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冲刷着脸庞,乳房,顺着腹部流入到了胯间。
久旷的身体被水珠拍打着,仿佛男人的指腹,一点点的点在赤裸的肌肤上,有些痒,有些热。
哽咽声起来的时候,双手就抱住了两边乳房。兴许是到了排卵期,乳房比往日里更加的胀大,一碰就疼,隐隐的发硬。手指包裹着乳房,捏一下,乳头就立了起来。
手指就抓着两团软肉用力的揉捏,在胸膛上搓揉,越搓越疼,乳晕都胀大了,乳头红得跟樱桃似的。
“呼,老公,摸摸我……老公……”
地上坐着的人喃喃着,把自己的乳房更加用力的挤压,指腹从软绵的乳房滑到了乳晕,再捏起乳尖,两个乳尖挤在了一起,乳头和乳头摩擦着,越来越痒,越来越硬。
嘴里的喘息在浴室中若有似无,一只手还在玩弄着乳房,一只手已经滑到了双腿之间,熟练的摸索到了肉棒。想要自慰的话,用肉棒自慰是最快的方法。
可惜,相比于肉棒,另一个地方更加的饥渴。
颜哲眨了眨眼,脑袋放空,手指直接插入了阴唇之间。
“……唔……”两瓣阴唇黏在了一起,掰不开,他接了一捧水,全部抹在了阴唇上,手指生疏的揉着肉唇,让它们相互摩擦着,很快,肉缝被水泡得软绵露出了一条缝隙。手指钻了进去,直接全根没入。
太干涩了!
没有男人精液浇灌的淫穴几乎成了荒地,手指搅动的时候,感觉是插入了泥沙之中,割得手指疼。
若有似无的瘙痒从阴道深处探出头来,颜哲舔着干涸的唇瓣,粗暴的掰开了阴唇,敞开双腿,让水珠直接拍打在胯部。肉棒,大阴唇,还有小阴唇都成了琵琶,被暴风骤雨给拍打得摇摇欲坠。
特别是小阴唇,它比大阴唇敏感,也更加容易充血。水珠连续击打下,本来是粉红的肉瓣很快就转深,不过是指甲盖的大小也胀大了两倍,手一松,两瓣软肉就将阴道缝给遮掩了起来,再被冲刷了一分多钟,手指又忍不住掰开了它,极力把遮拦起来的阴道缝往外敞开。
“啊,哈……老公,摸摸我,呜呜,老公……”
颜哲啜泣着,饥渴的身体已经忍耐不住欲望,三根手指插入了淫穴内,合着水流一起刮擦着阴道壁,很快,里面湿滑起来,手指进入得更加顺畅。
他就这么坐在了地上,在水幕下,堂而皇之的自慰起来。
一直被男人操弄的身体基本很难以被自慰满足,好在,他的男人死去快四个月了,最后一次做爱也在十多天以前。他的身体足够饥渴,手指随意在阴道内翻搅几下就溢出了淫水。
抽泣声变成了呻吟声,颜哲躺倒在了地上,分开双腿,四根手指在阴道内抽插着,翻搅着,叽里咕噜的水声都被花洒的水声给击碎了。
“哈,老公,好舒服,骚穴好舒服……老公,呜呜,你来摸摸我好不好,老公……哈……”
淫浪的未亡人躺在地上摇摆着臀部,时不时将臀部抬高迎合着手指的抽插。
他不知道自己骚点在哪里,手指摸索的过程中那一处更痒,他就逮着那一个地方频繁的抽插和摩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呀啊啊啊啊,要高潮了,要高潮了!”
身体猛地往上跳动了几次,手指深深的插入了阴道内,双腿颤动着,颜哲目光迷离,享受着大脑中难得的畅快感。
短暂的高潮很快过去,被快感塞得满满当当的大脑很快就空虚起来,身体反而更加的痒,他成了空有躯壳的浪货,浑身爬满了蚂蚁,瘙痒窜入了四肢百骸,想要更加粗暴的性爱,想要把身体的每一个洞都给堵起来,想要跟人接吻。
郭淮就隔着一个屏幕,看着白日里清高无比的嫂子一边叫着他哥的名字,一边频繁高潮。
他从桌上摸一根烟给点燃了,目光肆无忌惮的从嫂子的眉眼扫到胸膛,从那挺立的乳头扫到积满了水珠的腹部,然后,大腿阻隔了胯部的风光。
眼不见,心里却可以轻易的将里面的美色勾勒出来。
重新变成粉色的阴户,那个宝贝,被男人一舔就出水,一插就潮喷,越操越浪,每一次高潮都恨不得把肉棒给搅碎在里面。
不过是短短的十多天,郭淮就有点食髓知味了。
“啧!”
哪怕肉棒已经在裤裆里树起了旗帜,郭淮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前两次他可以模糊身份,让对方以为自己是兄长,从而主动求操。经历过两次欺骗后,颜哲已经对他有了防备,自慰是一回事,向爱人的弟弟求欢又是另外一回事。
郭淮目光沉沉,盯着屏幕中的人连续高潮了三回后,才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盒药膏,挖出很大一块在掌心里融化了,再像涂抹护手霜般涂抹到手心手背上。
等到膏体融入到了皮肤之中,他才摁灭了香烟,勾着拖鞋施施然的去了主卧。
主卧中的浴室门并没有关严实,醉酒加上晚归的颜哲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这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