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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攸清忍无可忍,抱起她分开两条细白的腿,握紧肉棒头部就着爱液的润滑,一捅到底,两手捧着她的小屁股上下起坐。
“嗯……”
“啊——”
快感随着鸡巴在穴中剐蹭软肉直冲天灵盖,荡得她腰椎发麻,江瑶觉得鼻腔里都是一股血腥味,骚的不住去揉自己的奶子,奶头硬成深粉色,在她不讲章法的揉弄中从指缝漏出来。
沈攸清的手盖在她手上,粗鲁地摸了两把,拍拍她的屁股蛋:“自己捧着奶子给我吃。”
奶头被塞进口中,沈攸清用舌尖包裹缠绕,不留情面地上下舔弄,江瑶爽得直哭:“嗯……会死的……要死掉了……”
沈攸清迷恋地看着她因为快感折磨而微微扭曲的小脸,腰上发力,肉棒顶到更深的地方:“你要的,宝贝,你要的。”
女上位进的实在是太深了……江瑶仰着头,承受着排山倒海般的快慰,男人进的又凶又快,次次插进来都能顶到她子宫口,再加上沈攸清使坏地揉她的阴蒂,根本不知道被他操出了几次高潮。
“嗯……”她猛地挺腰,背部向后折,更像是把奶子递给他吃,沈攸清胡乱地在她乳肉上咬了几口,肉棒趁着她高潮的空档疯狂而有力地抽动,小肚子里装着江瑶几波高潮流出来的水,反反复复在她身体里加温,江瑶挺过这一波高潮,小肚子特别胀:“等、等一下……我想上厕所……”
沈攸清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心头起了一个不该有的、说出来一定会被江瑶哭唧唧骂他变态的想法。
他抱着江瑶走进浴室,坐在洗手台上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只不过将她翻了一个背对着她。江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发散乱,嘴唇殷红,脖颈上都是吻痕,连胸上也是,像是被弄坏了。两只手无力地撑在洗手台上,腿被分的更开,几乎是半强迫般的坐在洗手台上。
穴里的肉棒缓缓抽出,一只手去玩她的奶子,唇贴着她的背脊亲吻,一遍一遍地安慰她因尿意而紧绷的肌肉,另一只手则悄悄探下去,两根手指借着她的蜜汁和他的前列腺液毫不费力地插进小穴,曲起扣弄,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江瑶后知后觉地知道沈攸清要干嘛了,她羞得满脸通红,挣扎着要起身,被男人死死按住,她不由得骂他:“沈攸清你个变态……我不要,你别……”
“嘘……”沈攸清亲了亲她的唇,摸着她的臀瓣帮她放松:“你要的……你喜欢的,没关系宝贝,别怕,我在这里。”
江瑶注视着他的眼睛,里面满载着喷薄的爱意,她不由自主地直起身子,沈攸清手下发力,不多时江瑶又双腿打颤,他忙托着她的小屁股插进去,疯狂挺胯,江瑶爽到意识模糊地崩溃大哭:“阿清!阿清!”
“在呢宝贝,我在这里。”
淡黄色的腥膻液体从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大理石面的洗手台上,又流到脚下的瓷砖,比爱液还热,舒服的像泡在温泉里。沈攸清扳过她的身子靠在自己怀里,看着镜子里被他玩得快要坏掉的少女挺着腰高潮喷水,在他的冲刺下崩溃尖叫,将精液射在小穴里。
乱套了,真的乱套了。
江瑶坐在马桶盖上,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因操弄过度而隐隐酸痛的大腿,她捧着羞愧发红的脸,盯着男人壮实且富有张力的背影,看他收拾洗手台上的残局。
这背这腰这屁股这腿……满分,就连这个角度看不到的肉棒她也验过货了,虽然不知道和别人比是怎么样的,但江瑶坚信他的持久度在床上玩死自己是足够的了。
反正……也不会再有别人了吧。江瑶咬着唇想,要和沈攸清永远在一起,是她十八岁时就认定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情她无奈离开,她相信自己一定做的出过了二十岁就拉着他去领证的事。
澡是白洗了,俩人在淋浴房里又简单地冲洗一下,沈攸清吃饱喝足,还是少不了趁机这样那样的亲亲摸摸吃她豆腐,但终究没再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毕竟小姑娘今天被他指使着跑了整天的腿,下午的时候就发觉她好像有点累,晚上又这么胡闹了一回,冲完水给她擦头发上水雾的功夫就困的睁不开眼睛了,撒着娇往他怀里钻。
“好了,马上就好了。”沈攸清摸了摸烘烤机上她今天脱下来洗干净的小内裤,已经可以穿了,小姑娘躺在床上睁眼睛等他抱。沈攸清无法,只能亲自给她穿好,再钻进被子里抱她。
“冷不冷?空调温度低不低?”小姑娘摇头否认,嘟着鲜红的唇要亲,沈攸清在上面亲了两下,抚摸着她快要闭上的眼皮:“乖宝,睡吧。”
江瑶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可沈攸清不太困,他想看清她,没有关掉台灯,很细心地用身体遮掉她眼皮上照进来的一点灯光。她似乎是累极了,连呼吸都是弱弱的。
男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在这个寂静无声的夜里敞开,他轻轻拨开她的发丝,露出一张恬静的小脸,用指尖描摹她的轮廓,又低头轻柔地亲亲她幼肉的脸颊。
“瑶瑶,我爱你。”他怕吵醒她,却又忍不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