涮肉与山菌时蔬交织融合的热气笼罩着檐下一方,热酒下肚,万伊喜道:“阿真早知道我要来,特意准备的?”
“信断了,那一定是在赶路。”西容真托腮巧笑,似问非问,“你千里迢迢跑过来,就不想要我吗?”
长箸坠地,西容真把自己的筷子递给他,“今晚怎样都可以。”
万伊攥着柔荑就把人拉到自己怀中,西容真见他明显对桌前的菜色失去了兴趣,还是道:“不多吃点吗?”
“不是有阿真吗。”
室外沸腾渐歇,热汤渐渐散了热气,室内却是情炽如火,辗转旖旎,曲调缠绵,无负良宵。
万伊一手插扣着西容真双掌,一手托着挺翘紧绷的嫩臀,无所依凭的娇躯在冲击中摇摆不定,不停收缩后穴平衡,绞得肠壁描摹出没入孽根上的凸起的筋络。
“跟我回去,好吗。”
“啊啊”西容真仰起脖颈,一边乳尖在对方锁骨磨蹭充血,酥痒难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情潮从嵌套处顶上五脏六腑,涌至四肢百骸,被舌与齿俘获的喉结滚动着震颤着,在喘息之余应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