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的容貌妍丽妖气得雌雄莫辨,若是换上女装也必然是一绝色美人。他的五官长得十分张扬,尤其是出口说话的时候,眉毛一挑一挑的,盛气凌人极了。
顾泽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十岁前的受过的欺凌侮辱在眼前走马灯似地闪过。
七皇子迟钝地没有感知到危险,红唇上下一张一合,不停地说道:“你今日碰到我也是你的福气,日后我当上皇帝,跪拜礼……”
一听到跪拜,儿时太监们逼迫顾泽跪在七皇子面前的场景就出现在眼前,顾泽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断了。
顾泽眼睛发红,面无表情,一下子伸手用力掐住了七皇子的脖子,将七皇子抓着升空离地一尺高。七皇子霎时间说不出话来,连呼吸都难以进行,脸色涨得发红,拼命拍打着顾泽的手。
顾泽恍惚间笑了一下,想起什么似的,将七皇子狠狠地砸在地上:“你不是想骑马?今天让你骑个够。”
七皇子刚刚逃出生天,根本没有听清顾泽在讲什么,大口地呼吸喘气,背部砸得生疼也顾不上,难以置信小时候那个总是一脸从容、待人亲和的五哥哥完全变了样。
顾泽此时已经被心魔攥住了心神,没有一把掐死七皇子显然不是想手下留情。他掏出储物戒中那匹恍若真马的巨大木马,满腔怒火地看着七皇子:“来吧,我今日倒是陪你好好玩一回骑马。”木马的样子十分高大健壮,足足有两三米高,铁蹄威武有力,肌rou蓄势待发。若不是马背上有着一个巨大的圆锥样凸起木棒,会被误认成是哪位大师Jing雕细刻的工艺品。
顾泽一把将七皇子的衣服撕裂开来,锦绣华服瞬间分成数十块大小不等的碎布,七皇子白玉无瑕的身子就这样暴露于朗朗烈日之下。
见顾泽仍没有打算停手的意向,七皇子吓懵了,瑟缩着赤裸的身子,色厉内荏地大喊:“越明余!你在干什么……唔……”
顾泽从七皇子口中听见十五年未被人叫过的名字,心中的邪火更旺了,拿出一个口枷锁,粗暴地给七皇子戴上。七皇子拼命挣扎,顾泽施法,用浸过合欢宗特质香油的麻绳捆绑起七皇子的双手,将其高高吊在冷宫的栎树上。远远看去,一个赤裸白条的身形被吊在高大的栎树上,用力扑腾着两条大白腿,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宫人犯了什么过错,被主子吊在树上用鞭子打。
合欢宗特制的麻绳显然非同一般,麻绳粗糙的边缘没有打磨光滑,反而保留细小扎人的小分刺,此时正硬挺地扎进七皇子的手腕,留下多道细密的血痕。香油顺着伤口溶进血ye,散发出诡异的幽香。
七皇子一向金尊玉贵,哪受过这般的待遇,此时浑身不着衣物地裸露于人前,简直羞愤欲死。他试图放几句狠话威胁顾泽,一开口却只喊得出“啊啊唔唔”的声音。口水因为嘴巴长时间无法闭合,从嘴角慢慢滑落,在空中滴成了一段银丝线,狼狈不堪。
顾泽施展灵力,把七皇子双腿高高抬起,露出七皇子未经人事的粉xue,像一位极富耐心的老猎手捕捉猎物般,慢慢调试方位,直至Jing确地对准不知何时出现在七皇子身下的木马。
七皇子虽然面生女相,但身体却是不折不扣的男儿身,十分僵硬。顾泽只是把他的腿掰了上去,他就已经痛得受不住,整个人仿佛都要撕裂开来。
七皇子离木马还有三寸高的距离,顾泽掐诀,凌空飞到七皇子身前,一只手放在七皇子的肩上,猛然发力!七皇子尚未经过拓展的处子后xue直接吃下半根巨大的木马突起,一声惨叫的哀鸣从喉间爆发,七皇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艳丽的红唇也失去了颜色,头部使劲后仰,想要逃避剧烈的痛楚。
一缕蜿蜒的血ye从后庭流出,又慢慢滴落到木马上。七皇子双眼失神,气喘吁吁,手腕还被麻绳高高吊起,身上出了细细密密的汗。顾泽伸手拍了拍七皇子的脸蛋:“这就受不住了?还有半根没吃下去呢。”
七皇子骤然一惊,眼角落下眼泪,不顾正连接着后xue的巨大木棒,一个劲摇头,眼里满是哀求地看着顾泽,无法闭合的嘴里还发出咿咿唔唔的求饶声。
顾泽笑了笑,手掌发力,毫不留情地将七皇子压到底。七皇子痛得险些晕厥过去,浑身颤抖。眼泪和口水布满了整张脸,就连鼻子也流下了两行鼻水。后庭流下的血ye已经将木棒底部的一小片区域给染红了。
顾泽掏出了一方布帕,将七皇子脸上擦拭干净,一边低声轻轻附在七皇子的耳旁:“当年我救下落水的你,为何你要恩将仇报?”
七皇子显然还没缓过劲来,答不上顾泽的话。
顾泽冷哼一声,丢掉了手上的布帕,催动起木马的法诀。巨大的木马缓缓运动起来,仿佛像一匹真正的骏马驰骋在草场上一般。木棒在七皇子的后xue疯狂地搅动,引起七皇子一阵又一阵的哀嚎,七皇子泪如雨下,却再也激不起顾泽半分的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