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饴怕被他看出端倪,赶紧往被褥里缩了缩,“我没…”话未及说完,客房的门忽被砰地踹开。陆泽予尚未转身,大腿已中了一箭。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样貌,已从身后被劈晕过去。那人边漫不经心地用帕子擦手,边扫了她周遭一眼,见她被褥旁露出了一角缎子,似乎是脱下来的肚兜。只一瞬,那眸色便更暗了些。山雨欲来风满楼。那人携着很重的威势而来,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已经让她心颤了。她的身子才往里挪了一寸,便被那人抵在床角。他捏住她的下颚,神色忽然变得温柔,“哥哥不是——让你好好养胎吗?”宁饴的身子微微地发抖。就在这时,她身上蔽体的被褥被一把扯开。一瞬间,两只颤巍巍的白嫩ru球便裸露出来。两团香rou都被还没来得及擦拭的nai水打shi,ru白色的ye体还在不住地从粉色的ru头中淌出来。盛怒之下,男人的目光反而异常平静,像望不见底的深潭。宁饴被捏着下颚,不得不微仰着头,承受他略带讥诮的审视。他的另一手掌轻柔地覆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约莫是因为外面下着大雨,他的掌心也带了微微的shi意。“笙笙就喜欢这样,大着肚子跑出来被男人cao,是不是?”宁饴连摇头都做不到。她的下颚已经被捏得生疼。宁尧终于松开她。他冷冷地扫了倒在地上的人一眼,又看了眼她脱下的藕粉色肚兜。“他刚刚在这里cao你了?”宁饴一边急剧地喘着气,一边用力地摇头。
她是真害怕宁尧发起疯来,直接就把陆泽予给剁了。偏宁尧最能看懂她的心思。“就这么怕我动他?”他面上浮现一丝嘲讽。把床幔放下来,遮住她身上的春色。他拍了两下掌。随即便有候在外头的随侍躬身快步进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他主子冷冷地:“把人拖出去。”太子爷脸色瞧着不好,那侍从不敢耽误,忙照着吩咐做了。出去的时候不忘利索地把门关上。宁尧一边脱了外袍,一边掀了床幔进去。宁饴惊恐道:“你把他怎么了?”宁尧把她摁在榻上,手掌抚上一只饱胀的ru球,声音低低地,“怎么,笙笙想让他留下,看着你的xiaoxue吃我的rou棒?”宁饴怀疑他给她下了蛊。因为他刚说了这话,她的xiaoxue里便流水了。饱满圆润的nai子在他修长的指间变化着形状,越来越多的nai水从ru头流出来。他的手指逐渐被打shi了。「nai子被人揉着,好舒服。要是…要是他用舌头舔一舔就更好了。」“陆国公私自将长公主带离京城,此乃重罪”,他一边说着,将她的亵裤扯下来,手指探进嫩生生的花缝里,找到那粒小小的花核,重重地揉了一下。宁饴爽得浑身都麻了一下,身子抖了一下,一股y水浇在兄长的手指上。那始作俑者却继续不紧不慢地,“但若笙笙听话,我兴许会从轻发落。”宁饴其实已经不大听得明白他在说什么了。她身子难受得很。「笙笙会听话的,哥哥快把rou棒插进来。xiaoxue好想被大rou棒塞得满满的。」这是她此刻心底最真实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