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从天明到日落,整整一个周六,陆年年蜷成一团窝在陆承欢客厅的床上,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崩溃地哭过以后,她疲倦至极,脸上盛满悲伤与绝望。
陆承欢出去过一次,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两袋酸枣,爬到床上去,照例像以往她闹脾气时一样的哄她。
年年从小嗜爱酸辣口味,尤其喜爱家乡龙山产的酸枣,小时候家里穷,没零食吃,年年一闻到别人家孩子吃香的喝辣的,在两里地外便馋得直流口水,她小手扯着他的裤腿,两只眼睛巴巴地望着他,却始终说不出“哥哥,我也要吃”这样哀求的话。
家徒四壁的家庭状况剥夺她的渴求,小小的她只能克制着,将脸埋进他怀里,乖巧懂事地说要回家。
陆承欢心疼得要命,那会儿的他最期待的就是夏天,因南方天气shi润,只有天热起来,青涩的酸枣成熟,他才能去摘来喂自家的小馋猫。
就这样,一年复一年,下河抓鱼捉螃蟹,上山掏鸟窝采野果,越长越高大的陆承欢护着小不点陆年年,两人相依为命,眨眼熬过去十几个夏天。
两人之间的水ru交融,远不是一个顾渊能够拆开的。
他靠床头坐下,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捞起放进怀里,她还穿着昨夜那身内衣裤,滴水未进的唇苍白抿着,面色荒芜憔悴得令他心痛不已。
“年年,哥哥给你买了最爱的酸枣,吃一点好吗?”他凑到她耳边,温声哄着,缱绻缠绵一如情深似海的恋人。
陆年年皱眉,不适地翻一个身,雪白滑腻的背脊僵硬地对着他,摆明了拒绝。
“小气鬼,还在生我气?”陆承欢shi润的舌头细细舔舐她圆润的肩膀,火热的手掌隔着薄薄胸罩托住她一只挺翘的ru,轻轻地揉捏。
年年微微战栗,咬唇往前挪,想隔他远些,他却不许,翻身将她整个压下去,把她禁锢在身下,哪里也去不得。
年年像只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她无声摆首却毫无力道,下方一根硬硬的东西穿过两腿间重重顶进她的tun缝,她刹那间睁开眼,红着脸怒瞪身上欲火灼烧的男人,沙哑地凶道:“你要是敢再那样,对我.....对我......”
年年,你总算肯开口跟我说话了。
陆承欢心下狂喜,脸上却不露声色,他亲亲她酡红的脸颊,扣住她的腰有恃无恐地顶两下,不怀好意地问:“......对你哪样?”
“你!”
年年从脸一路红到脚趾头,她气急败坏地抬脚踢他两下,抬手撕扯他的脸,又张嘴恶狠狠地啃他的脖子,不设防的陆承欢被她手脚并用的攻击弄得极其狼狈,年年心口却出了恶气,她伸手揪住陆承欢的脸,怒火攻心地骂道:“陆承欢你这个混蛋,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陆承欢叹气,声音比世上最柔软的柳絮更要轻:“好,不过别恨太久,好不好?”
他任她坐在自己腿上凶残地拉扯自己的脸,眸里如夜空般星光闪烁,“年年,经过昨晚,你心里该清楚,我对你,不止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还有一个成熟的男人对自己所爱女人的感情。”
他就那样目光深深地望着自己,复杂的爱意如藤蔓在四处蔓延,不管不顾地也要使她投入进去,陆年年被他瞧得呆呆愣愣的,忘记要出口的指责,也忘记了所有酝酿在胸口的愤懑和不解,就那样傻傻的回视他,小脑袋装着一团捉摸不透也剪不断的乱麻。
陆承欢靠近她,抚摸她的敏感点,一点点解开她的防备,低哑地问:“年年,你静下心来想想,老实告诉哥哥,你有没有同样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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