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生一副大学生的样子,干净文静,在机场等着。
待会,莫怋会与他们集合,这次去了八个人有四个是研究人员,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博士,还有位中年人,年轻人除了白言生还有一位长相平平的女人,存在感极低,可在两年前这位发现了一种治疗流感的真菌,差点得了个世界奖项,最后是她的老师拿的。
还有四位保护人员,除了莫怋其他人都是国家特种部队的,阵容十分强大。
这次主要由白言生与本地人交流,白言生学了将近十个国家的语言,虽然并不Jing通,日常交流还是没有问题的。
没过多久,白言志与莫怋出现在了机场,刚从机场下来,显得十分疲倦,白言志为自己的老大生活默哀了几秒,扯出一抹温文儒雅的笑容,像极了社会Jing英。
“垣博士,这位是莫怋,白言生的保镖,希望多多包涵。”
垣博士性情有几分古怪,只是点了点头并不怎么搭理他,自个看着手里的资料。
白言生微笑的站了出来,咬牙切齿道:“我叫白言生,莫怋先生好久不见。”
白言生死死的盯着莫怋的眼睛,看他眼都不眨一下,白言生有些窝火,就这么把他给忘了,莫怋你有种。
看着少年莫怋有些惊讶,是那晚的对象,不动声色的与他握了握手,把沉默是金发挥到了极致富。
白言生生生压下自己心里的那把火,给自己大哥使了个眼色“那凉快呆那去”白言志溜得也麻溜,就这样把莫怋交给了弟弟。
几个人坐上国家安排的专机,飞往非洲。
白言生去过很多地方,但是很少去危险的地方,像个花骨朵被保护。
非洲是一个落后国家聚集的大陆,那里文明落后,犯罪率和死亡率极高,就算非洲许多国家与中国结交,也不敢轻易的安排人前往非洲,在那里人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环境,中国的动植物灭绝的十分快,也只有非洲保留了那些神秘而又危险的动植物。
白言生十分主动的与莫怋坐在了一起,眼里除了愤怒还带着不可察觉的委屈,这个人可真健忘啊,把自己弄得那么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莫怋,自己带他来就是折腾他的,他越狼狈,自己就越开心,想着想着似乎累了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莫怋看着眼前干净似白纸的少年,心里有几分悸动,看着他的头向前一点一点的,心里觉得好笑,眼里带着温柔,用手轻轻的把白言生靠向自己,“我会保护好你的。”
等白言生再睁眼时,已到了非洲最大的机场,简陋异常,稍作停顿,白言生一行人坐着吉普车就开往目的地。
那是一个生活在雨林外围的土著集结地,他们说话十分生涩难懂,与他们交涉十分艰难,后来白言生慢慢交谈,越来越顺畅,研究人员到习以为常,莫怋与其三人有些不可置信,在几分钟内学会一种语言,你行吗?反正我是不行(男人就得说行,不行怎么能行呢?反正偶就[不]行)
交谈十分顺利,白言生与其他人商量带两名土著人员进入热带雨林,今晚就只能先暂住他们部落。
现在是深秋了,热带地区还是十分炎热,好似夏天从未离开。
土著人住的是一个个像蒙古包却又十分坚硬的屋子,这么热,看屋子造型并不通风,住进去不给闷臭了,神奇的是房里十分凉爽,比在外面要舒服。
到分配住处时,白言生十分坏心眼的把莫怋安排在了一个单身女土著那,好像是丈夫死了。
看着女人性感的嘴唇对着他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他那面无表情却青筋爆跳的样子,白言生忍不住偷乐,其他人安排的十分合理。
当天夜晚白言生有些失眠,这是他第一次那么大胆的去危险的地方,心里有几分紧张,当然了他是不会没事跑出去,他胆小不敢去看什么风景。
翻了个身想继续睡,突然听见了砰砰声,立马坐起身,看到旁边睡的正酣的土著小孩,只能轻身翻身下床,慢慢的挪到了门口,把厚重的门推开些许,有些许沉重的。
白言生紧着皱眉,他听见惨叫声,眼神十分严肃,只要不是春天其他季节还是十分安全的,现在是秋天没错吧,都快要入冬了这里的动物怎么这么活泼。
一些奇怪的兽叫,时大时小,带着Yin森可怖,没过多久,部落响起土著民的吼声,全部落火把亮起,一片火红好似一片火海,带着震慑,兽叫低了下去,在部落外围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隐藏在黑暗,亦然是一个耐心的捕猎者。
白言生看着安全了也不在躲藏,找到首领,询问一些有关问题,这太奇怪了,和他所了解的不一样。
部落首领表示他们也很苦恼,在几个月前,雨林生物时不时的sao扰他们,而且出现了许多他们没有见过的生物,部落勇士也牺牲了不少 。
白言生奇怪的问:“你们怎么不和当地的政府报告。”
首领眼神飘忽不定不在与白言生交谈。
白言生觉得这趟非洲之行并没有自己想到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