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是什么好的烂的女人,自己爽了不就行了?
春娘伸着舌头沿着男人硕大的gui头舔了一圈,她总算知道男人身上的特殊气味从哪里来的了。
不过吃了一会儿,她就觉得没意思了,这东西硬邦邦地杵着,没有一点灵性,她舔了这么久里面的“杏仁露”也不出来。
春娘捧着rou棒捏了捏,有些不知轻重,李玳瑁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他首先闻到一种特殊的香味,似有似无,带着一种像水果又像某种花朵的甜香。
李玳瑁不自觉蹙起眉头,刚硬强健的身躯正在不断火热,豆大的汗ye也沿着被打开的毛孔渗出,他感觉自己的意志似乎在慢慢崩塌。
春娘趴在他身上,小手玩弄着rou棒下面沉甸甸的两个卵囊,在察觉到rou棒顶段流出ye体时,她拿舌头一舔。
“嘶——”李玳瑁嘴角泄出低yin声,春娘一下子像被点了xue道,僵着身子不敢再玩耍。
空气安静了一瞬,紧接着便被春娘的惊呼声打破,她被男人翻身压倒在了床上,不等她继续叫完,男人伸出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两个人胸口起伏着在黑暗中相互对视,李玳瑁已经在失去理智的边缘,把这女人cao死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管她是什么好的烂的女人,自己爽了不就行了?
可他近三十年的人生观念与他心里的底线在强烈地抗拒,想到过去生活中在他心里存在过的女人,又是一阵难堪的复杂滋味。
春娘挣扎着使劲推男人的大手,身上的衣物也因为挣扎散落开,李玳瑁粗喘着气问她:“你是什么人?”
他一松开手,春娘吸了一大口气,听到李玳瑁问自己是谁,她又下意识闭紧嘴巴不敢出声,她心里还是怕他会骂她会打她。
女人身上的甜香像沿着毛孔往自己身子里钻,李玳瑁感觉自己浑身的血ye都在沸腾,他吼道:“回答我!”
春娘的小手小脚一抖,然后使劲推了李玳瑁一下,就想逃跑。
李玳瑁身酥骨软,双臂的桎梏被她挣开了,在春娘近乎滚着撩开床帘时,他在最后一刻握住了她的小脚。
“呀!你放开我!快放开我!”春娘害怕的大叫。
李玳瑁怔了一瞬,“春娘?”
接着外面洒进来的月光,春娘看见男人青筋浮现的面孔,狰狞又可怕,男人抓着她的那只手苍劲有力,像要把她的脚捏碎了一样。
“你……我不敢了……你放开我吧~”春娘抽抽噎噎地说道,她已经害怕地开始哭了。
被月光这么一照,些微的Yin影打在她的脸上,盈盈粉泪像珍珠一样滚落,李玳瑁紧盯着有些变样的春娘,“不!你不是我的儿媳春娘!你不是顾氏!”
春娘的脑子简单,被他一说大脑一卡壳,不哭了,“你说的不对,我是春娘!”
隔了一会儿又说:“嗯,我不是顾氏!”
李玳瑁伸手捏了捏剧烈跳动的太阳xue,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捏着春娘的那只小脚摩挲,光滑细嫩的皮肤,小小的骨架,稍一用力满手的软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