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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马难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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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咳,将来意说清楚,“程之得伯父庇护已是万幸,若因此闹得伯父伯母争执泱泱不快家宅不宁,实乃程之过错。”

    言父轻叹,因着泱泱这两日的行为,他与妻子真真争吵了一回,即使贺程之说着不追究,他也觉得十分难堪,心下有了些许盘算

    贺程之被真真的折磨了两个整日,说了这些个功夫已是乏累,瞧着说的差不多了连忙告辞,犹豫着还是回了自己院子,到底舍不得去找小少爷不痛快。

    言泱泱心下惦记着,模模糊糊的感觉身旁的人离开了,等来等去这人没在回来,有些担心,唤了苑竹去找,果真让他捉到这人回了自己的院子,院子干净整洁,少有些浮尘昭示着主人这两日不在,卧室门半开着,贺程之和衣睡在床上,身上盖了个厚重的棉被,床边的空碗有刺鼻的生姜味道。

    “程之哥哥?”言泱泱唤了声,瞧这人没有醒的意思,戳了戳他的脸。

    贺程之浑身上下没几块好肉,哪里睡的实,小少爷一戳就醒了,睁开眼睛瞧见言泱泱只穿了一件睡袍,外面裹着单衣,这半夜怎么都是凉的,错开身子,给他让出半个床去,身上的棉被厚重,怕他盖了发汗得热暑,就扯过自己的大衣盖在他身上,“穿的太少当心着凉,一会穿这个回去吧,苑竹跟来了么?”

    言泱泱点头,贺程之的嗓子还哑着,听起来狼狈不堪,言泱泱故意抿着嘴偏过头,“程之哥哥不是说要我照顾你?”

    贺程之头昏脑胀的,一时间没想起来,琢磨着回了句,“说笑呢,泱泱别生气。”犹豫了下,接了句,“下面怪脏的,过两天好些给你艹。”

    言泱泱拍了拍他的额头,“胡思乱想,赶紧休息。”

    贺程之笑笑,闭上眼睛之前还叮嘱,“大衣薄,叫苑竹去柜子里拿床被…”

    言泱泱好笑的捏了捏这家伙的脸,贺程之本身不胖,这两天瘦的格外多,脸上没什么肉。摸了两下,贺程之也没反应,索性就歪着身子睡在他身边。

    贺程之是被疼醒的,肚子里的铁物一刻不停的折磨着他的宫口,勉强昏睡到天明,贺程之撑起身子,打算寻个医师来。

    言泱泱睡的也不深,贺程之偶尔泄露出的隐忍痛苦的呻吟让他有些揪心,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也不会照顾人,察觉人起来了,也睁开了眼睛,“程之哥哥醒了?”

    贺程之张张嘴,不用算他都知道现在身子有多狼狈,不想小家伙看见,回避的应了一句,“嗯要出门”

    “现在?”言泱泱茫然的下了床,“干嘛去?”

    贺程之试着动了动身子,下半身有些无力,除了疼痛几乎没有其他的感知,下意识从枕头下面摸出个药瓶来,吞服了一颗,“得去医馆看看。”

    “我去给你叫医师。”

    “不不用我出去我身子特殊不好叫医师进家来。”贺程之挪了挪腿松了口气,好在服了药还能动。

    言泱泱睁圆了眼睛,发出三连问“你现在?怎么去?去哪啊?”

    贺程之瞧着可爱,忍不住勾着唇角笑,“嗯,骑马,去塔楼,好少爷,等我好了,我们做一次好不好?”

    这人!言泱泱气怀,疼成这样还有心思想这些。“你还能骑马?也不怕磨烂了!”

    贺程之换了身深色的袍子,带上自己惯用的面具,戳了戳小少爷气鼓鼓的脸颊,“那我和泱泱借个轿子用。”

    一顶小轿从塔楼侧门进,言泱泱长包的房间围了两三个医师,都是专门治疗私处的,贺程之不知从哪翻出来一条覆带,遮在言泱泱眼睛上。

    言泱泱抬手欲扯,却被一双颤抖的手按住,“少爷,容我放肆一回”

    言泱泱垂下手,贺程之已经到极限了,他听的出来,他莫名有种感觉,如果自己扯下覆带,贺程之大概率是不肯脱衣服的。

    贺程之松了口气,这才脱下裹身的衣袍,跪趴在床上,周围的医师忍不住吸气,眼前的身体实在遭了大罪,比塔楼遭人凌虐的倌儿还惨些。

    言泱泱眼前覆着绸带,静默的靠在椅子上,手指不安的向前摸索,被贺程之捏了捏指尖,贺程之的手有些潮湿的凉意,在细细簌簌的布料摩擦声中,让言泱泱翻译出几声痛呼来。

    “疼么?”这是一句废话,言泱泱默语。

    “嗯。”贺程之应了句,医师手持棉布擦掉他额头的汗珠,送了一块咬木给他含着。

    贺程之的伤势主要集中在身下,如同他和言伯父说的那样,小少爷未曾伤到他的筋骨,皮肉伤挨得再疼,过不了些许日子就好的疤痕都剩不下了。

    忙碌的医师刚开始被虎了一跳,仔细检查下来语气谄媚了几分,“少爷放心,公子这身都是皮肉伤,不碍事的,只是这烙印难祛除些,只能先用着药看着,若是不成,日后在刺个花样子盖着,也不会影响美观。”

    言泱泱点头,念叨着这人的身体,多问了一句,“他那处烫过,可有碍?”

    “无碍无碍,楼里这药多抹些日子,且比从前更喜人呢。”

    言泱泱还想问几句,被人捉住的手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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