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不知道因何而激怒人鱼之后,被人鱼粗暴又刺激动作吓到的薛云清,在做好了自我催眠之后便用身体对着侵犯他的野兽摇尾乞怜。
他只能从口中接连吞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让本来打算服软说点好话就能哄回温柔人鱼的计划彻底泡汤,只能被人鱼压在身下不停cao弄,哪怕失去了力气也会被稳稳提起跨部,不停接受Jingye的浇灌。
薛云清感觉不到的甜腻信息素越发浓郁,让埃德温眷恋到痴迷,让暴戾的本能向情欲的迷失道路上越走越远。
对于薛云清来说,口舌中不停滴落无法止住的津ye已经不会让他感到羞耻了。因为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紧紧被束缚的下身以及灌满了野兽肮脏体ye的后xue。
被捆绑导致无法射Jing的空虚感快把他逼疯了,被cao开的敏感后xue变得更紧,每一块括约肌都因为主人的忍耐,而把埃德温在肆意侵占的rou棒吮吸地更紧,让埃德温越发舒爽。
餍足的感觉让埃德温抽插地更用力,在满是Jingye的生殖腔内不停撞击,不但让薛云清因为无法射Jing而满脸都被情欲晕染地通红,还给他带来一种诡异的饱腹感。
伴随着阵阵的撞击声还有止不住的恶心感要从喉咙中喷涌而出,似是有什么生命在他肚子里面成型的可怕幻想。
难受和快感让薛云清不停颤抖,他的Jing神早已臣服沦陷在人鱼性器的玩弄之下,贪婪地只想要获取更多的快感,并不在乎以及艰难承受粗暴性事,早已到达极限的身体。
但是薛云清没有发现,他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长久的时间没有见光被紫外线侵蚀,还是因为有人鱼不停用Jingye温养和rou棒的服侍,让他整个肌肤变得莹润无比,在微弱的光线下就像铺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
与此同时,人鱼每次顶弄美艳rouxue的撞击声,都与耐不住寂寞的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奏起了和谐的乐章,而薛云清只能无力地把头垂到了地上,双手艰难地扶住已经涨大到怀胎六月孕妇一样的肚子。
没有疼痛,只有无边的快感才是最让他痛苦的感受,而且难以接受。
尤其还在体会过埃德温无微不至的温柔之下,这样罔顾他情绪,一味发泄兽欲和没有理智的野兽别无二致的粗暴,让酸涩在薛云清的心中蔓延开来,彻底击碎了他心里那刚刚建立起来,尚未成型的水晶玫瑰。
停下来,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无法述说的悲鸣扼杀于空气之中,悲伤在灵魂蔓延开来。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连薛云清自己都以为自己变作了只知道交配的yIn兽的时候,埃德温终于没有不管不顾射Jing了,但是这不过只是缓解了他腹部那可有可无的暴涨感,而罪魁祸首仍然不知悔改地用力在shi软的甬道中尽情侵略玩弄。
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他自己了,连同深处无法触及的场所都被深深地用大量的Jingye打上了埃德温的烙印。
粗长rou棒无数次的插入拔出,强势的让满是润滑的甬道完全记忆了Yinjing的形状,总会讨好地舔吸包裹,让埃德温总是忍不住发出舒爽的谓叹声。
即使已经唤回了理智,却还是无法控制地粗鲁地抽动,让薛云清雪白的tunrou被迫跟着颤动摇晃,抖起好看的舞蹈。
像是一场无法逃脱的噩梦,深陷于绝望的泥沼之中不可自拔,卑微绝望地等待最终的审判。
薛云清无法压抑的哭泣声终于还是勾起了埃德温的一丝丝心软。
埃德温终于还是解开了那束缚在薛云清下身的海带,一下子便用尖利的指甲撕碎。
薛云清漠然地看着解开了束缚的下身,可是他的身体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样,过了好半会儿,他才抽搐着抖动着,断断续续地接连射出小股的Jingye,甚至于有好些Jingye直接射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香甜并不咸涩的味道顺着他大张的口,随着流出的津ye一同被薛云清下意识地吞进了口中,流入了胃腹。
当他抖抖索索地终于射完了、一滴都没有留存之后,他才恍惚地想要回头看着人鱼。
尽力的扭头回望的动作,让埃德温心情大好,直接附身勾起了薛云清的唇盘,用力啃咬,纠缠那本就避无可避的软舌头,掠夺薛云清口中本就稀缺的空气,让他在窒息之中,下腹再次颤颤巍巍地射出了稀疏水柱的Jingye,只是他的Jingye看不上并不浑浊,反而清亮冰凉。
埃德温舔弄着薛云清变得红润的双唇,随后觉得还想要更多,便一把抱起了薛云清,让薛云清蜷缩着缩在他的怀中,自然也就因为姿势的关系直接把已经吸收完他的Jingye,再次变得平坦紧实的腹部顶出一个骇人的弧度。
与伴侣负距离的温馨接触让埃德温无比幸福,于是他开始像个得到了玩具的孩子,开始在薛云清敏感的耳垂旁呼气,唠唠叨叨地说着亲密又渗人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