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人不知何时都走了,电视里也不再传来令人心跳加速的声音。祝颂被崔嵬扣在怀里吻着,她的后腰硌在冰凉的桌边隐隐作痛。
身上的裙子被褪到腰际,崔嵬的手指顺着她的ru沟漫不经心地滑动,祝颂怕痒,总想躲开,但前面是他坚硬的胸膛,后面是冰凉的桌,她逃无可逃。
崔嵬咬着她的耳垂,吐息炙热:“你不吃早饭,那吃点别的?”
他拉着她的手揉那根已经坚硬起来的东西,祝颂立刻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怀里的人微微发颤,崔嵬安抚似的摸摸她的头,他伸出拇指按住那片没有血色的下唇,眸中邪气肆意:“这张小嘴的味道,是不是也和下面那张一样好?”
祝颂被他按着跪在地上,大理石森森的冷气顺着膝盖向上蜿蜒到心脏,她僵硬地看着崔嵬退下裤子,那根狰狞的阳物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来,直挺挺地立在那里,深红色的柱身上青筋暴起,光滑的gui头 有鹅蛋那么大,只看一眼,就能感受到迫人的压力。
虽然昨晚已经被这根rou棒狠狠地侵犯过,但这是祝颂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它。
崔嵬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里,垂眼看着跪在自己双腿间的女生,她似乎是吓坏了,只会呆呆地瞪着眼前的大东西,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崔嵬哼笑一声,在祝颂的注视下,伸出右手游刃有余地撸动自己的Yinjing。骨节分明的的手指拢着那根与他极其不相符的丑恶之物上下滑动,那样张狂的姿态带给祝颂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嘴角勾着笑,把手里的Yinjing变化了角度,硕大的gui头指向她的脸,他用低沉的嗓音诱哄不知所措的女生:“张嘴含上来。”
roujing上怒张的马眼已经开始分泌些许的前列腺ye,亮晶晶地堆在一起,雄性气味变得愈发浓烈。
祝颂感觉一股酸水在胃里翻滚,她死死掐住大腿才能强迫自己继续跪在那里。她听到崔嵬的指令也没有动作,而是赤红着双目无声地与他对抗,尽管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结局是一败涂地。
果然,崔嵬耗尽了耐心,他微微欠身,左手扶住她的后脑,用不容置疑的力量逼迫她迎接她的命运。
“嘴唇包住牙齿,”他像一个谆谆善诱的老师,还在教导她诀窍,“别咬,否则你知道后果。”这是他的威胁和警告。
光滑又坚硬的蘑菇头抵住她的嘴唇,shi滑的ye体蹭在唇上凉凉的,前列腺ye的气味直冲鼻腔,祝颂认命地闭上眼睛,她慢慢张开牙关,把崔嵬的gui头含进嘴里。
“嘶……”崔嵬舒爽得倒吸一口气,他兴奋地看着跪在面前的女生奋力吞咽自己Yinjing的模样,秀气的眉紧皱着,颤抖的眼睫看起来可怜兮兮,那张小嘴被硕大的gui头撑到极致,一副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极大地取悦了他。
赤红粗长的rou棒在她嘴里一点点挺进,崔嵬直直看着,眼中亮色全无,无尽的邪欲凝固成远古的暗物质,至黑至暗的瞳仁反射着祝颂痛苦吞咽的表情。
他固定住祝颂的头不允许她逃脱, 口腔的温度高出体温许多,她的口比起他的尺寸又太小,那种热度和紧致不同于Yin道,引诱着他不断深入。她还学不会收牙齿,冷不丁地磕一下,反而勾出一点痛顿的快感。
“呜呜呜……”祝颂嘴巴被他的rou棒塞满,她只吞了一半就已经到达尽头,但崔嵬还在强悍地往里插入,gui头抵住她的喉咙口向食管进犯,一股强烈的呕吐感让祝颂难以抵抗,她想躲,但他的大手还在牢牢地控着她,她拼命拍打崔嵬的腹肌,眼尾红成一片。
崔嵬被拉回Jing神,眼中燃起一点亮色,他低头看着可怜抵抗的女生和入了一半的Yinjing ,知道差不多到了她的极限。他仁慈地松了手,祝颂立刻推开他扶着桌子干呕起来,但除了一点酸水,她吐不出任何东西。
祝颂的嘴角被撑得有点痛,她的口腔里全是崔嵬的味道,那味道不是很难闻,没有任何不洁的气息,但咸咸的口感也让她难以接受。
崔嵬的rou棒一柱擎天,上面水亮亮的全是祝颂的唾ye。或许是祝颂吐得的确有点惨,崔嵬不顾自己还未疏解的欲望,他俯身向前撩起她盖了满脸的长发,手指扭过她的下巴查看情况。
祝颂以为他还要继续,一张小脸苍白极了,她虚弱地打掉他的手,气得眼角都渗出泪来:“你滚啊……”
崔嵬抿唇不语,黑眸微沉,刚刚他有点失控,祝颂给他口交带给他想象之外的快感,除去感官上的刺激,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他一个失神,入得太深,好像伤害到了她。
这么可怜兮兮的祝颂他还是第一次见,即使是昨晚被他欺负成那样,她好像也没有露出那么脆弱的表情。
他喜欢看花在风雨中摇摆的样子,但这朵芍药花就要被风吹落了。
不知是不是良心发现,他微不可查地叹口气:“别哭了,我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