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磕磕絆絆斷斷續續的鋼琴聲在一次突兀沉悶的敲擊後歸於沉寂,羅文娜從書頁中抬頭,面無表情地看向二樓的那個房間。
一片死寂。
艾希其實算是進步的快了,如果從前的老家教文森還在的話,也會訝異於艾希的進步神速。
好人文森是不可能讓艾希三個月就能彈奏一首曲子的,好人文森的教學方法對艾希來說比起鋼琴課更像是茶話會。
而且好人文森絕對不會像克勞的那樣教導艾希的。
羅文娜永遠忘不了兩年前,在文森退休回老家後她們第一次見到克勞德,第一次上他的鋼琴課。
十四歲的艾希在他懷裡是那麼的嬌小脆弱,她在琴鍵上的雙手被克勞德的雙手覆著,一遍又一遍,克勞德拉著艾希,手指纏著手指,練習著.從太陽落下練到月至正中,艾希小小聲的啜泣著,卻不敢掙扎。
文森從沒有那樣逼迫過艾希,因為沒有對她寄予厚望,於是格外寬容......
羅文娜隔天早上在餐桌上看見艾希的手,本就敏感白皙的手上遍布指痕留下的紅色痕跡,那是羅文娜頭一次對妹妹的愚鈍感到同情。
「即使不是繼承人,她仍有必須承擔的責任。」面對父母的質問,克勞德淡然道。
從此對克勞德如何教育艾希,再沒有人提出質疑。
琴聲不知何時已再次響起,這次的琴聲流暢毫無滯礙,流水一般輕快,可以聽出彈琴之人技巧之熟練Jing湛。
「哎呀?是不是換人彈了啊?」斐迪南夫人走進了大女兒的起居室,隨口問道。
「是克勞德先生在談沒錯。」羅文娜已把頭埋回書頁中,她答道。
「艾希這孩子真是......」羅文娜夫人輕嘆「什麼時候才能令人省心呢?」
羅文娜沒有回答。
克勞德愜意的彈著琴,琴聲蓋過艾希難耐的喘息和啜泣,她艱難地吻一個個落在他的耳朵,脖子,胸膛上。
他除了呼吸粗重點,仍然沒有任何近一步的動作。
他們的下身相連,這個姿勢讓他到到達的特別深,但是他卻什麼也沒做,只是享受著女孩體內的濕潤和律動。
艾希可以感覺到他的粗長在自己體內,初時被撐滿的酸澀過去後便是搔癢,她無法控制自己的去吸吮著它,它勃發的青筋,它的熱度,它刮蹭著內壁的圓翹頂端,它的脈動。
輕緩難耐的快感,同時也是漫長而羞辱的折磨。
艾希無力的癱在他的身上,全身綿軟不能動彈,只能如溺水的人抱著浮木般緊攀著他。
緊攀著這個她懼怕極討厭極的男人。
明明心理上極度的不適,被調教過得身體,卻只會為了更多的快感不知廉恥的緊黏著男人,討好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