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有点情色描写了
谢允蜷缩在乌宝珠的床边,昏昏欲睡,乌宝珠的宫殿是个暖阁,三月未暖的天他赤裸着全身也不见冷。
七喜抱着毯子步伐轻盈的走过来,谢允听到动静猛然惊醒,往里缩了一分,脖颈间的链子擦着床沿发出了声响,他又急忙看向床上,只是层层帷幔下他也瞧不见乌宝珠的动静。
七喜朝他比了个嘘的手势,将毯子铺开盖在了他的身上,转身就离开。
谢允捏着毯子柔软的一角将它盖上头顶,隔绝了一切光与视线,他躲在其中,终于流出了眼泪。
但此时原本应该在床上的乌宝珠早就不见了踪影。
宝珠醒来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白羽黑冠鸟扒在一座六角玲珑塔的杆沿上,她心惊胆战的扑腾了几下,跳下栏杆,着地的一瞬间又变回了人形。
玲珑塔内只有一间房亮着昏暗的灯光,乌宝珠赤着脚推开了门,正执笔添字的人被这一动静引得抬起头来,剑眉星目,玉面金冠,只端坐在案前也感觉到浑然天成的气势。见宝珠进来并无多大的反应。
宝珠将门关紧,三步两跳就到了他的面前,她笑意渐浓跪在他的身侧,歪头放下身子正好枕在了他盘起的大腿上。
斐女然这个点还在玲珑塔待着是为了筹备清远的赈灾事宜,大唐统治百年间并无水患之忧,当然这并不是靠祖上庇佑,而是因为大唐近百年的国土都远离水系。
清远是大唐侵略而得的新领地,治理一个从未有过的新问题,斐女然只能连夜查看这些古籍书物。
宝珠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拿下斐女然摸在她头上的左手,舔了舔他的手心,斐女然低头看着乌宝珠,乌宝珠迎头回望着他的眼睛,迫不及待的向他分享,“斐君,我养了一只小狗,他开心的时候就会这样舔我的手心。”
斐女然没有说话,乌宝珠也知道他最近为了夺储之事忙得焦头烂额,他既然爬到了如今这个地位就没有理由不小心今后的每一步。
可是宝珠已经抑制着自己好几日都不寻来了,她将斐女然的一根手指塞进口中,用舌头舔弄吮吸,甚至模仿性交的动作让他在自己的嘴里抽插了起来,口中还不断发出瘙痒的呻yin声。
斐女然终于暂停了笔上的动作,他看向乌宝珠的眼神逐渐变得晦暗,乌宝珠用更风情的眼神盯着他,在他身上扭动起来。
她只穿了一层薄薄的亵衣,胸前也慢慢映出了两颗褐色的nai子,不知是否是自小就舔吸过多的缘故,旁人的颜色大都是粉色,也只有小小的一颗,她的却和旁人的大不相同。
房间内只有他令人临时取来的熏笼,他脱下身上的狐裘盖在了宝珠的身上,面色镇静的继续在明日该送呈的奏章上添添写写,而在狐裘底下的手塞进了乌宝珠主动大开的双腿间。
乌宝珠用手掰开小xue,让斐女然能够更顺畅的找到那颗珍珠蹂躏起来。斐女然揉逼的手段是自小就学会的,乌宝珠的逼从粉色到黑紫色都是因着斐女然的手和鸡巴,她不知在他的身上死去活来了多少次。
“嗯,嗯,斐君好爽啊,你快要揉死我了,啊,啊啊啊,宝珠想要大鸡巴来Cao我啊啊啊啊。”
乌宝珠的头靠在斐女然小腹以下的位置,偏过头就能隔着衣物咬到他的物什,又觉得不满足,她用两根手指为斐女然分开小xue大行方便,另一只手急迫的从斐女然的裤头中伸进出,掏出了他青筋暴起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