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看着女孩亮晶晶的眼神笑道：“是啊，以前的哥谭，以前的哥谭不是这样子的。”
“所以，下辈子别出生在哥谭了。”
老玛丽抱着女孩在她耳边一字一语慢慢说：“跑！萨曼莎，跑！快跑，跑出哥谭。”
“昏暗的小巷的枪声破坏了哥谭所仅有的光芒。”
女孩看着男人拿出枪后，立刻挡在老人身前。
“老大，就是这个女孩。”
玛丽骤然从已经想远的繁杂思绪中一下子脱离出来，回过神看着皱着眉打断自己的女孩。
玛丽那充满皱纹上的脸浑浊的眼神开始了回忆。
黑帮老大慢条斯理的说：“我不管你们的话谁真谁假，我只知道一个事实，吉尔的确死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件事平复。”
那条巷子从此以后有了一个名字——犯罪巷。
“离开，怎么离开，这里就是我们的根，这里大多数人和我一样，从这里出生，在这里生活，我们拥有的一切都在这里，哥谭就是我们的一切。离开这样，谈何容易？”
“他的确是因为我而死。”
男人看着女孩的举动，微笑一笑。
“但是如今的哥谭还会变好吗？”女孩看着老人充满坚定信念的表情，目光终于出现了一丝涟漪。
“一个冒失的罪犯，两声枪声，两条人命，加一个绝望的孩子。”
女孩看着老玛丽对以前的哥谭好像很美好的样子，不由充满兴趣。
扣扳。
玛丽和女孩看着眼前堵着他们的黑帮老大和他的手下们。
多此一举。
哥谭，苏醒了。
女孩扶着老玛丽的，陪着她慢慢在哥谭的街道走着。
女孩抱着老人，听完老人说最后的话，回过头来盯着
“从那天起，哥谭所有的罪恶一下子从黑暗涌出来，哥谭开始堕落失控。从此，哥谭一直是全国犯罪率最高的城市之一。”
“为什么？”
“砰”
“好好活下去！”
那一天是哥谭以来最黑暗的一天。
“那个时候的哥谭和现在不同，那时候哥谭的罪恶隐藏在秩序、荣誉、道德、法制之中。人们为了更美好的明天生活，每天都很辛勤的工作。”
“奶奶，我们去买菜回来做饭。”
黑帮老大看着老人指着的方向，眼神回过来，眼里的杀气已经退散，眼神有些不同寻常的沉静。
黑帮老大看着那个老人替女孩档了一枪，对准女孩准备在补一枪，这样就可以回去了。
女孩抱着那年老的躯体，按着她的伤口，想阻止鲜红的血液流出来。
一声枪声在小巷响起。
“还有，活下去！”
毫无感情的说完他出手枪对着老人和女孩。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出去买点菜回来做晚饭，你留这里还是和我一起出去逛逛，看看哥谭。”老玛丽小心翼翼的问女孩。
玛丽看着附近杀气腾腾的黑帮成员们颤说：“不是我们杀的，是他。”
“嘿，孩子，你都在这里又吃又住了，难道还嫌弃这里，嫌弃我这个老太婆。”老玛丽一脸伤心的捂着胸口。
黑帮老大丢掉了不知何时开始抽的烟，落在地上的香烟旁边显然已经积了一些烟蒂了，看了他们已经堵在这街道有段时间了。
老玛丽回想起她当年看见哥谭日报上的A版画面，阴暗的小巷子里，一个男孩跪在倒下的一对夫妇尸体旁绝望哭泣。
女孩不明白，她们只不过才刚刚认识不久，萍水相逢，就一顿饭的交情。
“你愿意让我留在这里？”
此时的哥谭，夜幕开始降临，路灯照亮了哥谭的夜晚。
“直到二十年前，一个平凡的一天，那天一整，天哥谭什么都没有发生，和以往没有两样。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那就是又是一个美好的一天。”
他径直跨过地上的香烟与烟蒂，走到老人和女孩面前说：“我的兄弟吉尔就是你打死的吗？”
“而且，我相信，哥谭会好起来的，我也相信哥谭会改变的。”
“直到夜幕下的时候，灯光通明，车马如龙，所有的黑暗被拢在星光中。”
这座颓废而糜烂的城市，白天的浮华而又美丽，晚上则有独属于它繁华都市的喧嚣。
“既然如此，那玛丽奶奶你为什么不搬出哥谭，远离这里的一切罪恶。”
即使是晚上，哥谭上空仍然被常年不散的阴云所继续笼罩着。
“会的，现在不是出现一个像巨大的蝙蝠一样的黑暗骑士在守护哥谭吗？所以只要我们相信，往后的哥谭就会变成以前那样的。”
老玛丽听到身旁的女孩说的话，慌张的立马遮住她嘴巴：“她小孩子，胡说八道，你们不会相信她乱说的吧！”
女孩看着老奶奶装模作样的样子笑出来，露出了白白的小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