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老爷虽在处理事务只余时时来找欲儿,却并未像欲儿所想那样抓紧时间与她来一番“抵死缠绵”,只是用手和舌头稍稍折腾她的敏感处,有时候玩得火起了就用她的巨ru解决。
欲儿不知道老爷作何想法,她心里却是委屈的,老爷总是蹭蹭不进去,那里始终没有男人巨物的捣弄,欲望便得不到纾解。这与前几日洞房完全不同的待遇便让她柔然而生一种话本里失宠的悲痛感。
她不懂,老爷看向她的眼里明明是滔天的欲火,她也忍羞去学着娘塞给她的画本里的手段去勾那老爷,他最后却总能生生受下来哑着嗓音继续柔柔地抚弄她,然后另一只手覆着自己的欲望解决。
终是在欲儿要离开的前一夜,这些天欲望和愁绪交织带来的压抑让她终是忍不住在老爷面前落了泪。
——————
拥着她的老爷自是吃了一惊,拭去美人儿的泪,柔声询问她缘由。
也许是黑暗让人安心,也许是背靠着的胸膛太过宽厚,欲儿抽噎着道出自己的不安:“可、可是老爷厌了……”
当然不是。黄履听完娇滴滴的美人哭得这般梨花带雨,自是心疼得紧,他知晓欲儿近来心情不佳,只道是快与自己分别要去儿子所在的别庄才这般,却不想……
想来还是他疏忽了。
于是他搂紧那温香软玉,埋在她脑后轻轻叹息:“怎么会呢,老爷这般好色下流,欲儿又不是不知,能得欲儿这般佳人,老爷恨不得日日压着你在这软床上将你里里外外都cao个遍,叫你每一根发丝都染上我的孽根味才好。”
他顿了顿,继续道:“只是那孽子毕竟没开过荤,怕你受了我的云雨又要被那小子不知轻重的折腾,再加上路上还要坐车颠簸,这不是怕你受累。与你说过的,怎的那天晚上原来睡着了?”
原来是这样!欲儿原本哭得轻抖的身体刹那间烧起来,脸上也滚烫得很,她一时间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只好借着黑暗擦好自己的脸,准备当没有误会发生过,然后安心睡个觉。
老爷却缠了上来,粗重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脑后和脖颈间,吹得她那头皮一阵阵地抽紧:“今日原想忍着抱你睡一晚,现在我却反悔了,何必便宜那臭小子?”
下一刻欲儿身上的软被便轻轻鼓起,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熟悉的大手直接从身侧摸进她的私处。
这几日她的身子被摸得敏感许多,当下原本夹着的腿缝便渗出水来,尽数被大手捕获。哭泣的余韵仍在,便听得床内有细碎的哭喘。
“老爷……”带着浓浓鼻音的呻yin反倒像是撒娇一样撩得听者心痒痒。
黄履当下就不忍了,撩起她的腿弯,托着那昂扬的巨物便抵了进去。
那快要登上云天的快感让两人皆是齐齐低叫一声。原来这小xue几日没被捅进去,便又恢复地像是初夜般紧窒,对那狰狞的冤家很是排斥。待得黄履进进出出地耸动十几下,那花道才泄出水来,逐渐适应那几日不见的长屌。
欲儿此时昏头涨脑地,被巨物入侵的熟悉饱胀感让她恨不得大声浪叫起来,想让老爷的东西永远也不要离开才好。
“老爷、老爷……好舒服……欲儿被您插得好舒服……”她的手也自行拉着那腿弯,恨不得让那巨物进得更深些。
“sao浪的欲儿,老爷现在倒是不想把你帮那小子了。老爷的火都没被你的sao水浇灭,送给那小子是糟蹋了。”
此刻嘀嘀咕咕的老爷倒是让欲儿觉得可爱极了,她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来,却被巨屌几乎整根插了进去,顶到深处,让她哼出声,接下来就是深深浅浅地数十下。
欲儿身子马上软下来,渐渐趴在了被上,老爷马上从善如流地压上来,腿像青蛙一样弯折压制住她的小腿,之后找到着力点便一下下重重地cao干,这才最终把自己的gui头cao进那软嫩的深处sao口。
“哈……欲儿这嘴真舒服,这几日老爷也忍得很痛苦,瞧见你的rou浪在眼前翻滚却只能舔舔,你可知老爷有多想你的小saoxue?”
老爷气哼哼地说着,惩罚式地咬一口她的颈侧,却也没下重口,反而磨得欲儿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
最后老爷也没过于折腾她,只稍稍实打实地做上这么一回,稍作清洗后便轻拍她的后背哄她睡了。已经累极的欲儿没过一会便如愿沉入阔别几日的甜甜梦乡。
黄履睁目看着那熟悉的床架梁子,默默在心里掬一把泪,这场景和洞房当时多么相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