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台?
看任远青不动,她没耐心的再重复了一遍,“脱衣服。”
任远青坐到床上,把一张脸怼到邢昭面前,“我是谁?”
邢昭又皱眉了,刚刚推销酒的时候不是还挺主动吗?怎么这会儿又跟她拿乔了?
“你推销的什么酒?我拿两瓶。”心口一股火蒸的难受,她真的很想败败火,关键时刻退个一两步不是问题。
“嗯?”任远青把她的话联系夜场这么一思量,顿时了悟了,悟完额边青筋跳了两跳,“长本事了?在外面玩男人?”
不知哪个词愉悦到了邢昭,她抬高下巴笑了笑,露出一股子得意劲儿。
得意了一会儿又命令他脱。
任远青都气笑了,想想跟个醉酒的人气也划不来,白气!
转身就准备去吹头发,哪晓得衣服被拽住,邢昭还来了脾气,“钱少不了你的,端什么!”
都来酒店了,就早点脱衣服办事嘛!
任远青拍她的手,都拍红了人也不撒开,反倒把自己给拍心疼了。
真拿这小祖宗没办法。
“第一次出台?”邢昭转过弯来,又有些气,“那你先给我脱。”
任远青脑仁儿疼,他纵横情场十多年,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娇艳的女人穿着清凉的衣服,命令他脱衣服。
她这几年究竟在外面学了些什么坏?
任远青的脸不大好看,警告她,“邢昭你最好适可而止,账我明天跟你算。”
然而邢昭不受威胁,甚至为所欲为的朝他扑上来了。你说她不清醒,她做事倒是很有主次,扑来之后先用腿把人缠住,再两手齐上把任远青的浴袍扯开。
被她这么一扑一缠一扯,任远青的胯已经邦邦硬了,他绷着脸看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眼里泛着吃人的凶光。
“邢昭,你别后悔。”这话是咬着牙说的。
邢昭压根听不进他的话,盯着他的脸瞧了一会儿,又低头把他的浴袍扯得更开,把他一条胳膊拉出来细细的看,而后抬起头思虑着说:“怎么变色了呢?”明明比这白的呀。
她拉拉扯扯的,任远青的浴袍早就散开了,胯下亦不能幸免,一只大鸟蓄势待发。
邢昭浑圆的tun瓣还在不安生的磨来磨去,她这裙子面料薄,这么坐在任远青身上,真是“纤毫毕露”。
任远青在忍,额头冒出几颗细汗。
邢昭像被放进慢镜头一样,每一个动作都缓慢得要男人的命。
“现在,立刻,去给我睡觉!”任远青夹着她的胳膊把人放倒,但邢昭的脚没松,还盘在他腰上。
“松腿。”
邢昭管他什么腿不腿,满心想着,都把自己压在身下了,rou体运动该开始了吧。
任远青的脸就在她正上方,男人的气息喷薄在脸上,热热的,还有点痒。
等了一会儿,等不来任何动静,邢昭冷冰冰的发令:“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