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来四年前赵以邦居然给了秦桑榆十七万?!
什么?游伊一居然私吞了十四万?!
什么?赵以邦原来四年前就喜欢了秦桑榆?!
What?!
一下吃了那么大的瓜,吃瓜群众聂雨蔚表示有些吃不消。为了让自己消化舒畅,她犹豫半天,决定问候一下另一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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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以邦的眸光一瞥,看见了桌面上那个玫瑰金色的Tiffany手镯,在灯光照耀下还闪着一丝粲然。
心中预感不好,眼神一沉,“这是Tiffany的手镯?谁送的?”
总不能说自己没有道德感“偷来”的吧。加之之前翻涌的醋意,秦桑榆只好佯装磊落的说道,“朋友送的而已。”
“秦桑榆,普通朋友会送小几万块钱的Tiffany手镯?”赵以邦只觉得心中有些醋意横生。爱情总是会使理智的人变得像个要糖吃的小孩子,容易被情绪驱使妄下定论。
秦桑榆一扬眼,“我难道就不可以有人追吗?”
如果她收下这些贵重物品,是不是意味她接受了别人的告白和心意。赵以邦只觉得有些心灰意冷。原以为秦桑榆会一直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原以为自己能在四年前从金钱和灵rou对她进行双重捆绑,却不想一切都偏离了自己的构想。
赵以邦忽然说自己先走了,秦桑榆也不作挽留。
他来的突然,走的也落寞。
别人面前高冷如神邸的他,这一刻被挫败感袭击,往日里那种天生自带的优越感全部被瓦解。
秦桑榆忽然想开口挽留,想对他说雨停了再走吧。可是这些示弱的话到了却哽在心口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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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擦好头发,聂雨蔚的电话暴击就响起。噼里啪啦轰炸了一大堆劲爆的消息后,聂雨蔚才长舒一口气,见对面没有回应,才问道“......秦桑榆,你有在听?”
秦桑榆只觉得胸腔和肺腑都在诧然地颤抖。
匆忙挂断电话之后,秦桑榆赶紧翻出抽屉里最深层的那个旧木盒子。打开一堆母亲留下的遗物,终于翻到了一张建行的储蓄卡。
她有些颤抖的举起卡,回想起母亲临终前的遗言。母亲直说这张卡是一位好心人寄来的,总会隔着一两个月不定期的汇来一些现金。但是由于不知道这位好心人的真实身份,母亲就算病倒了医药费不够缴纳都一直不敢用这张卡里面的钱。
秦桑榆仔细回想了一下,这张卡正巧是四年前寄给母亲的。时间吻合.....难道....也是赵以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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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下雨,淋shi巴黎。
在美国出差,一呆就是一个周。虞归晚风尘仆仆,飞机一落地就赶往公司的下一场会议。走路带风的棕色风衣被吹起,秘书疾步递来的咖啡被激起,又溅落在杯壁。
以此同时,在星巴克,咖啡从咖啡机里流泻出在纸杯,被服务员盖好盖子后,递到了秦桑榆手上。将小票随手塞进口袋,另一只手上拿着的文件被她抱在胸前,推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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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赵以邦刚开车门,坐在驾驶位。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他摘下墨镜,点开短信,里面显示账户入账14万。紧接着,游伊一打来了电话。按下拒接键,随手将手机扔在了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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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气氛肃穆紧张,台上项目经理在做上个季度的数据分析汇报,角落里几个新来的女职员花痴脸,既兴奋又克制地,时不时往虞归晚的方向望去。
放置在桌面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项目经理的汇报。项目经理见是虞归晚的手机,立马识趣的禁声了。
“喂,怎么了。”他的声音一贯的平淡如水,角落里的小姑娘们却被这醇厚的声线苏炸,竟然有些心旌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