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陆长治问他:“你介意我在花园里操你吗?”
“奴隶,你有疑问不来问我,反而去参考陌生人的经验?”陆长治的指腹擦过顾识咎的唇瓣,给了他一记掌掴,冷冷地说,“嘴不会用的话,不如堵上。”
他的奴隶心理上有一点性冷淡,但身体反应足够热情,尿道棒打开后汩汩地淌着前列腺液,温热的阴茎在他手里微微跳动,显得敏感而又淫荡。
所有含有创造性质的工作都不会使用仿生人,花匠全部是人类侍者,陆长治的书房使用的必然是单向玻璃,但这种随时可以把他暴露在外界目光之下的权利仍然会让人颤栗。
顾识咎连命都不想要了,自然不是很在意舆论,何况他被关在陆长治的皇宫中,很少有人能当面唾弃他,陌生人的几句口舌造成不了什么伤害,但他多少还有些羞耻心,至少……或许至少应该考虑家人的承受能力。
顾识咎第二次试探着使用安全词后挨了两下狠辣掌掴,后面还有点零零散散的教训,但真正的惩罚尚未施行,被操烂了做成屏风放在书房里展览听起来就威胁性十足。
这记耳光扇得不重,只留下了一点不太明显的指痕,顾识咎会意地低下头道歉:“对不起,主人,奴隶想错了,请您教训奴隶。”
敏感的阴蒂被搓弄亵玩,还要控制着肌肉不要绷紧痉挛,顾识咎并没有精力欣赏皇帝的花园,他含混地“唔”了一声,陆长治的手指插入发间,强硬地将他按在了窗户上。
陆长治钳着顾识咎的手掌不轻不重地包裹住龟头,掌心抵住流水的尿道口转动。奴隶的手掌是握过枪的,有些粗糙,碾压过脆肉软肉的感官太过刺激,还算动听的呻吟里顿时含了细微的呜咽声。
顾识咎额头抵着微凉的玻璃,窗户的倒影映出陆长治的动作,他的阴蒂被粗暴地揉烂了,黏腻的液体从阴道里往下滴,于是很轻地呻吟了声,又温顺地点了点头。
顾识咎不知道陆长治的命令里除去把身体和意识都交给他掌控还有没有额外的意思,但他的唇齿被竹茎撑开,说不出话,只能温顺地低下头。
陆长治并没有要求他回应,他挪走沙发上的书,让顾识咎跪上去趴在沙发靠背上,伸手把他的腰按下去,捏了捏送到手边的饱满臀肉,指尖向下滑去,在衔着仿生阴茎的肉穴和微有些湿的阴唇中停留了一会儿,勾住了阴蒂环上垂下的宝石,含笑问道:“窗外风景漂亮吗?”
昨天向他提问的那名兰斯特记者有一句话没有说错:拂晓军团拒敌战死,只剩他这个指挥官苟延残喘,他不可能安心享帝国的优待,更不可能为帝国效力。而在这种情况下,忍受痛苦反而成了某种慰藉。
陆长治说:“你只能信任我,奴隶,我能做到一切。”
他抽出手指,探身从放在窗台上的花瓶中抽了一枝去叶的竹茎,不等顾识咎回答,横过竹茎抵在他唇边,叫奴隶张口衔住。
顾识咎的目光在花园中走动的人身上停留了一会儿,顺从地打开膝盖,将流水的性器送到陆长治手中,但神色却冷静得看不出波澜。
陆长治完成了今天安排的工作,起身走过来,拿起顾识咎的光屏翻了翻他的笔记,然后把通讯器丢回去,屈指勾起奴隶的下颌,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
顾识咎回过神来,但他的齿间衔着竹竿,没办法回答陆长治。接着把他压在玻璃上的力道消失了,陆长治的手指顺着肩胛的弧度滑下来,撑着身体的手臂被握住抽走,向下探去,让他按在了他自己的阴茎上。
他的腰臀肌肉绷紧了,显出漂亮的线条,光屏上的数字慢慢地接近了十三。
顾识咎的视线垂了下去,窗外是一片开阔草地,零散地分布着灌木、花丛与小径,看得出是被精心打理过的,此时也还有花匠在忙碌。
顾识咎有点分神,没有意识到自己又把呻吟声咽了回去,几秒后陆长治的指尖抚上已经被撩拨得坚硬起来的龟头,贴在他耳边问:“奴隶,想什么呢?”
主人的手腕绕过顾识咎的腿根,握住奴隶半硬的阴茎,插在尿道里的金属棒还没有取出来,脆弱的内壁被挤压时生出刺痛,又混杂了难以形容的酸胀和痒。
顾识咎在想这些时眼睫是垂下的,从侧面看不清神色,只有书写停了下来。
陆长治应该知道他的心思,但他在兰斯特投降后,任战胜者宰割时也没有用他的父母家人威胁过他,作为一言九鼎的皇帝,这种克制确实难能可贵。
他知道陆长治没有真的生气,他身上的气势远没有刚刚被他拒绝为帝国效力时凝重严肃,陆长治的指尖重新按到奴隶的唇瓣上,若有若无地笑了一声:“今天上午那两记耳光挨得多没必要,你说是不是,奴隶?”
而陆长治并没有饶恕奴隶的意思,顾识咎将手背在身后,顺从地打开牙关让陆长治的指尖插入喉咙,微微仰着头,失去拘束的咽喉难耐地绷紧颤抖。
“不过确实应该给你一个延期,”陆长治宽容地说,“小母狗的逼被操开了才好看,这得花去我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