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独吞？”
“也可以。”
二
“不是不是，你松手……”李川试图逃离他，却被王行君制住，“你拿出来……”
李川被王行君套上一件衬衫，下面什么也没穿，后穴还塞了跳蛋，王行君递给他一个黑色遥控器，“一会把这个给你的宋纹。”
宋纹头也不抬说：“哥哥你先去吃饭。”
宋纹推开他的手，“活该，他这几天可都没释放过，你摸他，他还能忍得住？”
“纹纹，纹纹。”
宋纹起身，去一楼找李川，她打开笼子，“哥哥，过来。”
“求你拿出来。”
王行君一挑眉，“我拿出来，你要是敢流出来，就去门口跪一晚上。”
王行君给李川洗完，说：“我的服务不错吧？”
“别哭了，我们回家。”
“宋纹你去二楼洗澡吧，柜子里有没打开的睡衣，我来照顾母狗。”收到宋纹威胁的目光，王行君改口道：“我来照顾李先生。”
李川退后一步，颤抖着说：“那谢谢了。”
宋纹和王行君在楼上看着摄像头，“几年不见，王行君你真是越来越变态。”
王行君下楼，对着两人说：“天都黑了，就在这住一宿吧。”
“母狗。”
等宋纹从另一个浴室出来，两个男人还在浴室里待着。宋纹点开手机思考今晚吃什么。
“纹纹，纹纹，我真的错了。”
王行君和宋纹看着他，李川好像明白了，走去角落里，翘起一条腿，标准的狗狗撒尿姿势。
又是一拍落下。李川跪趴的更低，声音几乎听不见，“……母狗。”
“那可不行，母狗只能听主人的，还想被关进笼子？”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王行君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牵引绳和项圈，李川看宋纹一走，就想抽出手，被王行君握住，“带你洗澡。”
“公狗。”
王行君用臀拍打他屁股，“回答我。”
李川被王行君拽下车关进了狗笼子里。笼子里还有一只黑狗，很大。李川一进去，黑狗就盯着他。
李川握着宋纹的手，躲在她身后。
“不敢不敢，一起一起，宋家我可惹不起。”王行君咳嗽一声，“他是不是有点病？”
王行君将细长的管子伸进他后穴，腹部隆起，“现在是怀孕的母狗了。”
王行君将一只钢笔尖插进他后穴，又抽出来“母狗要不要和公狗交配？”
李川这样哪里吃的下，但是王行君又招手让李川过去，王行君让他坐在餐桌上，自己吃一口，再喂李川一口，喂完还要摸肚子。“又圆又挺。”
王行君问：“你是公狗还是母狗？”李川整张脸都红了。
王行君吃完把餐桌打扫干净回了自己卧室，李川很难靠自己下去，又不敢叫宋纹。只好在上面坐着。
宋纹打完游戏抬头看李川，李川将遥控器递给她。宋纹看了他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将李川两腿翘起，摸了摸他后穴，把李川扶下桌子，随手打开遥控器。李川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捂着后穴，生怕有东西流出来。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黑狗慢慢走向他。李川自从小时候被绑架过，胆子就很小。他将自己缩在角落里，黑狗冲他叫唤，他连抬头都不敢抬，一动不动。
王行君不满意，又是一拍。
“不用了，我自己洗。”
“谢谢。”李川要出门，被王行君堵在门口，“给我洗澡。”李川害怕被关进笼子里，也就照做。
王行君快步走出浴室，李川在后面微微挺着肚子缓慢走着。宋纹已经吃完饭，坐在沙发上打游戏。李川不敢和打游戏的宋纹说话，怕打扰她，坐在她旁边。
王行君笑道：“彼此彼此，不过这个老男人倒是有意思，明年他可要嫁给我了。”
宋纹手机响了，她去另一边接电话。
汪，汪汪。”
“你才有病。”
宋纹接完电话，回来便笑了，“屁股红成这样啊。”手指轻轻摸上去，引来李川一阵颤抖。
王行君点头。
宋纹坐在椅子上，“从哪找公狗。”突然想起来，“之前你说你养了一只狗？”
宋纹将李川的手交给王行君，“哥哥乖乖的啊。”
走到卧室门口，宋纹伸手将跳蛋掏出来，自己顶了进去，不给他缓冲的机会，就开始抽插，“乖哥哥，可别流出来。”宋纹将李川压到
李川听见两人对话，什么也不敢说，只跟着两人进了车库，然后王行君开车上路。李川在宋纹怀里，乱吻宋纹，脖子都被李川吻的湿哒哒的。
“我刚才摸他，他都泄了，沾了我一手。”
王行君握着李川阴茎，半硬不软的，“母狗你是早泄吧？”
李川看着宋纹和王行君上楼，“纹纹，纹纹……”