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拉见小农民眼下青黑,嘴唇苍白,有丰富性经验的她一眼就看出他昨晚经历了什么。向立行的能力她是知道的,虽然他是一个称职的金主,钱的方面从来没亏待她,但性事方面实在是受不住,有的时候一晚还要做好几次,属实是伺候不起。之所以当初离开他跟李总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想到他的薄情,陈诺拉手一抖,冰凉的汽水洒在小农民的胸口。
“啊...没有没有!就是...俺睡得晚,嘿嘿...熬夜惯了。”小农民连忙否认。
八成是窃听器。陈诺拉听说过这样的事,但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向立行真够绝的,对谁都留一手。
小农民只好换上老板的格子衫。
向立行心疼地俯下身紧贴着他,吻去晶莹的泪水:”你当然不是。你是男人,也是我的爱人。“他握住小农民的手,十指扣紧,腰毫不留情地大力耸动起来。
小农民想到向立行,坚定地点点头。
“很好,想着他。不要告诉我你们之
第二天上班自然又是萎靡不振的模样。老板已经是见怪不怪,懒得再去说他什么。
时值初夏,陈诺拉身着一条纯白的连衣长裙,看似款式简单,实则剪裁精致,完美的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女人在心里吐了一口老血,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给你的~”陈诺拉抵着男孩的指尖把汽水推倒他面前,却看见他上衣口袋里有什么闪烁着微弱的红光,微弱到几乎看不清楚。
周弘文接了个上门单子,骑着小电驴上客户家修电脑,店里就剩下小农民和陈诺拉两人。
“没事没事...俺擦擦就好了。”
“听话,会着凉的。”陈诺拉把周弘文的衣服塞到小农民怀里,背过身去。
陈诺拉立刻拿来抽纸给他擦拭衣服:“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都弄湿了...我这儿正好有件弘文的干净衣服,才洗出来的,你先换上吧。”
“请坐。”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小农民吓得一抖,随即平复下来,走到椅子前坐下。
“俺不是女人...俺不是...“小农民侧过头,眼泪顺着鼻梁滑落在光滑的地板上。
小农民点点头,又摇摇头,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镜子里的自己。
她走进巷子,在一破旧的门前停下脚步对小农民道:“这里面就是两位大师中的一位。是中东来的塔罗占卜师。进去之后不要乱说话,她问什么你答什么便好。记得,要心怀敬畏。”
陈诺拉满脸笑容地走到正在专心致志整零件的小农民身边,将汽水轻放在他面前。小农民以为嫂子要自己帮忙开瓶盖,利索的拧开又递还给她。
面前的是个年越三四十岁,风姿卓越的女人。她头批红色纱巾,金属圆片坠饰落在额前,两眼画着黑色的烟熏妆。
陈诺拉打开房门:“里面只能进一个人,我在门口等你。”
“你来这里,想算什么?”女人用不熟练的中文问道。
向立行的耳机里瞬间一片安静,他干脆摘下来扔到一旁,专心工作起来。
小农民忐忑地走进去。里面漆黑一片,只有几根蜡烛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小农民本就没想到嫂子会带自己来算命,根本没想好要问什么。他结结巴巴地说:“事业吧。“
中午小农民匆匆扒完盒饭,陈诺拉便东拐西拐领着他来到一条狭窄的胡同里,神秘兮兮地说:“这里是A城的算命一条街,只有信这些的人才知道这地方,多半是些生意人。这条街上江湖骗子不少,但是有两个人是真的大师。”
小农民昨晚惨遭蹂躏的乳头被这么一冰,被刺激得惊叫着跳起来。
小农民来不及去想其他,紧紧回握住男人的手,在剧烈的喘息中又一泄如注。
“哭什么,不舒服吗?”向立行不明白为什么小农民总是这么抗拒做爱,恨不得买点春药屯在家里。
身后的人怎么操弄自己,却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只能流着泪啜泣。
“我看你气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陈诺拉假装关心道。
“你心里,有没有特别重要的人。”占卜师循循善诱。
他无法否认向立行带给他的快感,只是无论发生多少次关系,他依然很难接受自己在被男人操。农村里的男人都是顶梁柱,从小就被教育要有阳刚之气,做男子汉大丈夫。这种大男子主义深深植入了小农民的心里,任何违背男性性别的事,他都从骨子里抗拒,更别说用排泄的地方充作女性的生殖器,供男人插入。
“我看是有心事吧...不如这样,午休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或许可以帮得上你。“陈诺拉热情的样子叫小农民难以推拒,只能答应下来。
“还挺合身哈哈,你衣服我拿去晒晒,现在天热,晚点就能穿了。”陈诺拉把衣服拿到远处竹竿上晾起来,放心地回到小农民身边。
她去对街小卖部买了瓶柠檬汽水——她知道这个年龄的男孩子都喜欢喝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