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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相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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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提到手,江瑶又有了一条新罪责问:“手也是因为你受伤的……旧伤复发也不来看看我……”

    男人攥紧拳头,手臂青筋凸现。他低下头,粗重地喘气。

    他看到江瑶,先是一愣。

    江瑶看到他就又想哭,吸了吸鼻子抱起箱子站起来,声音非常平静:“沈总,我辞职了。”

    电话不接,又发微信,红色感叹号刺痛他的眼睛。

小丫头,为了不见他,人都不来公司了。

    江瑶滞涩地抱起箱子,背对他的一瞬间泪流满面。

    最近雨多,屋里比平时潮湿,她手臂的伤不算太旧,阴雨天一定会痛。

    沈攸清盯着她疲惫却异常明亮的眼睛。

    沈攸清蹙眉:“原因?”

    珊迪八点二十进屋,看到蹲在地上整理东西的江瑶。

    “江瑶请假了,还是她妈妈替她打的电话。”

    她走了几步,在擦肩而过的瞬间,被沈攸清拉住了手臂。

    珊迪大惊失色地拉着刚要进屋的姚芝芝逃离修罗场。

    “江秘书,”公事公办的时候,他经常这么叫她。沈攸清极力压住喉头的哽咽,对上江瑶流泪的眼睛,“江秘书,分手也行。”

    江瑶还是嘤嘤地哭着,粉拳落在他肩头:“你干嘛呀…干嘛那么凶我呀……”

    如果她是个平凡女孩,他还可以用丢工作这件事威胁她来上班。可是江瑶,恒容集团大小姐与市长之女,没了他这份工作还有千千万万份工作等着她,就算是不上班,她也可以心安理得的在家里当一辈子米虫。

    “我们分手了。”她平静得像是跟他讨论今天喝美式还是拿铁。

    “上周买的情趣内衣还没用,能打个分手炮吗?”

    沈攸清在旁边像个小学生被检查各科考试成绩,还是门门不及格的那种,听到这里终于反驳了:“我周一……给你打电话了,你没接,微信……微信也拉黑了。”

    “江瑶人呢?”他头疼地敲敲珊迪的桌面。

    “……”沈攸清哑口无言,气得江瑶抬起手要打他,男人胆战心惊地护住她的左手。

    “说是生病了,旧伤复发加高烧,人病得话都说不出来,所以才是她妈妈打的电话。”珊迪小心翼翼地观察沈攸清的脸色,“老板,要来杯茶吗?”

    江瑶第一次拿出了她作为千金大小姐的娇纵,无不讽刺地笑:“我江瑶做事从来不需要别人同意。”

    江瑶气得又哭又笑,也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什么。

    病去如抽丝,她大病初愈后脸色并不好看,身体也因伤痛被抽空,体温偏低。盛暑天气居然穿了一件长袖衬衫,全程不说话。

    沈攸清对此没有评价,只是走过去把江瑶收拾好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放回原位,他摆一件江瑶就收一件,来来回回对着一个马克杯放了十几次,他终于收手:“我不同意。”

    江瑶更伤心了:“上次还知道我家住哪儿,这次就不知道了呀……”

    时间在她磨磨唧唧的收拾下走到八点五十,沈攸清终于进了办公室。

    “我错了,我当时就后悔了,可是你一哭我就有点慌了,不是故意凶你的。”沈攸清把人抱到屋里沙发上,抽纸巾给她擤鼻涕。江瑶没好气地抢过来纸巾,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

    这样一个小姑娘,为他受过伤,天天替他跑前跑后,还要因为他受公司风言风语的委屈,还反过来安慰他。

    她想了想又道:“还有件事也要通知沈总。”

    她根本不舍得,不痛不痒地小打小闹放在他身上根本就没感觉,他只怕她才好没几年的手二次骨折。

    沈攸清摆摆手,烦躁地进屋给江瑶打电话。

    沈攸清越检讨越觉得自己过分,悔得肠子都青了。

    小姑娘在他怀里失声痛哭,不停地推他,沈攸清想起她这几天手疼又生病,怕她又伤到,松开了手,捧着她的脸给她擦眼泪:“别哭,别哭宝贝。”

    这一点也让沈攸清觉得无力。

    沈攸清自责又懊

    男人劈手夺过她手中的纸壳箱,死死地箍着她的腰搂在怀里,眼睛红着:“不打就不能分。”

    沈攸清被逼的骂脏话。

    “我都说了我不回家了,情趣内衣也带着了,你还把我送回去。”她一件一件数落:“凶完我又不管我,我下车走那么慢也不来拉我。”说着说着又哇哇哭,用力拍沙发:“不给我打电话,也不给我发微信,我周一请假了也不理我!”

    周四早晨八点,江瑶带着个空箱子和写好的辞呈到公司。先把信封放在沈攸清的办公桌上,然后收拾她的东西,虽然她才上班一个月有余,但零七八碎的东西属实不少,她把每一样东西摆到她最满意的位置。

    珊迪还有点疑惑,他俩那个关系还要问她?转念一想,今日沈攸清气色不好,没精神,八成是吵架了。

    他去不了她家,现在去一定会被他爸他妈联手拧下他的头为江瑶祭奠她即将逝去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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