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应悔偷灵药
因将就寝,希音只穿了一条白罗裙,朦胧住裙下风光。
香艳无比。
景行心想,自己一定是疯了。他缓缓走向榻边,小心翼翼的顺着罗裙往上摸。
希音的腿修长白净,景行的指尖蜿蜒而上,抚到那浑圆,往里一摸,触到一条沟壑,细缝内shi淋滴滴。
他呼吸一重,手下不自觉拨弄起来。
一声嘤咛,激得景行小腹一胀。
希音头也不回,音色娇媚无比:“你,会吗?”
没有哪个男子听了这话,肯承认自己不会。景行耳朵尖红到要滴血,点了点头,又发觉希音看不见,于是呢喃道:“会。”
他慌慌张张的扯下自己的衣裤,赤条条的。又将希音的白罗裙掀上去,露出那一身粉捏似的细皮嫩rou。
景行阳物挺然,直往希音玉门处左探右擦,不知如何入门户。
希音被他弄得酥酥麻麻,实在忍耐不得,以手扒开自己那粉嫩的花瓣,露出中间蚌壳rou儿似的两瓣,道:“太子请进去罢。”
听了这话,景行的阳物越发粗大坚硬,突突颤跳。
他对准玉门,冒冒失失一挺。希音玉体一颤抖,轻叫出声。景行才进入寸余,听她一叫,立刻不动了,哑着嗓子问:“母后疼吗?”
他急得满头大汗,想捅进又怕伤着希音,咬咬牙想抽出去。谁知希音伸出小手,握住他的火热:“进来。”
景行欲罢不得,只得顺着露水轻轻一耸,直溜至底。希音不由得“啊呦”一声,tun动肢扭,Yin门猛得套进去,套得一片响。
希音只觉自己被填得满满胀胀,几乎要吃不住了,不住的粗粗喘气。
景行得了甜头,款款抽耸了数百下。手也无师自通的摸进中衣,抚捏上希音双ru,一手一个,却握不住,只呷玩着两颗紫葡萄。
希音低垂着头,瞥见自己的花心,如唇一般紧含着玉jing,吞进吐出。吞进时无声,吐出欲尽时,便听得咂砸响。两只修长的手捧着她的浑圆,拉来扯去。这般下顶上呷,看得她甬道一紧,直弄得景行酸软酥麻,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实在是太大了。希音嘤声哀求道:“受不住了,你慢些。”
景行果真慢了些,然而他这般缓缓抽送,却使希音四肢瘫软,呜声不绝。
她听见自己破碎的声音,几乎认不得:“景行,你……你给我……”
景行忽得把希音一只腿提起,跨追着她Yin门,尽力狂捣,直顶花蕊。顶的希音若醉生梦死一般。
不知顶弄了几回,二人终于双双瘫在榻上,再不想动弹。
希音躺在他怀里,发丝相缠,纠结在一起。不觉有些茫然。
帘外雨声潺潺,方才两人共赴巫山时竟未曾听见,这下子静了,方知雨下的急。
景行俯下身,瞧见她膝盖的淤青,一双星目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疼吗?”他对着伤处,轻呵一口气,似安慰孩童的大人,手指悬在伤处之上,却不敢触碰,只描摹着形状。
“习惯了。”希音的指尖缠绕着他的发,缠了一圈又一圈。
泠泠雨落,东方将明。
景行将脸轻轻贴在她裸背上,温热而柔软。好一会儿,他才低低问:“我能叫你希音吗?”
“私底下可以。”希音翻了个身,背对烛火与他。
景行望了她许久,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她的发,却怕唐突了,到底收了手。
“希音。”他呢喃着她的名字,像念着什么绝世珍宝。
希音听见,只轻声叹息。
雨声太大,盖过了这声叹息。
她支起身子,披上中衣:“东方将明,你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