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赌,我就把他钱偷光。”
“那挺好的。”
埃尔韦拉有些犹豫:“我走了,你就没有伴了。”
我说:“你把你的狗留下来吧。”
那是一只龅牙狗,非常亲它的“主人”,但埃尔韦拉从来都不待见他。因为它一见到埃尔韦拉就飞奔而来,围着他疯狂撒娇,蹭得他脚上都是泥巴。
每次狗一来,埃尔韦拉就把它踹出去,那样子可怜极了。
“噢,我的新裤子。”虽然是偷的,埃尔韦拉也气急败坏,“一点也不乖,我迟早要它丢到狗馆去。”
“埃尔韦拉,它很乖了,你看,丢给它什么就吃什么,还不咬人。”
我把它抱起来,丑狗对我摇起了尾巴。
“你是不是找打,叫你不要总对它叫我的名字,它还以为在叫它。”
我把脏狗放小河边洗了好几遍,水都快洗混了才露出点白色来。
“这是什么狗。”
“杂的吧。”
埃尔韦拉嫌弃地说:“嘁,跟我们一样。”
“是啊。”
肩膀突然一沉,我转头一看,另一个埃尔韦拉昏昏沉沉地倒在我的肩上。
身边绵长的呼吸让我思绪渐渐拉回来。
过去的故事似乎从来都没有翻面。
即使手握权力,成了帝国最尊贵的男人,我还是害怕孤独的那一个。
6
但我似乎低估了埃尔韦拉的脸皮。
因为在王宫我不给他配终端,他隔三差五就跳到我的被子里玩终端,有时候跟我一起听电子书,有时候看恐怖电影,但更多的时候,把天花板上的光学幕镜打开,我们一起躺着聊天。
就像我跟之前两个埃尔韦拉做得那样。
“我只见过你一面,你就……去睡了。你不知道,刚开始我有多糟糕。”埃尔韦拉絮絮叨叨地说着,他的声音跟我一样无聊,让我眼皮打着架,“他们让我一遍一遍看你的照片视频去模仿你,我犯了很多错误。”
我说:“那是你太蠢了,这都不会。”
“对,我真是太蠢了。”埃尔韦拉抓着他的头发,苦涩地笑,“我明明就是你,为什么我要模仿我自己。”
“放……住嘴,谁跟你是自己?”我一个摆拳打他胸上,“你是不是在说梦话。”
埃尔韦拉闷哼一声,按住我的手:“于是,我干脆放弃学你了,试着去想,如果是我,我会怎么做。”
指尖感受到强劲的心跳,我转头过去,看到枕侧的他张扬地露出洁白的牙齿:“结果,你也看到了。”
“我是不是很厉害?”他问。
看埃尔韦拉在星空下邀功一般的笑容,真像一只温顺的大狗,我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头发也跟我一样是柔软顺滑的。
“很厉害。”我说。
埃尔韦拉把我拽得更近了一点,近得如同情人间的亲吻。
他说:“你也是。”
埃尔韦拉的动作轻轻柔柔的,眼神更是宠溺且关切。
“不要太逼自己,还有我呢。”
我被拉到埃尔韦拉的拥抱里,一股沐浴的芬芳扑面而来,不是什么奇特的香味,但惊人的让我觉得安心。这时,我们相似的气味交融在一起,连呼吸都快同调了。
我盯着那熟悉的棕眸,脑子一团乱麻。我只觉得忽然有了欲望,浑身发热。脸更是红得厉害,心中像是有什么野兽急不可耐地冲撞出来。
等埃尔韦拉将我推开,我才意识到,我刚刚亲了他。
在他不可理喻的眼神里,我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很软。
7
这五年,埃尔韦拉也按照我曾经的频率,陆陆续续找了一些情人。
我一个个看照片和个人信息,虽然表情讥讽,但心中也是暗暗吃惊。不愧是克隆人,就连智脑都预测不出我阴睛不定的喜好,他对我的癖好可是把握很准。
“怎么,对他感兴趣吗?”埃尔韦拉凑过来问我。
“别烦我,去煎你的蛋。”我不耐烦地把全息影像关了。
埃尔韦拉蛊惑我说:“刚才你看的那个,虽然长得不算出挑,但真的很润。要不要试试?”
我冷冷地说:“你们一年前不是分手了吗?”
埃尔韦拉应道:“如果你想,我总能把他约来。”
“你真饥渴。”我心中毫无波动,反而还嘲讽他,“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到底是谁饥渴?”埃尔韦拉嘟囔了一句,看我实在兴味阑珊,就回到厨房继续做早餐。
上次那个莫名其妙的吻,我跟埃尔韦拉解释是我禁欲太久了。毕竟,我复工没多久,非常忙碌,这直接导致了我一时半会没有想到释放压力的方法。
那时,埃尔韦拉表情很怪,但也没有说什么。
这样的日子和谐得很微妙。
现在面部识别已经落伍,普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