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后劲被晏秦修轻舔着,身后的巨物抵着股沟危险地摩擦着,炙热的温度仿佛能将皮肤烫伤,胸膛被死死压在玻璃上却是一片冰凉。
性器在身后人的套弄下渐渐抬头,抵着冰凉的玻璃,晏秦修抬起乔北云一条腿,强硬地挤入腿间,火热的巨物在xue口缓慢地徘徊着。
就这上一次激烈欢爱后的白浊,晏秦修直接粗暴地一贯而入,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出带来阵阵钝痛,乔北云皱眉紧抿着唇,没有吭声。
紧致的xue壁温暖包裹着狰狞的巨物,身下的人依旧皱眉隐忍着。透过玻璃的反光,晏秦修看到那一直紧皱的眉与低垂的眼,紧抿着的薄唇透着漠然。
这副模样真是让人讨厌。晏秦修眯了眯眼,挺腰狠狠的cao弄起那早已红肿的xue口,粗长的性器在xue道内毫无章法地粗暴进出。
“呃啊……”炙热的凶器碾过前列腺,战栗的快感让乔北云不由闷哼出声,紧致的肠壁颤抖着紧紧绞住横冲直撞的凶器。
“呼……你夹得可真紧……”晏秦修舔舔身下人的颈侧,轻咬着面前人的耳垂,沙哑着噪音低声说到。看似温柔的耳鬓厮磨,身下却是暴虐地侵犯着。
身下人照例没有任何回应,晏秦修一把抓住乔北云的肩,狠狠把他扳过来,后背死死抵着玻璃,体内炙热的性器进入更深。
晏秦修一把扣住乔北云的手,强硬地将他紧握的手心十指分开,倾身狠狠咬上紧抿的唇,单方面地侵占掠夺。
乔北云一直紧皱着眉,沉默地忍受着这强硬粗暴的侵犯。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欢爱,乔北云疲惫地闭着眼,靠坐在床边,赤裸的身体上青紫的痕迹一直未消,逐渐习惯了后xue的钝痛。晏秦修披了件睡袍走到门边,按铃让侍应生将吃完的餐车推走。
变故一瞬而起。
伴随着骤然响起的玻璃炸裂声,一颗子弹擦过较矮的侍应生的脸旁直击晏秦修,门外装饰的玻璃应声而碎,刹那间晏秦修知来得及侧身避开要害,子弹结结实实地打入肩头。乔北云立刻睁眼,一入眼帘的,就是晏秦修肩头的白色睡袍被瞬间染红。
“啊!”尖叫声陡然而起,人群开始sao动,慌乱中凌乱的脚步声快速靠近,侍应生躲在角落里颤抖。
晏秦修不顾伤口立刻将乔北云拽起,晏秦修的手下很快出现在门外,“头儿!你受伤了先走!船就在底下!”
“谁的人?”晏秦修一边拽着乔北云向窗边快速走去,一边大声问道。
“初步判断是恶蛇的人!”话音刚落,又一声玻璃碎裂声,晏秦修随手拿起床头烟灰缸,手臂上青筋暴起,直接击破落地窗一角,玻璃瞬间裂开。
“走!”不顾乔北云微微惊讶地眼神,晏秦修一把拉过乔北云抱在怀里,跳窗而出,落在窗下早已准备好的小型游船上,游船瞬间启动,在哈德森河上快速行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