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恣晴醒来的时候是被冻醒了。
看向墙壁上的时钟已经指向后半夜了。
由于是周末,夏恣晴昨晚给自己开了一瓶红酒。
在露台中的花群里睡着已经不是第一次的事情了,桌上放着一瓶还剩半支红色ye体的酒瓶,夏恣晴感概自己不胜酒力,只喝了半瓶酒就醉倒了。双手环抱自己,摩擦着冰冷的双臂给自己取暖,带着微醺的脑袋爬回自己的房间床上。
床上好冰,夏恣晴怕冷,刚爬上床又爬了回了下去,半晌这才想起自己忘了开空调中的暖气。
也许是酒的关系,也也许是暖气太暖的关系,夏恣晴很快便再次沉沉入睡,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整个人似乎被人抱了起来,但是眼皮如千斤石头般,实在无法睁开双眼,五识中只能辨别自己的手脚正在被轻轻抬起,然后又被轻轻的放下,身上好像有些东西慢慢被褪了下去。
脖子间有一股温热的温度,那是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的热气,耳即能清楚听见那个人呼吸的声音越来越重,夏恣晴口干舌燥,微微开启了自己的小嘴,粉色可爱的舌头微微伸了出来,下意识想去找寻找那个人的嘴唇。
她渴望被那个人的亲吻,她怀念那个人对自己的霸道,那种舌头被舌头用力包住,拼命吮吸,彼此唾ye热情纠缠在一块的感觉,很快感,很刺激,欲望也因此迅速被点燃,空虚感也越来越强,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有一种空洞感想马上被填满,又想被无情的用力破坏,不断的让自己旋转在疼和快感之中寻找的平衡点。
但是,不管夏恣晴怎么盼,自己始终还是寻不到那个人的嘴唇。
然而背心处却有一道暖乎乎的温暖,那是属于人体温度。
这种感觉夏恣晴非常熟悉,那是被那个人怀抱在其中的温暖。如此抱着很是舒服,但是夏恣晴想要的不是只有温度,夏恣晴希望那个人能对自己做点什么,后背也是夏恣晴的敏感点,现在不管那个人在自己身后做什么动作,即便只是轻轻的摩擦都能足以让她产生那种令人战栗的满足感。
等着等着,那个人始终动也不动,夏恣晴不死心的移了移自己的翘tun,难耐的扭动自己的rou体,往身后那个热源点蹭了蹭,主动想要从那里获得更多的刺激,想要得到更多的亲密的摩擦。
她想念和那个人互相摩擦的时候肌肤间摩擦而产生出来的炙热,也想念那个人总喜欢将自己的热源塞入自己腿间,强硬的摩擦自己的腿心,每每这个时候,只要自己夹得越紧,那个人就会发出一阵阵可爱的呻yin声。
那种感觉明明是那么的强烈,那个人明明是这么的靠近,但是夏恣晴始终等不到那个人进一步的动作。
咚。一声,沉物落在地上的声音。
夏恣晴瞬间被吓醒,从床上跳起来。
望向自己的身后,床上空荡荡冷冰冰的哪里有什么人?
地上倒是躺着一个被自己挤下床的抱枕。
原来刚刚自己在蹭的是这个抱枕。
夏恣晴弯腰把抱枕拣上来抱在怀里,唔,这个温度和触感也差太远了吧?自己是怎么会把抱枕当成了人呢?太难以置信了,夏恣晴倒回床上,扶着额头,回想起刚才那个梦实在太逼真了,逼真得连自己把枕头也当成了是黑蜓。
所以,自己究竟是有多想念这个女人呢?
还是自己只是想要在rou体上的安慰?
但是她心理上根本接受不到除了黑蜓以外的人肢体碰触。
甚至,连自己碰触自己,夏恣晴也会感到害怕。
越想便越是纠结,夏恣晴赌气,一把抬起两手用力啪啪啪的往自己脸上招呼,然后再把自己埋入枕头堆中,命令自己不可以再幻想。
可是人的脑子就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妳越是不要去想的东西,反而满脑子都是那些东西。
于是,一大清早夏恣晴便开始了和自己天人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