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有著深銅色肌膚、既瘦又高的年輕土著,看起來大概十五、六歲左右,還是個孩子;他渾身飄散出難聞的腥味,氣味來源似乎是塗抹在臉頰以及身上的白色汁液,又或者是他胸口掛著的獸骨。那孩子厲色警戒嚇到頻發抖的麗華,一手緩緩探向宛如水壺般斜掛於腰際的粗製匕首,其它方向還有另外兩名差不多年紀的孩子也正緩緩逼近。
「噫啊啊啊啊!」
「咦……?」
又急又怕的麗華皺緊了五官,她怎麼推都推不開助手,又忍不住去注意那兩個表面凹凸不平、上頭帶有血跡和些許組織殘骸的矛頭。意識到懷裡的男人確實遭受了致命傷,她立刻從對方還擱在她內褲裡的手掌感到恐懼,好像那已經不是認識的男人、而是屍體的一部分,體溫尚存的手指甚至還觸著陰蒂。
麗華從沒想到雙方竟然會是在這種情況下展開接觸,就算依稀有聽過面臨緊急狀況的自救手段,此時此刻她什麼也想不起來了。身為一個外人──不,確切來說,是身為一個女人──股間溢出熱尿的麗華早已放棄思考。
飽受驚嚇的麗華一心只想把處於彌留之際的助手給推下去,然而萬般焦急的她根本就被壓得幾乎無法動彈,更別說內褲裡的手都給她胡亂扯弄到卡住了。一度熄火的身體反倒因為精神承受的壓力與私處的意外磨擦產生快感,哪怕她急到掉下了眼淚,陰蒂仍然在助手掌心磨蹭中再次脹起。
麗華目光集中在土著孩子們赤裸裸的下體,一根根割除了包皮的深色陽具正處於昂首姿態,本能告訴她這正是她身為女人的「可能性」─
可惜助手已經滿腦子沉溺於發射衝動中,麗華的厚唇、玉手聯合攻勢讓他急欲往這騷貨臉上噴精,像條爭奪地盤的公狗般宣示這女人的主權屬於自己。就在這股激情推波助瀾之下,不斷受到麗華套弄的陽具根部漲潮似地升起龐大的壓力,一股從陰囊直通陽具的激昂感猛然爆發,朝向正以柔軟厚唇親吻龜頭側面的麗華臉頰噴出了精液。
就在這時,有隻深銅色的手將助手的身體從麗華身上推開,手還勾住她內褲的助手終於如她所願摔向地面。麗華的內褲發出啪哩哩的破裂聲被摔落下去的助手扯斷,淫水未乾的肉穴直接壓在清涼的石面上,她呆愣地看著助手倒地後抽搐了一下的身體,視線慢慢移往幫了她一把的那個人──
麗華反射性地輕吟,握住陽具的手稍微放鬆後,將套弄範圍由根部擴大到整根肉棒,以輕盈的動作將尚未完全噴發的精液全部搾取出來。她伸長了舌舔舐黏糊糊的龜頭,讓尿道內的殘精彈射進嘴裡,當精液幾乎流盡,便重新含住陽具深吮幾下,才啾啵一聲放開對方。麗華繼續替疲軟化的肉棒手淫,一臉慾求不滿地抬頭望向助手;正準備引誘這男人二度硬挺時,卻看見了奇怪的光景。
「噫噫……!噫噫……!」
壓住頭頂的力道惱人地增強,麗華陷入短暫的苦惱。如果繼續吹下去就可以早點收工趕路,對於現況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她那濕到亂七八糟的肉穴就無福消受了。還是該讓助手保持這股衝勁好好地滿足她呢……她拿不定主意,只好把主導權丟回給陽具的主人。
舐著龜頭環的麗華輕輕地吊起雙眼,鼻水從那對充斥著陽具騷臭味的鼻孔流出,混雜著陰莖分泌物的口水也濃稠地沿著棒身滑落。麗華十分享受在服侍陽具途中先給男人弄洩的刺激感,她的陰蒂似乎就是為了這一刻才敏感地早洩,雖不至於渾身微顫,倒也令她舒服到情不自禁地動來動去。只可惜把她摳到洩的男人並未察覺這點,依然繼續以粗暴過頭的動作給予她刺激。
頭顱被兩根短矛刺穿的助手朝麗華的方向傾倒,她急忙伸手擋住那副結實的肉體,可是她根本沒那個力氣,只能眼睜睜看著似乎還有意識、但只是不斷流著血的助手沉重地壓住她的大奶。
「噗呼!啾嗯……啾、啾嚕……」
一個大男人對著森林、而不是對她這個女人露出了恍惚的神情。這句話還沒說完,助手的右眼就在極短時間內膨脹、再膨脹……整顆眼球像是墜入煎鍋的蛋黃般隆起,最後隨著一個從眼窩插出的尖銳物脫離了眼眶。
「麗華小姐……啊啊!」
「麗華小姐,我要射了……!」
「麗華……」
麗華掙脫了助手壓在她頭上的掌心,一手握住那根沾滿口水而閃閃發亮的黝黑肉棒,邊以豐潤的雙唇親吻龜頭邊套弄著,每親幾下就抬起頭來觀察助手反應。要是頭再被對方壓下去含住肉棒,那麼她就會強忍慾火將它吹出來;若手淫動作被對方制止,她就會順應這股恰到好處的氛圍跨到對方腿上、快速幹個一砲。想著想著,上翹肉棒勾著肉壁強力磨擦的刺激感湧現於腦海,麗華不禁悄悄地希望對方能將自己的肉穴搗個天翻地覆。
「嗯呵……!」
「噫……!」
麗華不敢置信地睜大雙眼,她還沒搞清楚究竟發生何事,又一個尖銳物從助手那流著口水的嘴巴穿出。血水灑向她的臉,濃濃的鐵味攪亂了充斥鼻腔的精臭味,手裡還握著助手老二的麗華慘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