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深入却缓慢,隐忍又克制,陆承熠没有发疯一样契入秦缱身下,似乎不想用疼痛来换取快感。陆承熠控制相同的频率抽送,jing身刚好摩擦过秦缱敏感的地方,他预先只料想到痛苦,却从未体验过这种陌生的刺激。
秦缱撑住栏杆的小臂在发抖,每一个毛孔都被快感撑开,神经末梢绽放出烟花,挺翘的尖端渗出yIn靡的体ye,在地板滴成一小滩。
陆承熠把那对屁股揉成蜜桃,施虐的欲望被一丝想要呵护的念头打压,只是普通的占有却在胸腔内萌生一股暖流,让冷硬的地方与柔软交融。
秦缱咬牙坚守,不肯泄出一声呻yin,纤细的腰身上凸起的竖毛肌一览无余,在他失神迷醉之际陆承熠却退了出去。有力的胳膊从他小腹穿过,被一把揽入怀中,秦缱仰靠在温暖的胸口,空虚的后xue叫嚣着想被重新占有。
陆承熠眼看着怀里的人失了劲,锤不弯的钢条变成了绕指柔,他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在秦缱的右耳轻啄一吻。这一吻让两个人都愣住了,秦缱转过脸,睫毛在光影下闪动,媚意无边。没等他的惊诧浮上脸就被陆承熠翻了个身,抱在床栏上。
他挤进秦缱的两腿之间,把他的大腿搭到身侧,双手伸到屁股下,稍一用力便把人整个托起。秦缱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紧夹他的腰身,两人就着这个不体面了姿势挪到了衣柜前。
秦缱的背后是红木柜门,门上的雕花硌的他痒痛,陆承熠把他压在衣柜前,扶起性器再次顶了进去。没有了依托,陆承熠进的更深、插的更重,他颠簸在陆承熠的胸口,起起伏伏。
屋顶在晃,地板在晃,绒绒的灯光在晃,墙上的倒影也在晃。秦缱挣扎着,崩溃着,他抱紧陆承熠的肩膀,无法抑制地呻yin着。猫一样的哼叫随着震颤的频率变幻,萦绕在陆承熠耳边,每一声都像鹅毛搔到喉咙,痒却无法摆脱。
陆承熠想看他无法自持,想听他原地讨饶,他颠得更快了,把秦缱颠到了天上,颠到了另一个世界。眼前一道白光,喘息变得疯狂,指尖留下红痕,秦缱禁不住颤抖,一股暖流喷向陆承熠的小腹,什么地方痉挛着,规律地收缩,代替嘴巴求饶。
秦缱脱力地挂在陆承熠身上,像一个玩偶任人摆布地被放躺到床上,双腿被再次打开、架起,硬热的性器再次顶入。陆承熠终于失了淡定,呼吸乱了,衣服乱了,欲望也乱了,秦缱羞臊地用手臂遮住眼,掩耳盗铃地假装与一室春情无关。
没有人记得不出声的约定,秦缱翕阖着双唇,吐出浪荡的声响,下身在陆承熠不停歇地抽插中再次变得挺翘。
秦缱记不清又过了多久,眼前的手臂被拿开,两双沉醉的眼睛落到一起,恨不得把彼此吸进去。陆承熠倾下身,伸手触摸他汗shi的脸颊:“叫我。”
秦缱痴痴地,只会呜咽。陆承熠听不到回应,又捏了捏他的脸蛋:“叫我。”
“陆承熠…”秦缱低声呼应。像是得到了召唤,陆承熠猛然加快了撞击。那力度快把他撞碎,秦缱又呼喊他的名字求饶,陆承熠低下头撑在他身前,汗水从鬓角滴到他身上,温凉的,却把他的理智烫穿。
“名字,叫我的名字。”陆承熠纠正他,身下却更不留情,他莽撞地顶在生殖腔口,痛又麻。
“承熠,”他叫,“慢点,”他求。快感累积到顶点,两人齐齐喷泄而出,交错的低吼之间,是绵延无尽的高chao。
俩人相拥着喘息了片刻,陆承熠才从他体内离开。他的头发乱了,衣服也沾染了秦缱的痕迹,秦缱用堕落的方式,把陆承熠从高贵拉向平凡。
陆承熠下了床,从衣柜里拿了套干净的睡衣后走去了浴室,随即屋内传来了水声。秦缱直愣愣地躺在床上,眼睛瞪着天花板,身上没有哪里疼,却又哪里都很酸软。他回想刚刚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既让人害怕又让人沦陷。
陆承熠推开门,再次穿着优雅地走回房间,抬眼便看到秦缱站在床尾,吃力地弯下腰去捡地上的浴袍。他听到声响回过头,半透明的ye体正从后xue流出,顺着腿根慢慢流淌,混合着陆承熠的味道。
(下接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