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血色,面颊上因为欲望而流露出的艳色渐渐褪去,无声地忍耐了片刻,将求欢的恳求咽回腹中,小声说:“谢谢主人。”
傅盈之确定了产生冲突的药物成分,把它输入到设备中生产对应的拮抗剂,一面取出一个装着蒸馏水的软瓶递给薄叙加热,然后用针管抽出拮抗剂注射到软瓶中,在瓶身套上一个反重力环,让它悬浮在半空飞到陆长治手边。
一应准备结束,医生合上自己的医疗箱,和陆长治说:“他肠道中的药品残留也需要冲洗干净。”
疼痛已经在药物和陆长治的安抚下缓解了许多,但顾识咎还是没有太多力气维持跪姿,陆长治一松手就贴着书桌滑了下去,挣扎了一下,没有跪直,反而摇摇晃晃地向前扑倒,额头撞到了陆长治的腿上。
陆长治按住顾识咎肩头,免得他再摔倒,回答傅盈之说:“我知道了,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傅盈之想了想:“痉挛缓解后会很困,可以让他睡一觉,三天内不要阴道高潮。我一会儿去检查可能用到的药剂,把会出现过敏等不良反应的标红,您下次使用时不要用这些。”
陆长治应了一声,留下傅盈之观测项圈反馈的数据,把顾识咎抱去了工具齐全的调教室。
顾识咎安分地枕着他手臂,被拷在调教室的拘束架上时有些畏惧地看了一眼跟着陆长治飘过来的温水软瓶,踟蹰地抓住了陆长治的衣袖。
陆长治投来询问的视线,但并没有把衣袖从他手中抽走。顾识咎回忆了一下自己的笔记和刚刚拙劣的撒娇后陆长治无可奈何又纵容的态度,小心地试探道:“奴隶有一点害怕,可以再休息十分钟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