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接正文)
某个午后,一楼的管家房里。
西装外套搭在床沿上,庄显领口大开地坐在地毯上,背后靠着实木雕花的床尾,燥热一股接着一股,满屋子都是浓重的玫瑰花香。他明明提前注射了抑制剂,弄不懂为什么发情热还来得如此猛烈。
吉娜从衣柜上跳下来,坐在他腿上一下一下舔舐他汗shi的下巴,舌尖挑动得他愈发躁动,他抬手把吉娜赶到身下,吉娜就是那只他从笼子里救出来的小野猫。
陆承熠照常回到公馆,却没有等到开门迎接的庄显,他自己推开大门,玫瑰味已经飘散到了门厅。陆承熠稍一分辨,就认出属于庄显的信息素味。他打开通讯器的日历,果然日期就在这几天。
他转身向侧廊的管家房走去,压下把手门就被轻易推开,庄显瘫坐在地上,像刚从温泉里捞出来,shi漉漉又软绵绵,一屋子都是他黏腻勾人的味道。
陆承熠把门在身后关上,嚣张又蛮横地释放硝烟味碾压他的信息素,硝烟与玫瑰极不相配,玫瑰无法在战场盛开,所以陆承熠成为房间里的主导。他的信息素过于霸道,连低等动物也生起逃生的念头,吉娜扔下庄显,一溜烟挤进卫生间的门缝。陆承熠眼睛都不曾一眨,他眼下的猎物只有庄显一个。
那双熟悉的军靴在庄显眼皮底下慢慢靠近,陆承熠难得纡尊降贵地弯下腰,伸手钳住了庄显的下颌。他并没有太用力,庄显配合地抬起了头。一双shi漉漉盛满欲望的眼睛被另一双渴望掌控的双眼俘虏,甘愿臣服在他膝下。
“求求我,求求我就给你。”陆承熠温柔地哄骗他,声音都像在梦里。
庄显低下头,把陆承熠扣在下巴上的拇指含进口中,舌尖绕着指肚舔弄,粗粝的舌身抵着指尖摩擦。后来干脆把手指吸裹得啧啧有声,眼神不顾尊卑地向陆承熠瞟去,卖弄风情。
这不是陆承熠想要的答案,他惩罚一样把手指抽出,再把shi淋淋的口水蹭到庄显透红的脸颊上,再开口的语气就变得Yin婺又缺乏耐心。
“说话,说出来,求我上你。”陆承熠直起身,像洞穿庄显心底最紧要的秘密,“其实你会说话吧,装哑巴很辛苦吧。”
庄显使劲摇了摇头,嘴巴张张合合却发不出声音,他无助地起身向陆承熠的小腿攀过去。
陆承熠把伸向他的手臂蹬开,毫不留情地踩向庄显已经顶起的跨下,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压下来的是坚硬的特制鞋底。痛苦在喉咙里等待破土而出,眼泪从眼角成串地落下,指甲深深剜进地毯的编织底层,庄显大张着嘴重重地喘息着,仍然只有呼吸的气音,没有声带工作的痕迹。
鞋底又辗了辗,“逞强是会后悔的。”
庄显闭上眼,再次摇了摇头。疼痛压下情欲,新的情欲又翻涌而出,理智与本能轮番上阵,都想占领他的最高峰。庄显不知道他还能挺多久,但在他崩溃前陆承熠拿开了军靴。
庄显尚未找回清明,就被陆承熠像拽着牲口一样拎起,拖着他走了两步又被反身压倒窗边的书桌上。桌上的东西乒乒乓乓散落一地,他还来不及撑住什么,就被陆承熠从后面揽过来的手解开腰带,只是一瞬,下身就光裸地暴露在外面。
陆承熠的耐心有限,裤子只纠缠地堆叠在腿弯,白皙浑圆的tun部朝他撅起,只要他稍微向两边掰开,就能看见一个shi哒哒邀请着他的入口。但是他没有,庄显听到背后几声金属碰撞的响声,一个滚烫又坚挺的物体就向他的xue口挤了进去。
没有前戏和润滑,即使是发情期也很难立刻容纳下他的巨物,陆承熠善于给别人制造痛苦,更痴迷看身下人忍受他的挞伐。痛苦却不能出声,就像他无数次经历过的那样,他要别人也重新经历他的噩梦,只有那些不会说话的哑巴,才能满足他变态的癖好。
陆承熠的撞击又快又猛,每一次插入他都能感受到庄显的颤栗,他的每一块肌rou都紧紧绷起。水声、碰撞声、书桌的吱呀和他自己满足的喘息,都比不过庄显的气喘,快的、慢的、痛苦的,每一声都是他Jing神的高chao。
粗壮的柱身被庄显一次次吞咽,手背的青筋暴起,扒住桌面也只能留下汗水洇shi的指痕。汗shi的白衬衫紧粘在背上,陆承熠的手掌从尾椎抚过,留下一节节脊椎的纹路。他覆上庄显的后脑一把抓住他松软的长发,迫使他昂起头颅,整个背部凹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左侧脸空空的,那里本该有一只耳朵,所以陆承熠挪到他右边,贴近他的右耳用庄显揣测不明白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小骗子。”
陆承熠快速抽送了几下,Jingye一股股送进庄显体内,他在身后喘息了很久,才不舍地抽了出来。下面混着血和粘稠的体ye,他用庄显的衬衣下摆把行凶的rou刃擦干,只拉上裤子人就重新变得体面。
庄显失去支撑,像垃圾一样悄无声息地瘫坐到地上,陆承熠转身开门离开了房间,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