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洛疼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对方shi热的舌头隔着眼罩上下舔舐,一只手安抚性地在她的脸颊上游走,而另一只手毫不怜香惜玉的将第二个ru夹也戴上。
她只觉得胸口那两块rou火辣辣的疼,呼吸间的胸脯起伏也让疼痛更加剧烈。
迷药让她卸了全身力气,感官变得更为敏感,很快她的脖间后背全是热汗。
秦安衍没有立刻动她,他甚至起身离开,陈诗洛头软软地贴在冰冷的地板上,眼前因为泪水雾蒙蒙的一片看不仔细。
你得感谢我,秦安衍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收拾你有的是花样。
你不会想知道的。
说完又往她那里靠近,陈诗洛急促的呼吸间全是他的味道。
啪她的Yin阜一阵疼痛,然而打在私密处上的耻辱感更是深刻。
秦安衍满意的看见那块嫩rou上的红痕,他手上拿着一根特地定制的棍子,长约30厘米,打在人身上虽然会有疼痛感,但是不会伤及皮rou。
这是他早就为陈诗洛准备好的礼物。
男人完全不顾腿间尚未发泄的性器,毫无章法的抽打女人赤裸的躯体。
尊严此刻变得一文不值,因为迷药的作用她一丝力气也无,讨好的话说出来也虚弱无比。
对不起,对不起尽管心里觉得自己一点错误也没有,陈诗洛依然低头道歉。
一半是恐惧一半又是深刻的恨意,那股热气烧得她心脏要爆炸开来。
如果手里有一把刀子,她要狠狠的捅进秦安衍的身体里,把他捅得稀巴烂才够解气。
饶了我吧。
听见陈诗洛虚弱无力的话语,秦安衍才停下施虐的手,又大发慈悲的将她脸上的眼罩取了下来。
他的鼻尖和额角也是一层薄汗,随手从旁边将自己的白衬衫抓过来擦了擦,那根蓄谋已久的棍子被他扔在了一边。
男人像只求偶的公狗骑在女人的身上,他满意地看着自己身下的猎物;对方白皙细腻的肌肤爬满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这些印记都是他所赋予的,不可拒绝的。
他低低的笑,手一刻不闲游走在陈诗洛的躯体上,最后指尖窜进了她的体内。
之前性交流下的ye体早就干了,入得艰难。
秦安衍又将ru夹拿了下来,原本小巧粉嫩的ru尖变成了又红又肿。
不过没关系,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陈诗洛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低下头温柔的吮吸着ru头,虚伪的爱意只带来了一阵又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男人握着rou棒一点点插入了她的身体里,里面不够润滑,弄得他们都有些痛。
可是秦安衍全然不顾这点小小的不适,直到整根Yinjing都塞了进去,他才呼了口气将自己压在了陈诗洛的身上。
他也不打算抽动,只是静静的留在她温暖的巢xue中。
将女人的头埋在自己的脖边,迷药作用下秦安衍一点也不担心她会狠狠咬住自己的大动脉。
像是想起了什么,我把今天那个男人也关进来陪你怎么样。
这话说得简单,平常得就像只是在问她明天想吃点什么。
陈诗洛再大条也知道他们之间那微妙的关系,有点暧昧,更多的是水火不容的危险。
她心里耻笑,那人好比是天上月,眼里带着光,皮囊更是趋近完美,她还记得许莠握住方向盘的双手,白皙而又纤长,手臂更是蓬勃有力。
这样的人,光是出现在她面前就能让她不自觉地张开双腿,随他在自己的身上作画。
想着想着她的身下就发热了起来,和她连为一体的人没错过她一丝丝的反应。
秦安衍轻轻地抽插几下,那连接处如同潺潺溪流,渐渐地抽出了水声。
放心,他开口,头亲昵地蹭着陈诗洛的额间。
他总会来的。
油肚:
好久不见,记得提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