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瞧他说的话,这是给人拒绝的语气么?恶意的接下来的话什么是什么?做不到就去死吗?
黑色的内裤润湿的某处擦到嘴边揉顶着,腥冲的味道在鼻息,与被形容成街妓的言语同冲抵肺叶,少年暗咳了起来,半跪着微微躬腰颤抖,惨色的脸迅速充斥着潮红,微微张嘴露出唇瓣内更红艳的颜色就被顶弄的蹂躏。
直到潮湿的呼吸都喷吐上了柱身上,从鼻息到肺叶间全部都是浓浓的欲望味道,少年已经完完全全的贴伏在了半散着的皮带之上,双手颤抖捧伺弄着阴茎了。
完完全全,被这个发现更加刺激到了,勃起的阴茎猛的一跳抽在那柔软的脸蛋上,手上恶劣的一掐下颌,微微一捏,少年就被迫张嘴从唇齿间进去,薄薄的唇被撑的大开被阴茎封严
“太宰先生……”
“唔、”隔着棉质的内裤由湿润好像能直接触到里面,被口水浸润更大面积,迅速的勃起勾勒出来明显的形状,被扣压向前挡住呼吸的口鼻时终于微侧过脸挣扎。
那怕那双纤长干净的双手解开了皮带,讨好的意味如此明显,但是这种驯服,才是更让人讨厌的吧!
“好的,太宰先生。”
完完全全的出乎了意料之外!
小心翼翼伸出手,白皙的手指半圈住阴茎,湿润而炙热的温度从掌心指腹直烫向脸面,脸上有潮红变成鲜血般艳丽的颜色,又手用虚握住的动作生疏的套弄,明明是简单的动作,却腰却越来越软,手上越来越艰涩起来,连手腕都微微颤抖活似被烫到,反倒没有被按压的脸越贴越近。
——这不完全像是个街妓了吗?”
这野犬到底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一再的驯服的表现面前,太宰总算是有那么丁点的善意了,对于跟随他的人来讲也太难看到了,恶意在眼里假惺惺的体贴的问道。
“什么啊。”
“能做到么?”
所以,这算什么挣扎啊?潮红的脸紧紧贴在勃起上面微仰着面向自己,单薄的嘴唇沾着水色,眼角红润的像是动情,黑灰色的眼睛只有丁点的慌乱却又带着水色,那副情动的样子,完全不像是被人强迫着口交的少年,更像是拼命讨好心上人的不要脸的小妓子。
不单单是估错了被折辱后的反应,现在看来应该再次换一种说法。
欲望,终于因为恶意而点燃。
“什么啊,完全不反抗,芥川君。
“哦呀,你就这么喜欢它么?你这坏孩子。”
令了。
“太宰先生——”
他早就知道、加入黑暗的那一天、追随太宰的那一天,他就做好准备了的。
太宰的声音低压带着笑的声调,很难不在这种画面再只单纯产生一种恶意,漂亮的脸紧贴着腹侧,痴迷的盯着自己的性器,柔软的脸蛋时不时摩挲着茎身,温热的吐息喷吐在敏感的龟头上,仿佛他也在贪婪的吸取着自己的味道,无意识的更加凑近并且低喃。
所以说——
这孩子——完完全全痴迷于自己嘛!
从拔弄喉节的拇指掐捏到舌骨的下方,放置在危险的位置,被解开的西裤后被内裤包裹的隆起撞弄着少年的缺乏血色的脸蛋,时不时擦过浅色的唇,欲望一点点膨胀,但眼中翻涌的恶意比重却越来越多,带着笑意更冷意味的:
茶褐的双眼翻涌的恶意漫过欲望,相比起这种不知所谓的虔诚,说不清是被侮辱的的愤慨会让他兴奋,还是暴起的反叛下克上的攻击会让他更加兴奋,明明、明明他更期待这少年被折辱的挣扎与想要杀死他的恶意。
完全出乎意料的、虔诚的、被伺奉的态度。
挺直的腰身微微颤软,紧张又像被感染,少年微微张口又迅速合上咽下唾液,他在心里确定自己并没有那么下流的欲望,但是塌软的腰腹下却微微酸涩,有些什么奇异的感觉。
——“失礼了。”
他要成为太宰先生脚边最忠诚的狗。
不过这也是个单纯到顽固的少年,水润的眼睛陡然再发出光来,一如他在追随的存在的意义,一口回答:“当然可以,我可以做到!”
这恶劣的男人。
他温驯的、虔诚的、带着某种更为隐秘的被掌控的狂热的,抬起手探入那款黑色干部风衣的内里,搭在皮带夹上,抬眸冲向那敛着欲望却更多是恶意的戏弄的茶褐深渊的双眼,并且郑重的:
那么就来看看吧。
少年半褪下打湿的内裤,过于贴近的直接让已经勃起的阴茎就拍打在潮红色的脸上,沾湿润的水印,原本已经做好准备的少年还是直面恐怖的怪物时呆住,勃起的怪物上青筋盘布,潮湿毛发的巢穴中的腥气扑面而来,成年男人的欲望是完全不同于在少年自己身上所见到的可怖样子。
这种一根筋一般的天真可爱,真是讨厌啊。仿佛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龌龊的事情,说出这么磊落的话来,只想让人更加弄脏他。
无所谓什么雄性的尊严,并没有存在什么情与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