体的缝隙间钻入,轻轻握住了他,被她紧握着的触感似乎刺激了夏染,他挺腰在她手心腿间抽插几下,喘息声愈发重了起来。
夏染勉强摆脱了女生唇舌的纠缠,握住自己的东西在女孩早已滑腻的幽谷里慢慢磨蹭着,他喘息着又问她:“橙橙,可以吗?”
靖橙的回答是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压着他深深吻了上去。
靖橙向来知道夏染的那玩意儿有多大——男生不止一次地支着帐篷狼狈地躲回自己房间,她假装没看见不代表她真的没注意过,恰恰相反,她不仅多次注意到了,更是不止一次地好奇过:被这么大的东西进入身体会是怎样的感受——该有多疼啊?
性幻想并不是男性的特权。
去年,靖橙第一次做了一个万分旖旎的梦,她梦到自己趴在床上睡着了,有人从背后抱住她,死死压着她,胯下硬物长驱直入进入她的身体,哪怕是这样的体位也深得让她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她挣扎不脱、喊叫不出,却是爽到连脚趾都受不了地蜷缩,等到那人终于释放在她体内时,梦里的她挣扎着回头看那个人的脸——居然是夏染。
从那个时候起靖橙便知道,她彻彻底底没救了。
靖橙的第一次比她想象中的要轻松不少,疼必然是疼的,可是或许是因她深爱着他而愿意毫无阻碍地接纳他的进入,或许是夏染方才耐心细致的前戏让她无比放松地进入这样一场漫长的情事里,这种疼并非不可忍受。她感受到俯在她身上的男孩——不,她更愿意用“男人”来称呼他——屏住呼吸强忍冲动一寸寸地慢慢进入,那双深邃的眼紧紧盯着靖橙每一个微小的表情变化,哪怕她连自己都没察觉到地皱了下眉,也会让他立即停下动作喘着气吻她哄她。他不厌其烦地问着靖橙“还疼吗”“难受吗”,靖橙答着答着就哭了,夏染几乎是立即就想抽出好不容易才进去了一半的东西,女生柔软紧致的内里拼命绞着他不让他走,一双长腿缠上了他的腰,男生慌乱地给她擦着眼泪哄她:“不哭了不哭了……我们不做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