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骚逼松点,想夹死老子吗!”他的双目赤红,忍不住低吼,故意将声音变得粗哑凶戾,像文初阳脑中想象的凶恶高大的绑架犯该有的声音,接着大手啪啪的就抽打在男人的屁股上,大腿上,不是那种情趣的抽打,是十分凶狠,抽的血丝都快渗出来的那种,打的文初阳顿时嗷嗷哭喘,立马又变得软成绵羊的摇头哀求,“不要打了呜呜骚逼松了松了唔呜呜......”
硬挺的粗黑大屌火热而雄伟,在那红肿狭窄的紧窒穴道里缓缓地动了起来,被炮机操了一晚上几乎要操烂的处子逼死死的缠上了滚烫的茎身,吸的李政粗喘不已,舒服的挺起身,摆动着足足八块腹肌的雄腰。
男人双目赤红地发狂似的贯穿操干,根本不顾文初阳第一次被男人干,大鸡巴凶残地捣干着紧致娇嫩的肉穴,在人夫又骚又浪的凄惨哀叫中,整根入珠大屌完全的碾开的他的阴道,比假阳具粗了不知几倍的巨屌操的他肚子鼓起,甬道更是被硕大的青筋暴突的巨根撑成淫乱的水套子,而女屄两边的阴唇更是被撑得不断外翻,汁水四溢。
怕尿道金属棒被挣扎抖掉,他贴心的用阴茎梏环扣在了文初阳的龟头勾缝处,感受到带上梏环后的鸡巴簌簌发抖。
见他这般臣服哀求,李政露出满意的笑容,那大手死死按住文初阳颤抖的肉臀,有力的腰肌如打桩机一般向上狂耸,将人操的都快悬到半空,如果双腿没有绑住,身子都要被操飞了!
文初阳这样张着嘴巴,口水直流的求欢模样,哪里像个第一次吃屌的人夫,简直比操烂的荡妇还骚,很快就沉浸到了被操到宫心的激烈快感,
耳中是男人高昂淫荡的下贱声音,李政小腹的一团欲火更加高涨灼烧,视线划过男人胸前带着乳夹的奶头,脑中闪现过将其揪到通红的凄惨模样,想到便做,胸前一痛,身下的文初阳啊嗯的尖叫一声,即
“呃......昂啊啊......呜嗯嗯昂啊......不不要昂啊好烫好热呜嗯......好痒好痒啊啊啊......往里面插哈啊啊......再操进去呜呜......”
那透亮水柱喷了英俊的体育猛男一脸,腥臊的气味顿时从头到尾浇了下来,可是李政反而更加亢奋的粗喘着,像是真正的绑架犯一样,胯下的硕大雄物膨胀到极致,入珠狰狞凸起,显得整根鸡巴非人般的怪异,上面的狰狞青筋似血管般激烈暴突着,可怖至极。
文初阳越叫,男人吸的就越发粗暴,吸到最后,都快把人夫的淫水都吸干了,他牙齿猛地咬住那颗柔韧红豆子,一瞬间,人夫就浑身颤抖着仰面倒去,浑身软瘫的如一滩春水,四肢激烈的抽动几下,竟是从女屄里喷出大股大股的屄水!
此时,床上的人夫大张着嘴角哀喘呻吟,颤抖着手指不断的攥紧松开,大腿根的肌肉痉挛颤栗,不时的分合着,声声哀鸣都带着沙哑的媚意,勾引似的说着好难受好痒,痒死了,好想要东西操进来。
强壮的体育老师肆无忌惮狂舔嘬吸,狠狠的汲取着人夫的骚浪蜜汁,吸的他尖叫不已,被束缚住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小腿颤栗,可惜李政的地下室隔音做的极好,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从这里传出去。
干到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从那屄口缓缓流了出来。
李政看着被春药折磨的脸颊通红,身体如水蛇一般发情扭动的双性人夫,想起在妹妹李静那里看见过的躯体,雪白修长,明明是个花心的男人,却有着那么一幅勾人的身体,尤其是露出双腿间的粉红肉缝时,手指不自觉的往肉蒂上抚摸追求快感的骚痒,和现在他的发情样子混合在一起,胯下的入珠屌兴奋的胀大了一圈。
李政也被这个没了斯文人设的骚人夫勾的发狂,发了疯似的抓着他的屁股直往前冲,像是人形炮机似的,撞的床上的男人癫狂乱晃,尖叫不已,骚逼猛地缩的死紧,顿时缠的李政寸步难进,刚刚肏开一点的宫口也合上了。
李政想起妹妹说的要让他狠狠教训文初阳的话,将男人的双腿分开,握着巨大的狰狞器物,对着那刚刚饱受春药折磨的阴道用力插了进去。
人夫的喘息变得低贱淫荡,充斥着挣扎抗拒的眸子逐渐堕落,李政的手指捏着长足十几厘米的金属棒对着喷精的马眼满满插进去,硬生生的堵着精液回流,在一声歇斯底里的哀鸣声中,最后狠狠的将其插到低,操进了人夫的膀胱里。
文初阳流出的泪水浸湿了眼罩,一头湿漉漉的黑发散乱不已,雪白的身躯抽搐着,肌肤泛着一层高潮靡红,嘴里却还喃喃辱骂着男人,‘好恶心’‘强奸犯’,李政冷眼看了几眼,拿出能将处子变成荡妇的春药膏将他的阴道和肠道屄口内外全都抹了一遍,最后还特意在那敏感的阴蒂肉珠上挖了一大块膏子,用阴蒂夹子狠狠夹住。
他现在就在‘教训’呢。
等那滚热的骚逼和甬道将药膏融化后,文初阳就彻底没了辱骂的动力,李政的手刚从屄唇上放开,一股股春药激发的淫水便喷涌了出来,不说两处的穴洞汁水分泌了多少,那前面的阴茎就红肿高翘,射出一股一股精液,淅沥沥的溅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