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走出卧室。
操!又是这样!纪夜要被气死了,这么过了两年,她和各种男人有着交际,每次他的反对都是无效的提议。
若一依旧坐着飞机离开了,这一次纪夜忍不住了。
他的温柔贤惠、听话乖巧在她眼中似有似无。
这两年里,他应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可他对她的喜欢更加浓烈了,而她却不是。
若一这两年来变坏了?也不是啦。
纪夜的所有反对她都叛逆的不听,而身体却诚实地远离了些。
其实若一说那些话就是在气他,看他生气,对她无可奈何她的样子,她觉得很好玩。
无论是魏枫逸还是臣寺,她与他们的交往都在正常男女距离。
只是纪夜不这么以为,那她也懒得解释什么。
和臣寺去沙滩是之前欠他的承诺,他要了,她就给了。
至于刚刚和纪夜吵了一架,若一不当回事,她看着窗外千里云层,思绪平静。
三天的旅程很快就过去了,若一打开家门发现一室漆黑,想到纪夜三天没有联系她。
纪予崽崽被送到了她爸爸妈妈那,纪夜看样子也不在,若一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第一次回家没有温馨的饭菜,没有等她回来的人
洗澡洗头,吹干头发,漱口护肤,上床睡觉。
若一安静的异常,闭上眼就睡下了。
半夜,若一昏昏沉沉难受的很,口渴,头晕。
纪夜,我要喝水。两年的习惯让她指挥着纪夜。
纪夜。
纪夜!
没有人回应。
手探出被窝往身旁摸去,手下是凉凉的被单,若一意识那个原本喜欢抱着她睡觉的人不在了。
往日的温馨细节与此时对比。
若一委屈死了。
突如其来的,排山倒海的委屈。
她好难受,好像发烧了,嘴巴干干的,身子软不想动弹,摸起手机,可他的电话打不通。
眼泪被开了阀门,若一闷头低声哭泣。
她就知道,他哪会那么好。
对她好都是装装样子的,说放弃就可以放弃。
幸好她没喜欢他。
没有,没有!
眼泪打湿枕头。
纪夜知道若一今天回来,已经三天没联系她,她也没找他。明明都说不理她了,可是他又忍不住了,轻手轻脚地回到家,走到卧室发现被窝里的人儿在哭。
你哭什么,你和别的男人去玩了三天我都没哭。
若一哼哼呀呀地翻了个身,背对他默默流泪。
纪夜想到了什么,感觉把女孩抱起,抱进自己的怀里:是臣寺欺负你了?!
不是。若一闷闷地埋在他胸口。
是我欺负你了?
嗯。她鼻音很重地应着。
我怎么欺负你了?明明是你欺负我。
呜呜~若一吸着鼻子,眼泪在眼眶打转。
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自己错了,纪夜也只好认错,好好。是我欺负你了,是我错了。我错了。要不小一打我?
小一别哭了,我心疼啊。
不信,你摸摸。
这么恶心吧唧的话,纪夜如今都能不用思考的对若一脱口而出。
偏偏这种话哄人的效果却是很有用,若一也不哭了。
手被他握住,按在他的左胸口,若一睁着眼仰头看着他。
纪夜。
我难受。
我要喝水。
是口渴想喝水却找不到他使唤所以急哭了?
她的眸子水光潋滟,女孩像一只猫儿,娇娇滴滴的,一点委屈都不愿意受。
我好像发烧了。
平时被她凶惯了,现在她一撒娇,纪夜便不知西东了,看着她的模样,操。太可爱了吧。
心软成一片。
身下却硬了。
咳咳。纪夜假咳两声,身下远离了她一寸。
发烧了?我去给你接杯水先。
他手忙脚乱想离开,若一烫烫的手掌却按到了他挺起的那处。
若一抬头:!
纪夜闷哼一声后僵住:!!
我去接水喂你吃药。说完这人跑了。
若一看着他着急离去的背影埋在被子里呆呆的笑了。
纪夜冲好退烧药,若一接过喝了一口就放到了床头柜,好苦。
她皱着眉,纪夜就剥开一颗草莓糖放到她嘴前,舔一下就甜了。
若一以为他不会像陌西那般逼她喝药就开开心心的乖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糖还挺好吃的,若一还想舔一口,眼前的物品就换成了那杯透明颜色的药。
再喝一口。
我要吃糖!若一拧着眉看着他。
要是别人,喝个药那么磨磨唧唧,纪夜早就强硬把药灌到人家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