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雄性最为艳丽,走兽也是雄性更为出挑,偏生男人难以接受瑰丽的罗裙,敛藏起优美的身躯。美人以美貌为耻,世俗以亵渎美人为乐。
西容真之前只着过一次女人衣妆,他身着嫁衣,美得模糊了雌雄的界限,是为了嫁给他。那天万伊名正言顺拥有了西容真,自此梦里开始出现西容真嫁衣华裳的模样,梦中没有一次是干净整齐的,就如眼前一般光景,像一枝被揉碾过的花蕾,竟然在摧残中绽放开来。
西容真回眸看了万伊一眼,西容真眉如远山,眼如幽涧,朱唇上沾着更加殷红的血珠,高岭之花虽被随手折下,弃于淤泥,眉眼间还残挂着尘俗不入的傲气。
万伊神魂俱碎,他又亲手揉碎了他精心呵护的花,身体里的血还在沸腾,叫嚣着、渴望着再一次的侵占。
万伊红着眼走了,西容真确认过他不会再回来才敢动弹。衣裙上沾着粘稠的精液,腿间更是泥泞,西容真撑着桌面站了起来,温热的浊液从肠道中流了出来。
万伊没有顾忌他的身体射在了里面,西容真心口一酸,这才坠下泪来,泪珠和导出的浊液都滴到了地上,湿了一片。西容真撕扯下衣帛残片擦净了腿间的白浊,捡起门缝间的披帛擦了擦眼泪,颤巍巍站起身。
两个小院仅隔了一堵墙,西容真却费了许久的时间扶着墙走了回去。
出来时已经是深更半夜,弦月如镰,西容真推开大门,雪彻就如一片残叶萧索蹲坐在了门内侧。
西容真差点绊到她,扶她起来的时候,发觉她在轻颤,便清了清嗓问,“怎么了?”
雪彻道,“阿真,你迟迟未归,我出去找你,看到新贴的告示,燕燃被抓了。”
“我能救他。”西容真冷静道,“你给我梳上妆吧,今晚就能结束了。”
雪彻回屋点亮烛台,才发现西容真衣鬓散乱,“你”
“没事,遇到个无赖罢了。”
雪彻不敢细想,心生几分愧疚,一边给西容真重新上妆,一边道,“对不起,你好不容易离开那里。”
西容真看着铜镜中妆容一点点恢复的自己,“我没想过离开他,只是有些心结,必须走这一遭,解了就好。”
雪彻没有过分追问,有些事旁人插不了手,何况现在还仰仗着西容真。
果然夜里就来了一队人,为首的就是万伊。来人围堵了门口,也没考虑过人会从别的地方跑。西容真开了门,站在火光中,与马上的万伊对视。
雪彻安然无虞,被看守在了小院中。西容真缓慢走了两步,万伊翻身下马,打横抱起了他。
万伊一路抱回了西容真,西容真不声不响依偎在他怀中,宵禁后的街道只透着微弱的冰蓝寒光,西容真听着两颗心的跳动,有那么一瞬想过,如果能走一辈子就好了。
此后,皇后遇刺后失踪,月余帝君便喜新厌旧,宠溺抱着一个美人回禁宫之言在西都流传了一阵。这个美人如何狐媚,媚眼如丝、颦笑勾魂,本是一只得道的狐狸,被帝君关在暗室中宠幸,竟传得煞有介事。
万伊并没有回储坤宫,而是将人带到了别处,屋内黢黑,透不进一丝光亮,西容真以为只是夜的缘故。
黑暗中静得教人心底发寒,西容真只得攥着万伊的一角衣料,万伊双手在他衣外游走,掌温隔着薄如蝉翼的几层衣料将残温留在肌肤上,吞噬了视觉后触觉、听觉在静谧中被无限放大。
“嗯?”西容真下意识哼了一声。
万伊解着他的衣裙,道:“没想到阿真会为雪彻做到这个地步。”
西容真直奔主题,“燕燃。”
万伊哼笑,“放心,我会放了他。不过他得付出代价放心,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代价。”
“相较而言,阿真永远都是我的了。”
不会忤逆的私有物,西容真在心底说出了万伊的深层含义。
万伊抓着西容真的手环在自己后颈,西容真乖顺地双臂拥着万伊的脖子。万伊一指摩挲起正在结痂的齿痕,另外一只手贴着臀缝深入而下,柔身问道,“洗过了吗?”
“没”
“也没上过药?”
“没有。”
手指上药膏冰凉,涂在穴口的时候,手指有意深入肠道,顶按了数次那处敏感。“嗯嗯嗯”西容真嘤咛着,后穴也不断绞缩。
不知不觉间,就被剥了个干净。
“我不能容忍你离开我,阿真只能留在我身边。”室内阴冷,西容真就贴在万伊怀里,万伊满意地吻了吻他的鬓角,“你说得对,我应该就是那么个禽兽。雪国我势在必得,朝中的乱党我要除尽,你阿真”
万伊抿了抿西容真的耳垂,残留着药膏的指背掠过西容真的侧颈。
西容真缩了一缩,升腾起被猛兽舔舐的寒意。
万伊诡异地笑了起来,“阿真是我最珍爱的宝物,应该和我的宝贝放在一起,藏起来。”
猎物都到手了,顺理成章就一口吞进了肚腹,每一块皮肉都没放过。
两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