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了不过几个时辰,却是完全不同的体验。过去那两年他们欢好的次数一双手都数得过来,一朝重开了荤,万伊用事实证明了他的体力是如何惊人,他对他的欲望是如何强烈。现在他身体的所有权也是他的了,如何玩弄都不为过。
西容真晕了一遍,再醒过来,身上的人还挺动着腰在腿间抽插,“万伊”
西容真抬起手抓了个空,万伊却在黑暗中准确无误插入了大开的指缝,交缠紧扣。
“坏掉了”西容真气若游丝抽动鼻翼。
“我早就坏掉了,五脏六腑烂了个透彻。”万伊捞起痉挛颤栗的人,吻了吻手中缠绕的手指,“我们一起腐烂吧。”
西容真醒来的时候,身上不着寸缕,足踝间箍着一个冰凉的器物,他动了动,腰腹以下已经不似自己的。
尔后听见了门外稚嫩童声边拍打着门边喊,“父后父后,你为什么不出来?父后月前不见后,父皇就时常待在里面,我就知道父后在里面。父后,唯伊想见你。”
“我在。”西容真尽量将声音发得清朗,“我在祈福,不能见外人。唯伊乖,等父后祈福完毕,就亲自去检查你的功课。”
“那还有几天?”
“几天到夏至前后罢。”
“我数着日子,父后一定要来看唯伊。”
“一定会的。”
谁知道呢
西容真拖着锁链摸索,室内除了还未散尽的交欢气味,床榻边依稀能闻到酒味。唯伊说他时常待在这里,大致猜到他过了一段醉生梦死的日子。但这不足以博取被监禁的自己的豁免,他太过精明了,总是设计一些不经意的细枝末节冲淡他犯过的错。
何况一个被剥夺了所有的囚徒并没有资格去豁免监禁者。
冰冷的锁链箍在脚踝上,西容真摸了摸,想是应该擦红了一圈皮肉。西容真最多只能在床附近走动,排泄倒不是问题,唤一唤便有人拿着器物进来。
至于沐浴,都是放了浴桶,万伊亲自给他洗的。洗的时候,锁链也不摘掉,西容真的一条腿总是悬在外面。有时候洗着洗着,就变成了交欢。悬在桶外的小腿紧绷着,指头蜷着,被操狠了锁链也会共鸣似的,勒着红肿的脚腕悬空摆动。西容真实在承受不了鹌鹑似的求饶,捞出浴桶擦干后,只是换了地方继续操干
处于黑暗中过久,即使是一丝光亮也刺眼,后来万伊给他绑了绸带,他的世界彻底失去了光。
见不到光的花会枯萎,西容真也不例外。慢慢就吃不下东西,万伊为了逼他,就在床上放狠话,上面吃不下,下面就要吃饱,并且他就这么做了。
西容真只觉得难堪,有时候那东西进得太深,就得花很长的时间抠出来。
为了方便吞咽和某些缘由,准备的几乎是流质的粥羹。西容真坐在他怀里,上面一匙一匙咽着食物,下面吞着他的器物。有时候被顶得狠了,西容真便干呕,严重点就呕出些清水来,挂在唇角。万伊也不觉得脏,悉数舔干净。
夜里,西容真动着腰身嵌套身体中的硬物的时候,乳首被万伊啃噬着,足踝上的锁链热热凉凉,腰身每动一下就会牵动锁链窸窣作响。西容真挺着腰,两边的乳首被掐得生疼,却好似登上极乐,身体里竟生出些想被填满、被深入、被狠狠抽插的骚动。
随后万伊折着他的腿发了狠地把他钉在床上耸动,足上的锁链剧烈碰撞着,闷响,万伊就拽着锁链把腿分得更开,对着媚穴猛地冲刺,最后射在了里面,西容真的身体才好似满足了。
一轮一轮的欢爱之后,西容真含着仍埋在身体里的孽根,暗想,他们两个人之中,总有个人是疯子。
如此以独守空房为昼、颠鸾倒凤为夜,西容真觉得过了一辈子,实则不过半月,一场欢爱过后,终于倒下了。
和太医一起过来的还有唯伊。太医探着伸出来的半截手腕的脉,那截皓腕还存着一段掐痕。唯伊直接站到床前轻唤了唤,“父后。”
没得到回应,眼看唯伊就要掀了床幔,万伊提着他后颈的衣服就把他拽了起来。
这边太医察颜观色道:“这房事不宜不宜过激过度。”
“父后”
“你父后要修养,这些天就别来嚷他。”
唯伊正是懵懵懂懂又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你早就不让我见父后了,好好的为什么要修养,肯定是你,大坏蛋!以前我就知道,你常常欺负父后,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哭。”
“把他带出去。”
这朝中上下只有他知道小殿下是怎么来的,但他也不甚清楚,大约知道别人的孩子,再怎么疼爱也不能视如己出,两人之间难免嫌隙。
开完药退下前,太医瞥了一眼这宫室,四面的窗都挂了黑布,室内除了一张床和床侧隐约露出的铁链,便是数个收藏器物的木架,架上放的也不像是什么罕物。木架之中最为显眼的便是正中那套奢华嫁衣,在阴暗的宫室内红得有些刺眼。
身为臣子,少看少听尽本分,祸从口出。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