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了,还要为了自己才疏学浅辩驳一句:“我大学念的经济,人体我没那么懂。”
“可以隔着肠道操到,你往下面使力,用力碾过去试试。”
亚修迫切于跟池霖分享他的过去,烟火在夜空炸出的五光十色全部映到他的眼瞳里,感情也异彩纷呈的。
亚修并不觉得这口紧穴能比得上池霖那水多到离谱的逼,虽然吸得他很爽没错,但他打心眼还是热爱池霖下面那个销魂的阴道,更爱顶开他子宫时的成就感。
“唔。行啊。”
亚修一点没像往常一样操到丧失理智,他勤劳地挺胯苦干,还清清朗朗地不停追问池霖,叫忙着给自己撸管助兴的池霖不胜其烦:
亚修总结:“舒让他妈的神经病。”
最后浓缩为一句“操就行了,你技术真差,这么大的鸡巴,连我g点都磨不到。”
池霖只能一边撸一边颤着声敷衍他“……快了吧。”“还行吧……”“唔……用力点”
“霖,我不要接手家族产业,我抛下一切,只要你,我们一块生活好不好?”
亚修还在讲他以前的事,讲了他中学的混世,大学热爱的专业,还有参军的见闻,但把所有血腥过往都抹去不讲。
池霖心想,我他妈也没念过生物,要是往常,池霖一定狠狠地挖苦他,笑话他,但介于亚修的大鸡巴就卡在他后穴不上不下,池霖必须保持耐心,引导这根事关这次性交爽度的性器:
他还要自夸,池霖鞭辟入里地指出来:“你还能把人揍成残疾,还能熟练地杀人,和舒让一样。”
完全砌入相当花费功夫,亚修整根捅进去,阴茎被甬道挤得有七分疼,只有三分爽,他压着池霖,两个人的呼吸一致,汗水淋漓,听池霖的支吾声,也不像爽的样子。
亚修气到了,嘴唇略微撅起来,活像个闹脾气的小孩,他卡住池霖的小腰,用出开天辟地的力道,在池霖肠道碾出一条火花闪电,池霖一瞬间发出一声类似尖叫,类似惨叫,又类似浪叫的声音,像坠崖似的浑身失重,连撸管都忘了,整个人又缩又抖,昂起脖颈,失了声,直接被亚修操射了。
他阴道也在喷水潮吹,搞得亚修春风满面,模仿着他刚刚的战绩猛攻,给池霖操得丢了魂。
池霖微笑起来,使得亚修痴痴地看着他,没法再说什么。
“我留学时候,会跟朋友一起在这看烟花会。”
亚修拿出在高等学府钻研知识的劲儿,听从康斯坦汀老师的教导,抓着霖的屁股往下面一顿猛肏,各种向下的方向都试一遍,左下右下正下,这口紧缩的穴终于变得更松软,更宜性交,肠液也恰当地为交媾润滑,池霖被操出一串爽感,虽然亚修暂未操中正心,但池霖的淫荡足以补救一切,放肆呻吟着,刺激亚修的耳神经。
他们坐在草坪上面,草尖挂着水珠,池霖被亚修揽在胸膛里,两条长腿弯在池霖身体两边夹住,叫池霖无处可去,晚间过凉,亚修的体温正好,池霖也没想着到别处去。
像他们这样的亲昵情侣很多,零散在草坡上面,对岸的烟花吸引了全部眼珠,有些触景生情接起了吻,罗曼蒂克极了。
亚修想起一件事,继续缓慢肏弄,伏在池霖耳边讨教:“前列腺不是在前边么?怎么能从后面操到?”
池霖看着他:“你们一样。”
池霖像是听着,身体越躺越下去,最后枕到了亚修大腿上,懒怠地回亚修几声,表示自己有“认真听”。
亚修赌气地吻他,但没深入成舌吻,像把池霖的话都收走:“他囚禁你,杀了所有反对他的人,是个贪婪的野兽,我不是他,我再也不会做一点伤害你的事。”
“我操到了吗?”“操到了吗?”“这回呢?”“到底有没有操到?”
part 3 给别人尝尝他的精液
湿了一片,亚修干脆在池霖阴户上一抹,丰沛的粘液溢满手掌,亚修物尽其用,抹在自己没捅进去的阴茎上润滑,再一点,一点,推挤,开垦。
亚修哑了几秒,扭过池霖的脸蛋,郑重纠正他:“我和你弟弟不一样。”
亚修浑身一阵激动,往池霖脑门上亲个不停,又像应聘自荐一样夸夸其谈:“我能装电灯,也能建花圃,家里出现问题,全不用你来管,我还能搞个稳赚不赔的生意,养你绰绰有余——”
亚修听不得池霖求他,一般池霖也从不求他,所以只好在他不爱的地方象征性抽插了两下,因为穴道裹得太死,他的动作算不上大,但还是把池霖操出两声轻微的呻吟。
“好看吗。”
说着又要把阴茎抽出去。
池霖第一次跟男人做爱还要哄男人,他缩住后穴,夹紧亚修的性器,手还拉扯住亚修的耻毛,不准他拔,继续楚楚可怜:“你动起来啊?你以前怎么操我的逼,你现在就怎么操呀,很爽的,你试一试嘛。”
亚修一边挺胯,睾丸也耀武扬威地打得啪啪作响,一边得意:“哼,我操到了。”
他从亚修腿上爬起来,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