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安寻,你是我的,谁都不能惦记你,肖想也不行!”
“好好好,阿鬼,我们明日去哪儿玩?”
“去……”阿鬼思考半晌,道,“不如去游湖吧?我想吃莲子!”
“就依你,去游湖。”
素衣女子远远地走了,路过行人看去,女子有说有笑的自言自语,疯疯癫癫的,大晴天打着伞,伞里除了她自己一个人也没有。
离茶棚稍远的酒肆里,又是另一群人的闲聊叹息。
“听说白家大公子疯了!成天自言自语,中魔怔似的,可真吓人。”
“白家大公子?就是那个才子白安寻?”
“什么才子,她是个假男人,扬州城里都传遍了……”
“可惜了……”
“……”
远处,素衣女人撑一柄白色油纸伞慢悠悠走过小巷,推开某处不起眼院落的门,进了院子,紧紧关上门,把一路流言蜚语尽数关在外头。
夕阳西下,岁月正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